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胡桃桃看安然有精神力,還繼續努力學習感到驚訝,學校里其他學生也一樣,在他們看來,一個月什么都不干,能純拿五千,他們覺得挺可以的了,不用讀書只修煉完全沒什么問題。
現在人家有錢拿,還像他們一樣努力學習,準備考個好大學,且人家的學習成績還一直穩坐第一,這就叫一中的學生們,學習越發努力了,當然主要也是老師們經常拿安然做例子,每次有學生學習不老實,那些老師就說——“你們看看一班的夏安然,都有精神力五級了,一個月有五千塊錢拿,還那么努力學習,學習成績還那么好,她有精神力都能這樣刻苦,你們沒有精神力的人,還不趕緊學習?”
被老師們這樣一說后,一中的學生們深深地覺得,這樣的自己要還不努力的話,的確太不應該了,于是一個兩個的,自是學習刻苦了許多,學習成績有了不小的提高。
老師看了不由滿意,暗道沒想到夏安然的精神力曝光出來,還有這效果,挺好挺好。
而看到安然不像王瑤,有了精神力就休學在家修煉,而是依然上學,同時,也不像王瑤那樣得瑟,眼睛都長到了頭頂上,高傲的很,看不起人,安然都精神力五級了,還依然這樣勤快和謙遜,讓不少人不由在心里想著,真是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就高下立判了,王瑤都是什么人啊,才兩級精神力,就狂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而人家夏安然都精神力五級了,還不跟人說,低調做人,這人與人,還真是不一樣。
這些話傳進了王瑤耳里,可是把她氣了個半死。
她之前是囂張了點,不過,那還不是因為整個學校,只有她一個人有精神力天賦,所以讓她很得瑟嗎?——要換了你,全校只有你一個人有精神力,你以后會比那些所謂的尖子生混的還要好,你能不得瑟嗎?——要早知道夏安然也會有精神力,且比她厲害,她也不可能這么得瑟,讓別人這樣嘲笑她啊。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夏安然不好,要不是夏安然故意隱瞞,還故意做的比自己好,顯得自己好像很差勁似的,這會兒也不會有這么多人拿自己跟夏安然對比,然后說自己的壞話了。
王瑤既然認定了安然是那種故意裝巧賣乖的人,會討厭對方也就很正常了。
恰巧這天來學校辦事,遇到了安然,王瑤便叫住了安然,冷哼了聲,道:“夏安然,你是故意惡心我的是吧,明明有精神力,卻裝作沒有的樣子,看我一個人在那兒以為全校只有我一個人,所以高興的樣子,覺得很搞笑是吧,沒少看我做什么,在暗地里幸災樂禍吧?”
安然自然沒想過搭理她,但是被人家攔住了,就是要給個說法,安然也只能道:“說話要有證據,沒證據小心我告你誹謗!”
王瑤看安然根本不跟自己爭吵,上來就拉法律條文做大旗,讓自己想說什么都不好繼續說了,不由氣壞了,沖口就道:“想不到你這么壞,難怪肖陽不要你,就你這樣的心機grl,誰會喜歡!”
原來,王瑤看安然不搭理她,吵不上勁,就只能另辟蹊徑,想著夏安然喜歡肖陽,總不是假的,這時要聽了這話,只怕要氣個半死了,看這女人氣個半死,那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可惜顯然又要讓她失望了,畢竟站在這兒的,可不是原身,而是安然,安然可不喜歡肖陽,也不會因為對方劈腿就感到難過,生氣,所以王瑤將希望寄托在肖陽身上,顯然也是做了無用功。
于是當下王瑤,就見自己這樣說了后,夏安然輕笑了聲,道:“肖陽這樣朝三暮四的人,你要喜歡,你就跟他在一起唄,要是你都嫌他,不想要他,沒跟他在一起,怎么到了我這兒,同樣沒跟他在一起的我,就叫肖陽不喜歡我了?難道不能是我不想要他?…”
王瑤被安然的話堵得一噎。
這話說的,要是她沒跟肖陽在一起,就叫肖陽不喜歡她?
但要跟肖陽在一起,她自然是不會同意的,因為肖陽不過是普通人,她怎么可能喜歡一個普通人。
最后王瑤只得道:“你好搞笑,還狡辯,明明是肖陽不喜歡你改喜歡我了,才沒跟你在一起,跟我的性質完全不一樣,怎么能拉在一起對比?”
“哦?是嗎?你怎么證明我還喜歡他,是他不要我,而不是我也不喜歡他,不想要他,我倆互不喜歡,沒感情,就是普通人的關系,沒有所謂誰不要誰的話?要是證明不了,那你就是造謠!要不然按你這邏輯,a星執政官沒跟你在一起,還是你不要對方了不成?說出去還不要笑死人?”安然冷冷地道。
她的確不喜歡肖陽啊,如果肖陽也不喜歡她,那頂多算大家沒感情,怎么就叫肖陽不要自己了?所以照王瑤這邏輯,王瑤豈不是可以到處吹牛,說哪個哪個大人物沒跟她在一起,是她不要對方,而不是對方不要她了?讓她這樣在外面說說試試,看不讓人笑死。
王瑤被安然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有心想說安然本來就喜歡肖陽,好意思嘴硬說不喜歡,但又想著,只怕人家有了精神力后,看不起肖陽,現在不喜歡了也是真的,自己又的確證明不了現在的夏安然還喜歡肖陽,再爭辯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發現說不過安然,最后王瑤便跺了跺腳,氣鼓鼓地跑了。
安然無趣地搖了搖頭,轉身繼續往教學樓方向走,在轉角的地方,安然看到了臉色有些蒼白的肖陽。
看這樣子,應該是剛才聽到了她跟王瑤的對話。
安然的腳步頓了頓,便越過他離開了。
別說肖陽當年那樣干時還不是個成年人,所以她不好跟個小孩子計較什么,就算是個成年人,這種劈腿的,她也沒興趣繼續搭什么話。
倒是肖陽看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地離開了,嘴唇動了動,喊了句:“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