怪物異能怎么變強,它們沒智商,不會修煉,好像是吃進化的人類和動植物變強。
普通進化者異能怎么變強,就是修煉,還有吃進化了的動植物——安然懷疑吃人也行,但人吃人…牛吃牛會得瘋牛病,人吃人也是差不多的,所以除非一些瘋子,應該沒人會吃,因為大自然有的是進化了的動植物吃。
后來人類開始養殖進化的動植物吃,這樣就不用擔心吃光了進化了的動植物。
這跟修真界,吃靈米靈菜靈肉性質差不多。
安然先試了這個世界的修煉方法,畢竟吃進化了的動植物,她現在也找不到,試驗不了啊。
修煉了一會兒,沒感覺,也許有修煉效果,但她的異能太隱蔽了,所以沒察覺出來。
嗯,看樣子得想個辦法,吃一吃進化的動植物,看看有沒有用。
不過暫時沒得吃,安然只能按常規方法修煉,就是這修煉,不像修真和武功,修煉能感受得出來身上有能量,且能量在增加的感覺,這個修煉,啥也感覺不到,不免有點打擊修煉積極性。
第二天,安然再次拿小白鼠做實驗。
其實安然也可以在自己身上劃拉傷口,但怕自己有異能,影響觀察效果,所以只能繼續在小白鼠身上實驗了。
這次安然將小白鼠的傷口稍微弄重了一點點,想觀察一下能不能只稍微治療一下,不治療痊愈行不行。
之所以做這樣的實驗,安然是想著,以后如果碰到很多人傷重不治的時候,能不能先將人從生死線上拉回來,然后再慢慢治愈。
如果不能控制異能,只給人治療一點點,一旦治療,就是將人完全治愈,那一旦碰到很多人重傷的時候,豈不是頂多只能救一人,畢竟將一人從死亡邊緣治愈,絕對是需要很多異能的,估計就算自己異能那會兒變厲害了,也只能救一個,這樣的話,那這異能也太雞肋了。
當下安然便伸出手去碰觸小白鼠的傷口,看到小白鼠的傷口有起色,便將手收了回來。
還行,本來正在好轉的傷口,便保持在了剛才自己碰觸時的狀態,沒一直愈合下去。
顯然,自己碰到小白鼠就有異能進入小白鼠的傷口,離開了,異能就停止輸出,而不是,自己一碰到傷口,異能輸出的量就是治愈的量。
雖然能控制進度,但安然還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感受得到異能輸出的感覺,這樣好控制輸出大小,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輸出了多少。
當然了,可能是自己現在異能太少,所以輸出都感覺不到,等以后厲害了,就能感覺到了?
當下安然看能控制,便將那小白鼠的傷勢全部治愈了。
雖然這個小白鼠今天的傷比昨天的要稍重一點,但因安然只拿一只做實驗,現在只給一只治療,所以異能雖差,但使用了所有能量后,還是將它治愈了。
安然現在也發現了,自己的異能實在是太少了,只將這一個小白鼠治愈了,她的異能便沒了,重新出現了疲累感。
這樣少的異能,顯然沒法治療受傷的人,畢竟這樣的小傷,人家根本不用治,一天就好了,但那種大傷,她的異能又不夠,所以眼下她的異能還完全是雞肋。
接下來的時間,安然繼續修煉異能,然后每個星期試驗一下異能可有進步。
萬幸的是,雖然仍然感覺不到異能能量,但顯示她修煉還是有進步的——修煉一個星期后,她治療小白鼠小傷口已經不再感覺累,這證明,雖然身體感覺不到修煉的效果,但其實是有效果的,這也讓安然有了修煉的恒心,要不然,一直沒效果,安然怕自己堅持不下去,因為她怕自己修煉沒用,既然沒用,自然就不想修煉了。
不但修煉有效果,接下來的時間,運氣也不錯——雖然三五不時城市里仍然發生了怪物跟動植物或人類之間的爭斗,但都遠離她這棟大樓,讓她在小區的生活還能繼續安全。
這一份安全,讓安然得以繼續修煉異能。
這會兒的通訊已完全消失了,而她跟劉鋒,也在通訊完全消失前分了手,原因跟原身記憶中一樣,就是劉鋒有異能,然后一直詢問她有沒有異能,知道她沒有,所以便以兩人不是一路人,不合適再在一起了,提出了分手。
這劇情在安然預料之中,自然也沒反對,不過就是將通話錄了下來,免得將來對方發現自己有治療異能,別糾纏自己,甚至在自己不同意跟他復合時,他在外面反咬自己一口造謠,說自己是有了這樣一個厲害的異能,所以就不想要異能不如她的男朋友。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他以后不會這樣垃圾,那自然最好,而如果他會造這樣的謠,這錄音也能洗清自己的清白。
安然有異能的事,不是故意沒跟劉鋒說,而是,安然打算在自己沒找到攻擊異能前,是盡量不會跟人說自己有治療異能的,免得打不過別人,會被別人當唐僧肉,生命經常受到威脅。
雖然安全了一段時間,但很快,就有了新情況。
這天,安然發現有人敲她的門,問道:“里面有人嗎?”
安然不知道門外情況啊,那她能隨便答應?畢竟她的異能是治療,武力不太行,而門外的人,萬一很厲害,然后找她的麻煩呢,那她可就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所以就沒理。
外面的人看她沒回答,以為里面沒人,便開始撬起門來。
看對方撬門,那安然自然就不能不回答了,畢竟她也不想自己住的地方,被人毀了啊,于是當下道:“有人,你要干什么?”
那人道:“啊,有人啊,那沒事,我沒吃的了,也不敢出去,這樓里比較安全,我就到各家看看有沒有吃的,既然你這兒有人,那我去其他人家找。”
原來是這樣,看對方說完,真的離開了,安然不由松了口氣,她還真怕敲門的是個心懷惡意的人,哪怕她應聲了,也照樣撬門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