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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私人

  靳蔚墨抱著顏向暖在休息的房間里躺下,以往這處地方,基本都是他的私人領地,他睡得極少,尤其是和顏向暖婚后,他住這里的次數更是少得可憐,畢竟沒有嬌妻在懷,他一個人沒辦法好好入睡。

  但可能是因為顏向暖的緣故,第一次靳蔚墨覺得這鋪床如此的舒適,抱著顏向暖,關了燈,夫妻兩安安靜靜的與世界一起陷入安靜沉睡。

  這一夜,看似簡單,外頭卻風起云涌。

  顏向暖在回帝都的第一晚就解決了紅墻磚瓦當中的陣法,第二天秦家自然發現不對勁,秦家老爺子震怒,當秦家老爺子得知,靳衛國那老匹夫也安然無恙的醒來時,更是氣得摔碎了一套青花瓷茶杯,同時將自己鎖在書房里許久,秦家上下也有些慌亂不安,一切都被人為打亂。

  當顏向暖休息完畢醒來時,又是一天過去,外頭天已經亮起,靳蔚墨比顏向暖晚睡,卻比顏向暖早醒來,醒來后也沒有打擾顏向暖休息,顏向暖睜開眼眸時,就對上靳蔚墨深情的視線,這對于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備受感動的一件事。

  睡前看到的最后一個人是你,睡醒看到的第一個人還是你,這才是夫妻生活讓人覺得期待的地方。

  “早。”顏向暖調整了一下睡姿,靠在靳蔚墨的肩膀處蹭了蹭。

  “早。”靳蔚墨笑著回話,大掌摟著顏向暖賴了會兒床。

  曾經靳蔚墨覺得,睡覺就是調整生理疲憊的關鍵,但充足的睡眠之后,基本都不會賴床,可只要抱著顏向暖,靳蔚墨便覺得,賴床是世界上特別舒服的事情,軍人的良好習慣分分鐘因為顏向暖而破滅。

  不過顏向暖也沒有賴床很久,稍微鬧騰了一下便起來了,兩人一起到附近吃了點找擦安,靳蔚墨準備回部隊,顏向暖則要去醫院,她準備趁今日將陷入昏迷沉睡的師兄玄墨喚醒。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師兄的情況也只會越來越嚴重,所以還是早日將師兄喚醒才好,再昏迷下去,師兄的情況就更加嚴重,醒來的機會也會變少。

  顏向暖淡定思考著,在靳蔚墨開車送她到醫院門口時,便和靳蔚墨說了起來。

  “我今日要施法喚醒師兄,可能會有些危險,我若是出了事,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照顧小竹筍長大,絕對不能給他娶后媽,你得為我守身如玉一輩子。”顏向暖心態挺好,卻也有些霸道,因為之前去昆侖不辭而別,她深深后悔,所以這一次,又多少具有危險性,她自問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她便有必要和靳蔚墨說一聲,一旦出事,靳蔚墨也不會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這世界,最怕的就是突然,且她和靳蔚墨夫妻本是一體,顏向暖不能自私的什么決定都不告訴靳蔚墨,告訴他,他一定會擔心,那也比顏向暖什么都不說要好。

  再者,她也不是個大方的女人,再感情方面她很自私,若是自己出事,靳蔚墨孤獨一人著實可憐,可一想到有人霸占她的地位,替她照顧靳蔚墨和小竹筍,顏向暖卻忍不住的醋意,光是想想她都接受不了。

  “很危險?”靳蔚墨皺眉,開車停在醫院門口,見顏向暖說完要下車,立刻就鎖住了車門。

  “嗯,有些危險。”顏向暖點頭,看著被靳蔚墨鎖起來的車門,有些無奈。

  這男人有時候怎么跟個孩子似的,還特意鎖住車門,這是鬧什么,她若真的執意要下車,這區區車門怕是也鎖不住她。

  “過來。”靳蔚墨解開安全帶,伸手將顏向暖拖到懷中。

  顏向暖靠在靳蔚墨肩膀上,感受到靳蔚墨的嚴肅,抬手圈抱住靳蔚墨的脖頸。

  “我不允許你做危險的事情,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孩子的媽媽,你得對我和孩子負責。”靳蔚墨說著,大有讓顏向暖打消念頭的想法。

  “靳蔚墨。”顏向暖這會趴在靳蔚墨懷中,因為呆在車里,到底中間隔著東西,抱得不自在,顏向暖干脆叫著靳蔚墨的名字,整個人也從副駕駛座爬到了駕駛座上,跨坐在靳蔚墨懷中:“我師兄是為了我才出事,若是沒有師兄替我擋下一道天雷劫,我恐怕早就身毀人亡,這是我欠我師兄的,我必須得還。”

  顏向暖很清楚,自己不能有退路,絲毫都不能有。

  “…”靳蔚墨自然理解這個道理,可卻還是做不到無動于衷,他并不是自私的人,換做是他,他也會這么做,他不怕死,可這人若換做顏向暖,靳蔚墨立刻沒出息的甩掉了所有做人的底線和原則。

  與顏向暖安全比較起來,靳蔚墨只希望顏向暖能夠健健康康的。

  “答應我,要好好的,我不能沒有你。”靳蔚墨對顏向暖叮囑過太多次這樣的話,可是每一次顏向暖都是答應得好好的,卻拼命得不行。

  “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她才二十幾歲,她還想和靳蔚墨白頭偕老,看著小竹筍長大,有朝一日含飴弄孫呢!

  “我告訴你,你若是不拿自己的安危當回事,任性妄為出了事,我便娶了秦以瓊,讓她給小竹筍當后媽。”靳蔚墨雙手揉著顏向暖的細腰,薄唇抵著顏向暖的嘴唇輕道,話語任性又霸道。

  “…”顏向暖一愣,嘴角觸碰著靳蔚墨柔軟的唇,聽著靳蔚墨說的話,有瞬間的火大,又有些抓狂,然后就是啼笑皆非:“你不會的。”

  秦家勾搭倭國人,靳蔚墨若是不知道便算了,知道,靳蔚墨就絕對不可能和秦以瓊有任何瓜葛,靳蔚墨是軍人,他的愛國情懷是不容許任何人玷污,雖然明知道靳蔚墨是在故意氣她,顏向暖并不上當,卻還是醋味的揪住靳蔚墨的耳朵:“你這是要讓我分心嗎?你知不知道,我分心不專注很容易出事的。”

  靳蔚墨瞳孔視線緊縮:“我胡說八道的,你別當真,除了你,我誰都不要。”著急的解釋,抱著顏向暖的小細腰更加不愿意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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