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兩個手下說的那樣,左都大王實在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勇士,就那樣損失了,當下便鳴金收兵,準備再跟手下商量,這仗到底怎么打。
“說實話,沒法打,真的沒法打。”其中一個手下苦惱地道。
“要不要找些精于攻城的齊人來問問?”左都大王道。
要知道烏國也有不少齊人的,有些是被他們擄來的,現在臣服了的;也有些是投機的,覺得烏國有問鼎中原的能力,所以提前做了帶路黨,想以后當烏國成事了時,想著敘功能做大官的。
這其中自然也有精于攻城的人,所以要想找人來問,還是找得到人的。
那兩個手下看了看,便道:“要不王爺找人來問問?”
反正他們也不敢阻止,畢竟阻止了,之后一直沒能攻下這座城怎么辦?到時王爺要說都是他們阻止的錯,那就不好了。
左都大王聽了,點了點頭,當下便找來人詢問。
等好不容易挑選到的人來了后,面對左都大王的詢問,那些人面面相覷,誰也沒說出個子丑寅卯來,半晌后左都大王都不高興了,一再催促,才有個膽大點的道:“王爺,這個…這個城堡是新出來的模式,用傳統方法攻城,的確沒用,但攻城的新方法,我們還在研究,事實上,估計聽說了這種城堡的各方勢力,都在研究破城的方法,現在破城的方法沒聽說,只聽說有不少勢力,都在模仿這種模式建城。”
這人說的不錯,自從知道安然的棱堡防御一流后,不少人都在模仿這種模式建城,想著,打你福安公主打不了,但你以后也別想打我,我們絕不會像那個姓王的那樣,迅速被你滅了的。
雖然他們尚未掌握到這種棱堡的完全機密,但起碼樣子是豎起來了。
對于這樣的情況,安然是一點也不怕,反正她暫時本來就打算使用王道,而不是霸道消滅這些勢力,他們想建就建唄,反正將來想滅時,她有的是辦法,畢竟棱堡是她一手建的,她自然知道滅的辦法。
她知道辦法,那是基于前人的智慧,當下這些人,能不能研究出來對付棱堡的辦法,那就另說了,也許他們聰明,能研究出來,也許永遠沒人研究得出來。
這會兒左都大王聽了這些人的話,不由皺眉,他不信邪,觀察了兩天后,自己有了些思路,又派了一些將士去攻城,最后自然還是以失敗告終。
接連失敗兩次,讓他又損失了不少將士,他這才相信,這城,不是那么好攻的。
左都大王看使用武力手段解決不了安然,便決定使用人身攻擊,羞辱安然,他覺得這樣做,會讓安然的手下將士感到羞辱,進而動搖安然的軍心,還能影響安然的形象,于是當下便派人去城前調笑喊話。
“福安公主,你都被我們王爺睡過了,不好好侍奉我們王爺,爭取讓我們王爺喜愛你,提升你的位份,跑出來拋頭露面,你們大齊的女人,就這樣不知道婦德嗎?”
“兄弟,你不知道,這女人已經是破鞋了,估計也不怕拋頭露面了,這叫破罐子破摔,哈哈哈哈…”
“喂!城里的兄弟們,你們保護個破鞋有意思嗎?還是…你們饞她的身子啊!就算饞,要個破鞋做什么,各位都是英雄,什么女人找不到,哈哈哈哈…”
還甭說,這些話,讓城上的一些將士的確有些尷尬,因為拿這種事攻擊女子,在這個時代,的確會讓人覺得羞辱,難堪。
那些守城的將士覺得士氣不妥,趕緊派人報告安然。
這次安然聽說烏國的左都大王親自來了,怕前頭會有什么異變,自己沒法第一時間掌控局勢,所以也是來了這邊的,這時聽到人報告,說左都大王的人那樣說,不由冷笑,當下便道:“不用擔心,我馬上過去處理。”
當下便跟著報告的人去了前線。
而前方,左都大王收到報告,聽下面的人說,自己派人進行人身羞辱后,棱堡里的士氣的確有點浮動,當下不由大喜。
他當然也不指望這些羞辱對攻城能起什么作用,但只要反復宣傳,讓這些話傳到四方,到時人人都鄙視福安公主,那樣,投靠她的人就會減少,畢竟這年頭,很多人都要臉面,為了面子,哪怕福安公主的政策不錯,怕被人笑話他們跟著那樣一個主子,也會不來的,到時就能削減她的勢力了,那樣,也能達到他的目的了。
正在這時,城上傳來騷動,說是福安公主來了,左都大王不由驚訝,暗道自己派人進行蕩、婦羞辱,他以為福安公主聽到這些話,肯定覺得羞辱,不敢再出來的,沒想到一看到城里出現了異動,馬上就出來了,這讓他不由驚訝嗎?想著這福安公主倒有些膽氣,換了有些女人,聽到有人大庭廣眾地這樣嘲笑,別說出來了,只怕要覺得羞憤難當,馬上自殺的——而這也是他本來的意圖,就想著如果福安公主心理承壓能力不行,聽到這些話,受不住,自殺了,那他就算不用攻城,也算成功消滅了福安公主的勢力了。
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還敢出來,不知道她這次出來,是想干什么。
就在他驚訝的當兒,就聽城上傳來福安公主的聲音,而聽過她說過的話,左都大王不由氣瘋了。
當下就聽福安公主在城上喊道:“本宮身為大齊公主,睡些男寵、面首有什么好笑的,既然有能力的男人可以睡許多女人,有能力的女人也同樣可以睡很多男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而且我毫不客氣地告訴你們,你們左都大王的技術一點也不好,討不了我的歡心,留不住我,我嫌棄他,所以才會走,才會對他沒感情,才會找烏國的麻煩,讓他回去好好鉆研下技術,好好討好我吧!指不定把我侍候的好了,我會考慮以后不殺了他。”
安然現在已經內功深厚,所以說的話,傳的很遠,許許多多的人都聽到了,當下場面頓時一冷,先前還嘻嘻哈哈故意笑的輕浮的烏國將士,聽著安然這話,不由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