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裝傻,你造你這樣的行為叫什么嗎?叫綠茶女表!你最好老實跟三哥說清楚,要不然,哼,要是我將你的行為曝光出去,等三哥的粉絲罵你的時候,就有你的好受了!”小姑娘威脅人的時候,用的還是網絡語言,“造”這個字在網絡上寫出來沒什么,但在現實中口語化地說出來,總覺得怪怪的。
不過被人罵,安然就算不想幼稚地罵回去,但也不想再搭理這個小姑娘了,于是當下便別過頭去,看通訊器上關于這次比賽的內容。
那小姑娘看安然不理她,還能上了,當下不依不饒地扯安然的袖子,道:“跟你說話呢,你怎么回事,都不搭理人,還有沒有家教!”
罵人的人還好意思提“家教”這兩個字,也是讓人無語了,安然懶得跟這樣無理攪三分的小姑娘說話,當下便沉下臉,道:“滾!”
安然在不少世界都身居上位,當她不外顯氣場時看不出來,這時一生怒,氣場外顯,頓時有一種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感覺,喝的那小姑娘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半晌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剛才竟然被安然震住了,惱羞成怒之下,不由大罵,道:“你敢朝我吼!你知道我是誰嗎?!”
安然聽她這樣說,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冷冷嗤笑了聲。
這是罵不過她,準備拼爹來了?這小姑娘看著萌萌的,竟然是這樣一種貨色,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是誰?是天皇老子嗎?不過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怕。”安然冷笑道。
而這時,正在那邊跟新人布置戰術的沈三發現這邊不對勁了,當下便過了來,道:“怎么回事?”
那小姑娘惡人先告狀,指著安然道:“她吼我!”
安然冷笑了聲,向沈衛桐道:“你從哪找來這樣一個無理取鬧的貨色?我把話放在這兒,她要是在這兒,我就退出,你自己另外找隊員吧。”
不及沈衛桐說什么,那小姑娘已是繼續惡人先告狀,道:“她脾氣好大,明明是她吼的我,還好意思說這種無恥的話,三哥你要為我作主。”
安然看她一再惡人先告狀,并未爭辯,只等著沈衛桐作出決定,反正只要沈衛桐幫著那個小姑娘說話,她立馬走人就是了。
沈衛桐雖然不知道安然心里怎么想的,但直覺告訴自己,自己要在這事上做了錯誤的選擇,可能跟安然就完全沒可能了,當然了,他是講理的人,也根本不可能做錯誤的選擇,于是當下沈衛桐便道:“我跟安然無恙是好朋友,對她的為人很了解,她根本不是你說的那種人,除非你拿的出證據,證明你說的,要不然我也不能憑你三言兩語,就為你做什么主。”
那小姑娘聽沈衛桐這樣說,不由氣壞了,道:“我的話你就不相信,她的話你就信?好歹咱們兩家還是世交呢,你不向著我,反而向著外人?”
沈衛桐道:“我不是向著她,而是向著道理,畢竟咱們總要講道理。”
“講道理的話,她說要讓我退出呢,你也聽她的話,讓我退出么?”最愛軍娘道。
沈衛桐道:“如果事情真是你不對,惹惱了她,導致她覺得有你無她的話,那也只能讓你退出了,畢竟總不能讓無辜的她走,對吧?”
其實對于剛才事情的經過,安然是錄了像的,就等著沈衛桐一旦是非不分,就拿出來反駁,這時看沈衛桐完全站在她這邊,并未相信那小姑娘的話,當下也就沒拿了。
而那個小姑娘看沈三竟然這樣說,不由懵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等反應了過來,就指著沈三道:“好啊三哥,你站在別人那邊趕我走,我要回去跟沈爺爺說!”
沈衛桐暗道,看來安然說這小姑娘無理取鬧,還真是如此,一邊想著一邊道:“你要找人就去找吧,我們馬上要打比賽了,這事就到此為止,你玩你的去吧。”
最愛軍娘看沈衛桐這樣說,不由氣急敗壞地冷哼了聲,道:“當我稀罕呢,不要我拉倒,你們又不是最強的隊伍,你們不要我,我去最強的隊伍!看你們這些雜魚,能混出個什么名堂來!”
最愛軍娘倒沒說錯,沈衛桐他們這個隊伍,的確不是眼下實力最強的隊伍,實力最強的隊伍,是個叫絕對零度的隊伍,對方隊伍里有好幾個人,都比沈衛桐隊伍里的人實力強,所以是眼下實力最強的隊伍。
但這個實力最強,只存在紙面上,雖然隊伍里都是精神力等級不低的人,但組合起來的戰績,卻跟沈衛桐的隊伍不相上下,這說明什么,說明對方隊長的指揮力沒有沈衛桐好。
對于最愛軍娘的話,沈衛桐隊伍里的人聽了,都不由有些氣憤,倒是沈衛桐自己,沒說什么,只任由最愛軍娘離開了隊伍,然后沈衛桐又叫了個人過來,畢竟十人隊,少了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
對于最愛軍娘說要跟沈衛桐的爺爺說這個事,安然沒去關心,畢竟,沈衛桐要連這種事都擺不平,還需要她去操心的話,那也別打什么團隊賽了,畢竟團隊賽,越打到后面競爭越激烈,沒點腦子的人,也打不了。
倒是沈衛桐跟安然道了歉,道:“那丫頭是我爺爺朋友的孫女兒,平常看著也還好,精神力等級也過得去,本以為今天找她充一下數,沒什么問題,沒想到她會找你的麻煩,真是很對不住了。”
安然搖了搖頭,道:“沒事,今天的事就算過去了,只要她以后別再找我的麻煩就行了。”
安然這也是勿謂言之不預,畢竟,萬一這小姑娘還繼續找她的麻煩,她總不能一直退讓下去,所以便提前打了招呼,這樣一來,要是最愛軍娘之后還找她的麻煩,她可能就不會退讓,而會找她的麻煩了。
沈衛桐聽了安然的話,忙道:“那是肯定的,我回去會說她的。”
安然不置可否地笑笑,暗道沈公子你可能是想的太簡單了,那小姑娘明顯是恨死了她,哪會輕易罷休。
兩人說的差不多了,便不再討論這事,而是說起比賽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