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昏迷在醫院時,靳季桐帶著秦以瓊去醫院,她可是知道的,雖然她沒有對靳季桐下手,可她心里卻一直記著這份‘情’,女人在感情上從來都不會大度,靳季桐卻帶著其他女人來惦記她的男人,沒事的時候就算計她,有事的事情才求上門來。
顏向暖表示,不管靳季桐身上發生什么事情,她都不想管,當然也不需要管。
“嫂子,我錯了,我不該帶著秦以瓊去勾搭堂哥,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救救維維,維維他還小,他是無辜的,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計較,我給你賠罪磕頭。”靳季桐眼淚鼻涕的往外冒,整個人有些狼狽。
“有些事情,你求我也沒用。”顏向暖卻搖頭拒絕。
“不,不會的,你有辦法,你一定有辦法的。”靳季桐不知道該怎么辦,說著話然后轉身去抓靳蔚墨的褲腳,哭得不行的她又爬到靳老爺子面前:“爺爺,三哥,你們幫幫我,我該怎么辦?我到底該怎么辦?維維不見了,維維被秦明翰的妻子抓走了,那個賤人自己生不了孩子,就要害我的維維。”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先起來把事情說清楚,哭什么,哭就有用嗎?”靳老爺子皺眉嚴肅說著,口吻里都是恨鐵不成鋼。
靳蔚墨則在靳老爺子發話后,伸手一把將靳季桐從地板上拉扯起來,表情嚴肅。
靳季桐淚眼朦朧的爬起來,看著靳老爺子和靳蔚墨,再看著顏向暖,哽咽著開口:“維維昨晚被秦明翰的妻子抓走了,他們打算弄死維維。”
靳季桐此刻內心無比的后悔,怪自己不聽顏向暖的勸說,又仗著自己是靳家三代的唯一小公主,總以為她生下了秦明翰的孩子,秦明翰的妻子就算厲害,也不可能不考慮這些,她一直想母憑子貴,卻沒有想到,秦明翰的妻子會這么狠,狠到不顧一切。
其實是她沒搞清楚,這世界上最容易成仇的,莫過于奪夫之恨,她想奪夫,生了孩子,還仗著家世惦記著她的位置,這些一切都是女人無法容忍的。
顏向暖對此并不意外,相反,秦明翰的妻子竟然隱忍到現在才動手,她還覺得對方真能忍,也知道,秦家最近事情不少,若是再拖延下去,指不定靳季桐還真有可能母憑子貴上位。
畢竟秦家在這個尷尬的節骨眼上出事,很需要靳家的守護支持,毫無疑問,靳季桐和孩子維維是開鎖的鑰匙,也因此,她才會毫不猶豫的動手,而且一出手就往死里整靳季桐。
嘆息一聲,顏向暖看向靳季桐:“你回國后那么高調,對方會隱忍到現在出手已經算是好的了。我曾和你說過,讓你老實帶著維維呆在靳家,你偏偏要想著母憑子貴,說什么真愛,我們告訴你是為你好,你都聽不進去,如今事發你再來求我,已經無用,太遲了。”顏向暖感慨一聲說著。
從靳季桐出現開始顏向暖便把靳季桐的面相看清楚,靳季桐的命運改變許多,她任性妄為自然要付出代價。
只是顏向暖沒有想到,她付出的代價竟然是孩子維維,那個還不到兩歲的孩子,說實話,顏向暖有些意外,但事情發生得也很突然,眼下,從靳季桐的面相上和子女宮來看,事情已經無力回天。
有些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局,顏向暖想改變也沒辦法。
“什么意思?不,不會的,不會的!”靳季桐聽著顏向暖說的話,整個臉色煞白,當真是一點血色都沒有,勉強才被靳蔚墨拉著站起來,在顏向暖說完話后又失魂落魄的跌倒在地。
“…”靳蔚墨見此皺眉。
靳老爺子也看著靳季桐嘆息一聲。
顏向暖看著靳季桐一副受不了重大打擊的模樣,有些遺憾,遺憾靳季桐的愚蠢,最終害死了那個無辜的孩子。
“顏向暖,你在騙我。”靳季桐搖頭,聲音變得有些尖銳。
“我沒有。”顏向暖閉了閉眼睛。
“…”靳蔚墨嚴肅皺眉,似乎猜到維維的情況。
那孩子到底還小,靳蔚墨沒想到事情演變成這樣。
靳老爺子也聽出了顏向暖話語當中的潛在意思,年邁的老人瞬間有些大受打擊,即使靳季桐在不聽話,惹了禍,也一度讓靳家丟人,可靳季桐始終是靳老爺子的孫女,而維維也還是個無辜的孩子。
靳老爺子一想到那個小小孩子就這樣夭折了,自然也是備受打擊,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顏向暖抿唇:“你且去把孩子的尸體尋回來妥善安置,我可以幫你送維維入鬼門,亦能施法護他下輩子順順利利。”顏向暖說著,目光看著靳季桐身后那個臉色煞白,咿咿吖吖會說幾句話的男孩子。
那男孩就是維維,此刻已經是鬼魂的狀態,不知道為何竟然追著靳季桐身后,但因為年齡還小,故而朦朧得什么事情都不懂,天真得不行。
“閉嘴,你胡說,胡說,我的維維不可能出事的,他是秦明翰的兒子,那個賤人她不敢的,她不敢的。”秦以瓊情緒崩潰也有些瘋狂。
到底是作為母親的,她縱然有利用小維維的想法,可卻也是真心疼愛維維的,那是她懷胎十月掉下來的肉,她怎么可能沒有感情。
“靳季桐,你若是真心心疼孩子,就且快些去尋孩子的尸體,也免去孩子多遭罪。”顏向暖很無奈,看著靳季桐這般,她只能開口提醒。
因為她從維維的魂魄當中看得出來,維維死的有些凄慘,小小的人兒在死前遭受了不少的罪。
秦明翰的妻子應該是為了報復,所以才會下狠手。
“顏向暖你胡說,你在胡說對不對,你記恨我,你就詛咒我的維維,顏向暖,你個黑心肝的,你會不得好死的。”靳季桐尖銳的怒吼著,神情崩潰,眼淚鼻涕四溢。
“…”顏向暖抿著唇,情緒也跟著有些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