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爺子挺喜歡顏向陽的,和靳母想法差不多,靳家的孩子大多數都屬于沉穩的,顏向陽屬于頑皮活潑的性子,這種性格再長輩的眼里一向比較討喜,靳家三兄弟固然沉穩,可卻也沉穩過頭,故而靳老爺子對顏向陽也不錯。
顏向陽從靳家老宅離開后,靳蔚墨也回了家,除了第一天休息之外,靳蔚墨這兩天都是早出晚歸,忙得很,晚飯后,夫妻二人聊了聊天,沒多久便熄燈休息。
夜里當大家幾乎都睡了后,顏向暖轉身借著外頭的月光,看了一樣身邊的靳蔚墨,然后小聲爬了起來。
顏向暖并沒有開燈,視線極好的她隨意的換上一件戴帽子的黑色休閑服,便準備出門去秦家。
之前她打算對秦家下手,她就沒有猶豫。
“顏向暖,你大晚上要去哪兒?”靳蔚墨并沒有陷入沉睡,顏向暖也并沒有特意隱瞞靳蔚墨的想法,所以靳蔚墨感覺到顏向暖起床,又聽到顏向暖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還打開了房間的落地窗,看樣子是準備出門,遂出了聲。
顏向暖聽到靳蔚墨的詢問,回過頭:“我要去秦家一趟。”秦以瓊惦記靳蔚墨不是一天兩天的,秦家在帝都這譚水當中占據著什么位置,顏向暖也心知肚明,她隱忍很久了,之前的時候,她只是破壞了那個陣法,阻止了那陣法吸收龍氣,改變帝都的正至格局,但眼下顏向暖卻打算去動一動秦家的風水。
一旦風水被她更改,秦家想必也得頭疼一陣,秦家這些日子以來太過順遂了,顏向暖都看不下去了。
至于秦家是否是以后的主位之家,顏向暖也不管,就算是,顏向暖也無所謂,擔上業障就姑且擔上吧!
畢竟如果秦家是以后的主陣之家,那就是有福佑的人家,一旦顏向暖動了秦家的風水,自然也會得到天道的反噬。
“去秦家做什么?”靳蔚墨有些意外。
他并沒有想到顏向暖竟然是打算去秦家。
“嗯。”顏向暖點頭,看著靳蔚墨半響:“我打算動一動秦家的風水。”
其實篡改風水的事情,顏向暖并不常做,但今日她卻打算拿秦家開刀,并不會讓秦家出大事,卻會讓秦家失利。
“你…”靳蔚墨神情有些復雜,半響后掀開被子:“我陪你一起去。”
雖然不知道顏向暖究竟要怎么做,但靳蔚墨卻沒有多問,顏向暖做事情,總有她自己的理由,秦家到底也有些跳脫,但這里是紅墻磚瓦之地,警備森嚴,雖然如今夜深了,可卻還是時刻有人守衛著,靳蔚墨不放心讓顏向暖一個人去。
若是出事,恐怕就糟糕了!
“不,我自己去。”顏向暖卻搖頭拒絕靳蔚墨的提議。
她沒有隱瞞靳蔚墨自己要去做什么,但卻并不希望靳蔚墨跟著她一起去:“這里警衛森嚴,我可以收斂氣息,也可以用隱身符咒,正常情況下,我不會被人發現,你再家中等我,一個小時后我若沒回來,你再去尋我,可好?”
靳蔚墨看著顏向暖半響后開口:“好,一個小時。”說完,拿起旁邊的手表看了一眼,確定時間。
“嗯。”顏向暖心里好笑的嗯了一聲,然后打開旁邊的落地窗戶走了出去,同時拿出一張隱身符咒貼到自己身上,身影立刻就消失在陽臺上。
靳蔚墨站在臥室里,看不到顏向暖的身影后,他就開始盯著自己的軍用腕表,一分一秒的數著時間。
顏向暖從靳家老宅出來后便直接前往秦家,顏向暖對于秦家的位置已經很熟悉了,這也不是第一次到秦家來,站在秦家門口處,顏向暖靜靜的撇了一眼秦家大宅外面的監視器,因為隱身的緣故,顏向暖很是膽大,未曾收斂。
只是顏向暖在動手前,卻還是謹慎的圍繞著秦家大宅四周圍走了一圈,看好了風水的位置和方位。
顏向暖斷定好了方位后,便將自己白日準備好的東西從口袋里取出來,這會的她手中持著一只兇猛的白虎,被顏向暖用元氣加持過,同時還有一個清脆的金色小鈴鐺,鈴鐺才拿出來時,便叮鈴響了一聲,鈴鐺聲音極輕,卻也聽得很是清晰。
顏向暖拿著兩樣東西,直接走到了青龍方位,在風水中,穴位,尤其是房屋風位是極其講究的,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規定得是很是精準,且青龍喜歡水,白虎喜歡靜,朱雀喜歡闊,玄武喜歡穩,和其形貌特征相似,而這些方位當中,什么東西能放,什么不能,放什么能夠蘊養風位,放什么又會禍害穴位,惹出禍端,顏向暖再清楚不過。
一旦這四個方位的其中一處風水被破,定當家宅不寧,只要居住在這房子里的,定當要出事。
顏向暖拿出白虎和鈴鐺,就是想要破壞風水,她走到青龍方位,將白虎埋到青龍當中,所謂龍虎相爭必有一死,且還用鈴鐺埋入白虎穴位,白虎喜歡安靜,鈴鐺則屬于有聲響之物,鈴鐺雖然埋在地里,但鈴鐺卻會給白虎造成很大的困擾,再加上青龍之位的白虎加持相爭,陣法開啟,就會見財吞財,見人吃人。
也因此,這個陣法十分的兇戾,一般不輕易使用,但卻會使得秦家有血光之災,秦家必須會破財,破家,重病,突發災禍,因為白虎異動,龍虎相爭,自然會有傷亡。
顏向暖并沒有要人性命的想法,但卻想給秦家尋點麻煩。
故而才想要破壞風水,擺個陣法,顏向暖輕松的布下陣法后,便看到青龍和白虎穴位立刻布滿了煞氣,煞氣瘋狂聚集而來。
秦家的位置本是風水寶地,之前的陣法被破,只是阻止了那個福澤陣法,如今顏向暖破壞了風水,秦家在三日之內必然會出事,而顏向暖破壞風水,到底也屬于惹下業障,且還是破壞的青龍和白虎的穴位,故而再成功后,顏向暖俯首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