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澤家乃是倭國的大家族,家族產業的分布有許多種類,倭國的數碼行業,亦或者是房地產,娛樂圈,但凡是能賺錢的,吉澤家都多少有涉獵,也因此,吉澤這個姓氏在倭國也算是比較出名,再加上吉澤家后來又參選了參議院,使得吉澤這個姓氏在倭國名聲大起。
而忍者村如今雖然隕落,但知道的人依舊不少,提及的人很少,可大多數人還是知道,吉澤家名下亦還有不少忍者護衛的存在,只是當年的忍者村是再明處,忍者村亦是不可侵犯的存在,因為忍者村里的忍者都太厲害了,都不是普通人,而如今那些忍者都躲到了暗處。
顏向暖自然知道吉澤家不同凡響,也不能小瞧吉澤家。
第二天,師傅章源,師叔楊清,帶著師兄和顏向暖,還有另外兩名師叔楊清門下的關門弟子前去吉澤家拜訪。
吉澤家的府邸落座于倭國的市中心,地面很廣,裝修得也很是豪華,安全方面也十分的謹慎,以章源為首的一行人再經過重重關卡的檢查后,才踏入吉澤家的庭院,再經過庭院走過走廊踏入大廳。
吉澤家面積很大,這樣的住處于倭國人而言,絕對是豪宅,裝修得也很是富麗堂皇,亦極具倭國的色彩,大堂處,燈光有些暗,擺設風格也有些詭異。
顏向暖推著師傅的輪椅,一邊走一邊注意著四周圍,她曾經遇到過幾次的紅色布偶娃娃,再吉澤家也有不少,且都是光明長大的擺在走廊或者大廳當中,吉澤家似乎根本沒有隱藏之意,那紅色的帶著倭國特色的紅色布偶娃娃擺在過道和大廳當中,就像是陳列之物,擺放的地方都有祭拜所用的物品,使得那個布偶娃娃看著更加的詭異,也像是吉澤家的一種特殊信仰。
顏向暖在看到那些布偶娃娃時,多注意了下,本以為像是之前遇到的那些一樣,結果發現那些陳列的布偶娃娃就是普通的布偶娃娃而已,并沒有什么太過奇怪之處,只是那些娃娃面前點著的香,那味道有些詭異。
顏向暖經過時,微微皺了皺眉頭,終于一行六人再吉澤家仆人的帶領下走到了大廳,安靜等待了片刻,吉澤井樹才與吉澤村上出現。
吉澤井樹是一個一米七幾的男人,五十幾歲的年紀,眉眼有些上挑的趨勢,瞧著就有些兇戾,典型的倭國的人長相,吉澤村上則較為年邁,七八十歲的人瞧著倒還算是精神,個子也不算高,也是一米七幾,甚至因為年齡的緣故,瞧著比吉澤井樹還矮上一些,長得倒是也沒有想象當中那么老,可面相也不太好,和當初秦家老爺子的面相有些雷同之處,典型的笑面虎一個,這會正被吉澤井樹攙扶著,父子兩傲慢的,悠悠哉哉的走了過來。
“章老先生從華國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望海涵。”吉澤村上年紀大,也會華國的語言,看到章源時,客氣的拱手客套。
“哪里敢勞煩吉澤老先生。”章源大師接話,沒有失去玄門掌門該有的風度,但也沒有太過客氣,語氣不卑不亢的頗有氣勢。
“快,章老先生這邊坐,來人,上茶水點心。”吉澤村上笑瞇瞇的邀請章源大師入座,扭頭吩咐家中的嚇人,然后回頭目光在章源的腿上轉了一圈,看著章源坐著輪椅一副意外的表情:“章老先生,我們有些年頭沒見了吧!您這腿是怎么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章源瞧著吉澤村上,即使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個老奸巨猾的,可多少還是被他的模樣和態度惡心到:“吉澤先生何必明知故問,我這腿傷了,可與吉澤家脫不了干系呢!”吉澤村上明顯是想要裝傻,可章源偏偏不如他的意。
他帶著玄門來到倭國,以玄門的名義遞上拜帖,吉澤家一副當年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態度,顯然是想要裝蒜到底,章源可不是能吃虧的主,更何況,玄家的事情,可不是你裝蒜就能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章老先生說這話是何意?您的腿傷了怎么會與我吉澤家有關?章老先生是不是對我們吉澤家有所誤會,還是聽信了他人的胡言亂語。”吉澤村上繼續說著,語氣淡定,眼眸中還是帶著笑。
吉澤村上這個人脾性倒是怪異,這會了,他還能死撐著說白話。
“我這腿是與人妖國降頭師密西里斗法時傷到的,這事,你兒子想必應該知曉才是。”章源望著吉澤村上說著,目光又掃了一眼吉澤井樹。
吉澤井樹繼續坐在吉澤村上的旁邊,面對章源說的話,完全不當一回事。
“章老先生說的可是真的?”吉澤村上立刻回頭,一副質問的口吻看著吉澤井樹。
“父親,兒子不知。”吉澤井樹站起來,沖著吉澤村上微微俯首,態度恭敬的回答,一句話將責任都給推卸了。
“…”吉澤村上盯著吉澤井樹,表情嚴厲,完全就是一個父親再教訓兒子的態度:“章老先生,他說了不知道有這事,想必這其中應該有誤會。”吉澤村上悠悠出聲。
“吉澤老先生您問一句,他答不知,您就信了?”顏向暖看不下去這兩人的惺惺作態,便忍不住開了口:“據我所知,吉澤井樹先生與華國頗有淵源,曾在華國育有一子,也聽說吉澤井樹先生與人妖國降頭師密西里頗為熟悉,不知此事,吉澤井樹先生作何解釋?”顏向暖看著吉澤村上打太極,坐在師傅旁邊的她聽了片刻后便開了口。
蘇鐘文是他的私生子,這事情吉澤家恐怕早就知道了。
“我確實育有一子,但他已經死了,這事,想必顏小姐也應該知道,至于和密西里熟悉,我確實有些事情和密西里打過交道,但那屬于我的個人私事,我不方便說與你聽,可顏小姐扣下的大帽子,我吉澤井樹也不認。”吉澤井樹臉上的表情頗為耐人尋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