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可能要在這個時空呆很久,到時也許會有點無聊,但為了完成原身的愿望,也沒辦法了。
難怪是藍‘色’任務,要很容易,也不會是藍‘色’級別了。
于是安然繼續修煉,就在安然修煉的當兒,上面也沒放棄對她的搜尋,不過總是無功而返,調查的人都換了好幾撥了。
但隨著安然的境界越來越高,本來就找不到她線索的眾人,就更找不到了,畢竟修為越高,在凡人眼前隱匿自己的形跡就越容易,如此,哪里找得到她呢?
而隨著安然筑基,她能控制的地方更多了,解救‘婦’‘女’的范圍也更大了,當然了,雖然天賦不錯,且此地靈氣充足,但從煉氣期進階到筑基期還是‘花’了安然六年時間,而經過安然六年的不懈努力,C國早沒什么拐賣‘婦’‘女’的事發生了,哪怕她控制的地方沒延伸到全國,也沒什么人敢拐賣‘婦’‘女’了,因為人販子也是人,也是怕將來被安然發現了,被安然‘弄’成傻子的。
所以安然控制的范圍雖然擴大了,但事情反而不像剛開始修煉時那么忙了。
而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她的網店生意也非常不錯,積累了一筆不菲的存款,而這個,她是準備用在將來的計劃上的,所以錢自然是不嫌多的。
要不是符太厲害了,怕被人發現不對勁,要不然安然都不會畫這種夠不上品級的符箓,而會像在那個修真世界那樣,畫真正的符箓賣。
好在這個世界雖然沒什么修士,但也有一些奇人異士,諸如風水大師,玄學大師,天師等,真的假的都有,雖不是修士,但也有自己的一些法‘門’,‘弄’出來賣的符箓,有用沒用的都有,所以安然并不擔心自己賣的平安符等,會被人發現不對勁,就算覺得意外,也可以解釋為她得到了某個玄學大師的傳承——反正她給自己現在這個身體,‘弄’了個孤兒身份,很方便她‘操’作。
事情一直很順利,直到她進階金丹,才鬧出了些麻煩來。
引氣入體和筑基,天地間都不會有什么反應,但進階金丹,天地間大量靈氣涌動,還有劫雷劈下,沒什么異象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安然特意找了個僻靜地方進階,但進階成功之時,先是朗朗晴日突然就風起云涌,黑壓壓的烏云密布,像是要下雨,呼啦啦降下好幾道紫‘色’驚雷,最后成功之時,又云霞滿天,百‘花’齊放,芳香襲人,諸種異象,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這個時代有衛星做監控,有關方面自是發現了這些異象的大概范圍,覺得這情況很不尋常,然后便派人圍住了這塊地方,做地毯式搜索——還真讓他們找到了地方,安然縱然可以隱形離開,也可以毀了曾呆過的地方留下的痕跡,但毀了的地方那新鮮的痕跡無形中就暴‘露’了安然的存在,所以自是讓人找到了安然先前閉關的地方。
通過對這塊被安然清掃了痕跡的地方的仔細調查,還是讓有關方面得到了不少線索。
雖然安然在走之前,已經盡量將自己在這兒閉關一年多,留下的各種東西都帶走了,并且為了避免犯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傻事,安然并未毀了自己閉關的地方,畢竟新鮮的痕跡更容易吸引人,所以只是收拾了下一些個人物品便離開了。
這些個人物品并沒多少,因為自從筑基后,她就能煉器了,雖然這個世界有些材料不足,但為了出行方便,她還是‘花’了些生命天數,從系統商城里買齊了不足的材料,做了個納戒——小秘境不是仙人做不出來,所以就不用奢想了——雖然這個納戒限于材料不好,體積不大,但收納她平常的生活用品已經綽綽有余了,所以她在閉關之所,放置在納戒外面的東西很少,多是些伸手就需要用到的東西才放在外面,沒放在納戒里。
東西既少,收拾起來自然容易,所以自是很快就收拾好了,走人了。
可是,雖然安然沒毀了她閉關的地方,但里面自然還是稍微動了下手腳,掩蓋了腳印之類的痕跡,所以只要有人進來,還是能發現,這塊地方有新鮮痕跡,不久前肯定有人呆過。
而由于這些人是地毯式搜索,所以自是發現了這間因村民們搬到了山下新農村,所以廢棄的屋子里,不久前住過人。
“有什么發現?”不知道更換了多少任的新任調查組組長,一邊負手四處打量這塊因人搬走,快要倒塌的房屋,一邊問技術組的人道。
同樣不知道更換了多少任的新任技術組組長道:“現場打掃的很干凈,什么東西都沒留下,我們仔細搜索,也只是勉強找到了幾根頭發。”
調查組組長一聽,眼睛就亮了起來,道:“快拿到鑒定組進行鑒定!”
有頭發,起碼能將對方的DNA‘弄’出來,有了DNA在手,再挨家挨戶地搜,他就不相信不能將那個超能者找出來!——不錯,這次的異象,上面的人,覺得多半跟這些年行事范圍越來越大的超能者有關,畢竟天下間奇事雖多,但大多查明了來龍去脈,這查不清來龍去脈的,也就那么一兩樁,也難怪他們會將這一兩樁事,往一起聯想了。
很快頭發就鑒定出來了,是個‘女’‘性’,年齡在二十五歲左右…
剛看到年齡,調查組組長就看不下去了,道:“看來又白跑了一趟。”
不怪他這樣說,要知道,那個神秘的超能者,從有證據顯示的記錄開始,已經活動了差不多三十多年——不錯,安然從筑基到金丹,‘花’了三十來年,這在沒有那一次修真世界中那樣有小秘境和靈石輔助的情況下,已經是天才般的速度了——就算當年人家只有二十歲,但筑基六年,金丹三十年,三十多年過去,也該是個五十多歲的人才是,所以怎么可能是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女’‘性’,也難怪調查組組長一看到這個結果,就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