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聽他說,想請她幫個忙,便道:“既然離婚了,那就是陌路人了,別跟我說不是夫妻也能是朋友那一套,對我來說,辦不到這一點,所以你想請我幫忙,那是不可能的。”
安然自然要將話堵在前頭,免得不說這話,呆會杜宇讓她幫忙說兩人早就分居的話,她還需要找理由拒絕,現在好了,反正她已丑話說在了前頭,堵住了杜宇接下來要說的話,這樣無論杜宇提什么要求,她都可以以她跟杜宇不是朋友,不想幫忙的話回絕了。
杜宇也沒想到安然這樣絕情,出口就是這話,不由一怔,要知道他一直覺得,哪怕離婚了,喬安然也還是喜歡自己的,哪知道對方會這樣說呢,這樣堅定,搞的他都沒自信了,半晌后杜宇方道:“你還沒聽我說,想讓你幫什么忙呢,怎么就拒絕?”
安然看了他一眼,冷淡地道:“不管大忙小忙,我都不可能幫。”
“是不是你現在有了新目標,不喜歡我了,所以就把我拋到了一邊的緣故?”杜宇突然問道。
眼看著無論如何,都說動不了安然幫忙,杜宇想到嚴越,怒火中燒,便不由這樣說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難道就許你在婚內跟一堆的女人上床,還不興我離婚了喜歡別人?你也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演種馬小說改編的劇演多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世界中心,所有女人,無論離沒離開你,都只喜歡你一個人嗎?你要真這樣以為,也太搞笑了吧?”安然好笑地道。
安然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到了杜宇頭上,澆的他透心涼,他到這時才發現,自己前妻,似乎真的不喜歡自己了,如果真是這樣,想找她幫忙,只怕是不可能的事了,畢竟如果喬安然真的不喜歡他了,再想到他之前做的事,估計就會恨死他,如何會幫他,想到這兒,杜宇心里能不心涼嗎?
而一想到沒人幫自己,之前的風波會給自己的星途帶來不好的影響,杜宇心情就更不美麗了,當下又不由將那個該死的黑客大罵了一頓,想著都是那人不好,要不那個該死的黑客,他現在根本不用這樣著急。
就在杜宇發現安然可能不會幫他,便打了退堂鼓,準備離開的時候,嚴越找了過來。
卻說嚴越聽說有個男人來找安然——杜宇自然不敢暴露形跡來找安然,畢竟他眼下處于輿論風暴的風眼,一舉一動都受關注,他要敢大咧咧地過來找安然,十有八、九,別人要猜到安然就是他的前妻了,到時可就要不好了,所以他是隱藏形跡來找安然的,所以嚴越并不知道是杜宇來找的安然,但一聽說有男人來找安然,戀愛中男人發現情敵的雷達就打開了,總覺得有敵情出現,于是便偷偷跟了過來,想看看是誰。
結果一看,竟然是杜宇!
想到網上說的,杜宇有個隱婚前妻,再想想安然說她曾結過婚,丈夫婚內出軌,跟別人在一起了,兩相結合,嚴越就不由有一種恍然之感,想著,不會安然那個人渣前夫,就是杜宇吧?這信息都對的上啊!
越想越是這么一回事,這時再看杜宇,嚴越就覺得分外礙眼了。
想到這兒,嚴越敲了敲安然虛掩的門,進了去,掃了杜宇一眼就沒看他了,而是微微笑著看向安然,道:“安安,你怎么出去了那么長時間還沒回來?”
安然看是嚴越,便笑道:“馬上談好了,這就回來。”
嚴越看了眼杜宇,道:“杜前輩怎么來了?你認識杜前輩?”
安然也看了眼杜宇,淡淡地道:“他就是我跟你說的前夫了。”
果然是這樣,嚴越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原來他就是你跟我說過的婚內出軌的人渣前夫啊!”
杜宇聽著兩人一搭一唱,有一種陰陽怪氣對他開嘲諷的感覺,當下不由皺眉,向嚴越道:“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請你回避好嗎?”
這話嚴越就不愛聽了,道:“什么你們夫妻,你們不是早就離婚了嗎?現在安安是我女朋友,該回避的人是你好嗎?再發現你找我女朋友,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安然驚訝地看了眼嚴越,看嚴越朝她眨了眨眼,明白嚴越說這話,估計是為了幫她擺平杜宇的,便沒反駁他的話,隨他發揮了。
杜宇一聽安然還真跟嚴越搞到了一起,一想到安然找了一個比自己條件更好的,過著滋潤日子,而自己,則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中,這對比,就有點接受不了,于是當下杜宇便皺眉看向安然,道:“真是這樣嗎?”
安然冷冷地道:“關你什么事,你現在沒資格管我的事。”
“我知道我沒資格,但好歹咱們曾是夫妻,我對你也是有感情的,關心你一下有什么錯?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這個人,不是你的良配,你跟他是不會有結果的,到時受傷的還是你。”杜宇道。
安然還沒說什么,嚴越已經氣CRY地罵人了,道:“我是不是她的良配,還用不著你來說,況且你一個婚內出軌,私生活混亂的人,有什么資格評判私生活良好的我?你不覺得你很搞笑嗎?”
要不是不想打人被人發現,拍著發到了網上,到時會轉移熱搜話題,助杜宇擺脫目前的困境,要不然他都想打人了。
安然也點點頭,顯然是同意嚴越說的,當下安然看了杜宇一眼,道:“好了,我們還要拍戲,就不繼續說了,你好自為之吧。”
當下不再管杜宇,便拉著嚴越出了去。
杜宇也不敢追出去,免得被人發現他的蹤跡,于是當下只得悻悻離開了,好在他也在附近拍戲,到時想找安然,還可以繼續找她。
只是心里對安然找到了更好的對象,越想越不爽罷了,特別是對比自己眼下落魄的境況,就更不爽了。
但再不爽,又有什么辦法呢,他早就跟安然離了婚,跟她沒半毛錢關系了,就像安然說的,他根本沒資格管她怎么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