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怎么拆散孫安然和方衡,有了之前拆散孫安然和謝漫的經驗,對孫安樂來說,倒不是很難了,無非就是,先在方衡跟前說孫安然的壞話,不行,再搜集方衡不好的地方,將資料給孫安然,就孫安然那清高的個性,就算方衡有錢有勢,指不定還是會分手,到時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因為時間緊張,所以一來京城,孫安樂就聯系上了之前找過的那個偵探社,讓他們調查方衡的資料。
她要從現在起就做兩手準備,免得沒從方衡那邊拆散兩人,再對方衡做調查,時間上來不及,畢竟方衡和孫安然,可是跟上次謝漫不一樣。
上一次跟謝漫,兩人還沒定下來,她一時還不用擔心。
但這次跟方衡,兩人可是定下來過了,現在是兩家在一起商量結婚時間,自己要搞的慢一點,別到時他們結了婚,就不好搞了,畢竟孫安然再清高,結了婚估計也不會再離婚了。
不過要調查方氏集團的二公子,這單子偵探社不想接,畢竟來頭太大,他們怕惹麻煩,最后還是孫安樂愿意給三倍的錢打動了對方,對方決定冒冒險。
雖然調查方衡需要的錢更多,但為了不讓孫安然咸魚翻身,翻的太厲害,讓她沒了生存空間,她也只能忍痛交錢了,好在她管著家里的財政大權,丈夫的工資都是上交她的,所以她手上錢還是有的,就是今年又是請偵探社調查謝漫,又是調查方衡,特別是調查方衡這一次,花錢太多,這樣連花兩次錢,讓家里存款少了一大截罷了,好在丈夫并不知道日常開支花了多少,就算對錢的數額有疑惑,她也能搪塞過去,不用擔心她花錢請偵探社的事會被他發現。
等跟偵探社交代過任務后,孫安樂便準備聯系方衡,想辦法勸分。
這倒也不難,因為她現在的身份是孫安然的妹妹,而方衡暫時還不知道她們姐妹關系不好,她約他的話,就像當初約謝漫一樣,非常容易。
果然,當下很快就將方衡約到了,孫安樂便將當初跟謝漫說的那些話,也跟方衡說了,依然一副為方衡考慮,生怕他上當的模樣。
方衡聽孫安樂說安然如何如何不好,說她交了多少多少男朋友,說她品性如何如何不好,所以才一直沒嫁出去,不由打量了下孫安樂,而后道:“孫小姐還真神奇,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給親姐姐使絆子的妹妹,你可知道我這個人有個習慣?”
不等聽了他的話,臉色變的有些難看的孫安樂問他是什么習慣,便繼續道:“那就是,我這個人非常護短,是我的人我就會罩著,誰敢說她不好,除非她不想好了!”
這一點倒不是假的,當初安然還沒跟他談的時候,他就怕她會被謝漫騙,所以一直保護她了,更甭提現在兩人是未婚夫妻的關系,就更會保護她了。
“所以孫小姐,我希望從今往后,我不會再從你嘴里,聽到一句說然然不好的話,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哪怕你是然然的妹妹,我都不會放過你,畢竟,我可不會承認你這樣一個害姐姐的妹妹!”
“我不是啊…我沒有說我姐姐的不是,我只是陳述事實,我是為了你好才主動告知的啊,這樣你也不高興?…”
孫安樂怎么也不明白了,這些男人,一個兩個的,怎么跟老家那些男人不一樣呢,要知道老家那些男人,聽了她的話,可都是感謝她告知的,怎么謝漫和方衡,聽了她的話,不但不感謝,還罵她呢?她委屈極了。
“少在我跟前裝傻,當我不明白你的小算盤,滾!別礙我的眼!”
方衡到底是當過多年老板的人,威勢比謝漫強多了,這時他發起火來,頓時嚇倒了孫安樂,當下每當他說一句,她就抖一下,等方衡全部說完,讓她滾的時候,孫安樂簡直是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再不敢在方衡面前胡說八道了。
然而,等回了去,情緒終于平定之后,孫安樂就不是害怕,而是火冒三丈了。
畢竟,自從她考上了大學,成為了孫父的驕傲,整天被人吹之后,她還從來沒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呢,所以這時被方衡罵,可不是讓她接受不了地火冒三丈了。
想到這兒,孫安樂不由盼著偵探社那邊給力點,趕緊將方衡的負面資料搞到,然后拿給孫安然看,讓兩人分開。
但…時間一天天過去了,她請的年假快要結束了,偵探社方面也沒搜集到有用的資料給她,在她催的時候,這天偵探社甚至撤銷了她的委托,寧愿把錢退一半給她,也不調查了。
“你們是怎么回事,有錢也不愿意賺?”孫安樂不明白地道。
那邊不高興地道:“方衡發現我們在調查他,要收拾我們了,我們說過,不想接你這個調查的,你非要調查!現在連累到我們了,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客戶的份上,要不然我們錢都不會退的。我勸你趕緊收手,要不然你自己都要倒霉!方衡,可跟謝漫不一樣,你敢動他?”
孫安樂聽了偵探社的話,嚇了一跳。
繼而又鎮定下來,想著一旦方衡質問自己為什么調查他,他可以說,安然是她姐姐,她要幫她把把關,所以才找人調查的。
至于方衡知道她對安然沒好意,絕對不會為她考慮,所以調查他絕對不是為了安然,那就不關她的事,反正她那樣說,他也拿不出證據來,證明自己是想害安然。
想到這兒,孫安樂便定下了神。
不說孫安樂在那邊上躥下跳,卻說安然這邊,當下孫父孫母來京城后,不久雙方家長便約了時間,見了面。
因聽方衡說過孫父孫母的情況,所以對孫父孫母的不著調,方父方母都有了心理準備。
結果情況出乎他們意料的完美。
原來,孫父孫母有點怕方父方母這樣大有來頭的人,所以倒也老老實實,基本上方家怎么說,他們就怎么應,沒搞什么名堂來——生怕在沒結婚前,跟方家唱反調,方父方母一個不高興,不愿意讓他們家安然嫁過去了,所以自然唯唯諾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