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處理傷口。”章源開口要求。
“師傅,我沒事。”顏向暖不在意的揮揮手,一心只想回靳家老宅去,不知道為什么,她心有些慌,也知道小竹筍的身邊有小青和小粉在,正常情況下,顏向暖不需要太擔心,可顏向暖莫名心里不踏實,所以便不想耽擱。
章源看顏向暖面露疲憊之色,但卻也還是沒有繼續勸慰,顏向暖決定的事情,通常他也不會強制性阻止。
顏向暖得到章源的應允,便準備回家,這會太陽已經徹底落山,顏向暖開過來的車已經被壓垮在路上,顏向暖便開師兄的車離開。
顏向暖原本以為,經過之前坍塌山體應該還沒有處理,她恐怕得下車想法子才行,但行駛至原本的道路時,顏向暖卻發現之前雖然坍塌了小半座山,也壓垮了車子,但道路卻已經被清理了,顏向暖也直接順利的開車回家。
顏向暖到達靳家老宅時,是晚上七點左右,剛好卡在飯點,靳蔚墨還在部隊,顏向暖便準備陪靳老爺子用晚餐。
不過,除了顏向暖之外,靳母和靳父也難得回來陪著靳老爺子用餐,可能是知道小竹筍被安排在老宅后,靳母回來的次數眼見的變多,到底小竹筍可是靳母的孫子,同時在飯桌上,靳母也和靳老爺子說起靳薄言的婚事。
“媽,大哥婚禮的事情您都安排好了嗎?”顏向暖最近忙碌到忽略了不少的事情,雖然知道靳薄言的婚禮在年后,可她當時受傷至今,整個人像是球一樣的打轉,若不是靳母說起來,顏向暖基本上都把這事給丟到腦后了。
“安排得差不多了,女方家長我和你爸也見過面,規矩要求也少,酒店也定好,安全問題也有保障。”靳家辦喜事,人情往來的皆不是普通人,也因此,靳薄言的婚禮備受關注,且再這個時間點,更需要注意安全問題。
別看靳薄言結婚是好事,可若是一個不注意,被有心人利用,好事可能變壞事,也因此,靳母和靳父這段時間也有些擔憂,實在是這個節骨眼太尷尬了。
“我對婚禮人情往來這些事情不太懂幫不上什么忙,大哥的人生大事就只能辛苦媽您了,您可得注意別累壞了身體。”顏向暖作為兒媳婦,雖然是小兒媳婦,但到底先進門,多少是需要幫幫靳母的。
但靳母待她好,她最近也忙飛了,自然也就把事情給忘了,再加上靳薄言未來的妻子,顏向暖籠統的看過,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家境上可能一般,但卻是個有福的,顏向暖自然也就沒有操心。
到底之前陳露的事情,顏向暖對靳薄言有些愧疚,雖然事情其實和她沒有多大關系,可陳露卻也是靳薄言的傷。
“累什么,都是薄言自己安排的。再說了,你照顧好孩子就行,你大哥的婚事不用操心,也沒什么事情好忙的,婚禮流程都交給專業人士操辦,我也就是在人情往來上面指點一下而已。”靳母接話說道。
年輕人很多關系往來上不清楚,靳母才會提點,否則她一般不會多說什么。
“孩子折騰人,你也照顧好自己,我看你臉色有些蒼白,小臉更是瘦了一圈,當媽的人了,得先學會照顧好自己知道嗎?”靳母對顏向暖是真的好,看著顏向暖,也是真的覺得顏向暖瘦了,主動給顏向暖裝了一碗湯。
因為沒有女兒的緣故,而且人本就是看臉的生物,顏向暖這張臉還是很討喜的,完美的讓人挑不出什么,靳母自然而然就把顏向暖當成女兒疼。
“我知道的,謝謝媽。”顏向暖點頭靳母手中的雞湯。
晚飯時,大概就說了關于靳薄言的婚禮事情,飯后顏向暖帶著小竹筍玩鬧了一會兒,靳母和靳父便驅車離開了老宅,靳蔚墨則在十點左右回來,當時顏向暖恰好將小竹筍哄睡著,拿著醫藥箱在屋里給劃破的掌心擦藥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顏向暖的錯覺,以前劃破手掌,很快就能修復,顏向暖身體里的彼岸花有修復功能強大,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顏向暖劃得有些很,后面又是化煞,折騰到了身體的極限的緣故,她左手的傷口愈合速度有些慢,所以顏向暖才找來藥箱。
“怎么受傷了?”靳蔚墨走進屋,就看到了顏向暖的傷口,頓時三步并成一步的靠近。
“制符時不得已自己劃破的。”顏向暖說著,伸出胳膊,還將藥水和紗布遞給靳蔚墨。
到底劃傷的還是左手,顏向暖給自己上藥是可以,但是包紗布有些麻煩,顏向暖也希望這兩個傷口能快點好,至少,如果可以最好是不要留下傷疤,但以顏向暖對彼岸花的理解,其修復功能那么強大,留疤的可能性很小,顏向暖習慣強悍,可只要在靳蔚墨面前,就會習慣性的服軟。
她就本能的想撒撒嬌!
靳蔚墨心疼的皺著眉頭,坐在床邊,拉著顏向暖的小手,細心的給顏向暖上藥,再給顏向暖包扎。
顏向暖因為之前雷劫的緣故,體會過全身上下包成粽子的滋味,對于紗布有些抗拒,但還是被靳蔚墨包扎完畢。
“你今天去郊區的路上可是遇上什么事情?”靳蔚墨給顏向暖包扎好就開始收拾藥箱。
靳蔚墨現在已經很清楚的知道,這帝都但凡發生一些怪異的事情,基本上都和顏向暖有關。
“嗯。”顏向暖無奈點頭。
她去郊區時,路上發生的事情雖然目擊者不多,但如今這個社會網絡太迅速,人人都有手機,一個手機能記錄下許許多多的東西,當時路上行人不少,山體坍塌造成的影響也不小。
“我是不是又上新聞了?”顏向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放心,只要你不是作惡,天塌下來,我都會給你兜著。”靳蔚墨抬手摸摸顏向暖的腦袋。
“那你都沒有問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我沒做壞事?”顏向暖微微俯身,沖著靳蔚墨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