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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兩百八十七章:無可

  吉澤家父子兩眼看著倭國的軍隊無可奈何,吉澤家父子又知道玄門來了倭國,眼看著事情無法收場,澤家父子終于和倭國提及顏向暖和玄門的事情。

  倭國直系領導再考慮之后,電話迅速撥打出去。

  當靳蔚墨接到命令,穿著華國的帥氣軍裝,恢復成平時軍人的專業模樣,精神抖擻的帶領著一幫手下的精英出現,再華國直系領導人的示意下開車前來時,顏向暖便知道,事情確實如她想的那般發展。

  靳蔚墨從喧鬧的場面當中走來,目光在顏向暖身上定格。

  顏向暖也看著靳蔚墨,心情有些沉重,卻也猜到靳蔚墨會說些什么,現在這個情況,是顏向暖縱容不阻止之后的結果,她就是希望事情繞一圈之后再來解決,如果倭國實力足夠強悍,完全不需要顏向暖出手便對付了裂天兕,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

  而靳蔚墨帶著隊伍出現在現場時,顏向暖就知道,倭國并沒有想象當中那么強悍,當然也可能是裂天兕造成的殺傷力太大了,裂天兕再槍彈的怒攻之下,憤怒得不行,騰飛著,踹著那些坦克各種砸,各種摔。

  那方圓好幾里的面積,再短短的時間里被裂天兕毀得不行,倭國政府也是沒有辦法之下,吉澤家父子也是看了又看,糾結猶豫過后,實在沒辦法了,才向上級反應。

  “章老先生您可否能出手阻止這裂天兕繼續毀壞。”靳蔚墨先沖著章源將華國領導的意思帶到,他并沒有要求章老先生一定要出手,只是詢問而已。

  如果章老先生以無能為力拒絕,靳蔚墨權當自己沒有接到命令電話,他的任務才結束,按照原本的計劃安排,這會他已然乘坐專機回國,卻再臨上飛機時,得到了最新安排的命令與任務,又知道玄門掌門和弟子也都參與其中后,靳蔚墨擔憂不已。

  顏向暖那日受了傷,靳蔚墨知道,顏向暖修復能力很強他也知道,可卻還是擔憂得不行,這會看到顏向暖,瞧見顏向暖整個人都臟兮兮的,之前和裂天兕對戰時,顏向暖渾身都被塵土掩埋,因為裂天兕沒有解決,顏向暖也沒有去顧及自己身上干凈與否的問題,使得顏向暖此刻看上去頗為狼狽。

  章源面對靳蔚墨的詢問,內心掙扎而又無奈。

  裂天兕的強悍,他是知道的,上古時期,神帝之威只是將其鎮壓,如今這個時代靈氣凋零,正常來說,沒有人能夠對付得了裂天兕,之前顏向暖加上小青小粉一同應對也沒有把裂天兕如何,還頗為吃力。

  玄門弟子,包括玄墨在內,其實都沒有人拿裂天兕有辦法,可若是因為無能為力而袖手旁觀,看著裂天兕繼續毀壞,章源又于心不安,到底,裂天兕重見天日,其中多少也與玄門相關。

  而不過才過去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已,裂天兕就破壞了大半個城市,面積越來越大,吉澤家居住的地方并不簡單,就好比華國紅墻磚瓦的大院一樣,這樣的地方被突然出現的龐然大物破壞成這樣,倭國自然著急,因此才會這么快就求到華國頭上來。

  倭國當局者也是在衡量了權衡利弊之后,又看到裂天兕的破壞力太過驚人,領導們的電話轉過來轉過去的饒了一大圈,以最快的速度商議好之后,裂天兕就破壞了不少的地方,因此出手對付裂天兕也是迫在眉睫。

  章源冷靜的將視線看向兩名弟子。

  這裂天兕不簡單,普通的修為靠近裂天兕只有死路一條,唯一能和裂天兕對戰的,只有顏向暖和玄墨,但是贏的機率卻極少極少。

  章源不希望顏向暖和玄墨冒險,可耳邊聽著那邊裂天兕再繼續瘋狂的毀壞聲音,想到那些都是一條條活生生的性命,他作為玄門掌門,如今責任已經攤開在他面前,他無法做到袖手旁觀不管,卻也無法開口下命令讓顏向暖和玄墨卻對付裂天兕,到底,這事情太過冒險,他內心有愧。

  “師傅,我去對付裂天兕!”顏向暖開口。

  “不行,我去。”玄墨阻止了顏向暖,徑自站出來。

  顏向暖之前和裂天兕對打,這會人看著還是臟兮兮的,玄墨不忍心將這樣的重擔交給顏向暖去扛,實在是裂天兕的強大不可估量。

  靳蔚墨聽到顏向暖主動開口,內心揪著疼,靳蔚墨縱然是軍人,可卻還不希望顏向暖拼盡全力。

  “師兄,吉澤家那兩父子肯定還有陰損后招,你得盯著他們,裂天兕就交由我來對付。”顏向暖雖然一開始就猜到這個結果,可卻還是不放心吉澤家的兩父子,她總感覺,那兩父子肯定還會有后招,算來算去,也就師兄有辦法對付他們。

  而且顏向暖其實已經想好如何對付裂天兕了。

  盡管裂天兕強悍,可顏向暖卻可以再速度上對付他,而且她還有小青小粉幫忙,師兄修為是不低,可卻也難以抵擋裂天兕的攻擊,裂天兕就是以強悍的體積和能力著稱,顏向暖可不敢大意。

  當然顏向暖也沒有太過自信,她站出來,去對付裂天兕,內心其實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不行。”玄墨拒絕。

  顏向暖卻也表情堅定,目光看了看靳蔚墨,看著靳蔚墨軍裝筆挺的模樣,身后都是和靳蔚墨一樣的軍人,嘴角淡淡勾起笑容,然后直接撲到靳蔚墨懷中,伸手將靳蔚墨抱住。

  “…”靳蔚墨愣住片刻,然后雙手攬住顏向暖的細腰。

  “靳蔚墨,我愛你。”顏向暖并不是那種會隨口說愛意的人,她悠悠的湊到靳蔚墨的耳邊,開口說著深情的告白。

  顏向暖再說完話后便打算離開靳蔚墨的懷抱,靳蔚墨是軍人,靳蔚墨的形象代表著華國,顏向暖若不是內心有些不安,她也不會再這種時候放縱自己去擁抱他,但她在抱完后就準備轉身。

  靳蔚墨卻感受到顏向暖放手時,雙手禁錮住顏向暖的身體,然后將顏向暖再次拉到懷中:“不許受傷,不許拼命,不許胡來,不許不聽話。”靳蔚墨低聲再顏向暖耳邊說著,他太了解顏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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