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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存在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存在(第1/1頁)

  靳蔚墨從未體驗過什么叫絕望,自己獨自一人執行任務瀕臨死亡時,都未曾體會過這種滋味,如今卻是實打實的感受到了,顏向暖從大年初一離開的加護病房,但全身上下依然包裹成粽子一樣,她的昏迷不醒,使許多人揪心。

  靳蔚墨更是幾天幾夜未曾合眼,顏向暖身上的傷痕十分的嚴重,就連臉頰上都包裹得嚴嚴實實,只剩下口鼻能勉強呼吸,也只有那淺淺的呼吸證明顏向暖還活著。

  這且就算了,顏向暖昏迷幾天,小竹筍就哭鬧了幾天,哭得簡直不行,誰哄都沒有用的兒子,靳蔚墨格外的心疼,再征求爺爺同意后,靳蔚墨便帶著小竹筍來醫院陪顏向暖。

  小竹筍是誰帶誰哄都不聽,被靳蔚墨抱在懷中倒是安靜了許多,靳蔚墨看著兒子也是格外的心酸,想著,這小子能夠和顏向暖有所謂的母子連心,那會不會帶著這小子在病房里,顏向暖醒來的幾率更大。

  靳蔚墨抱著小竹筍,小竹筍大眼眸看到病床上躺著的顏向暖,小家伙就安靜了許多,被靳蔚墨安排著靠在顏向暖身旁,即使嗅聞著醫院的消毒水味道,小家伙還是沒多久便陷入沉睡。

  靳蔚墨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一大一小,知道在醫院呆久了對孩子不好,但看到小竹筍安逸睡著,靳蔚墨也就沒有在多說什么,他靜靜的陪著顏向暖,比專業的護工還細心,但凡能自己動手的事情,他絕對親力親為。

  就連醫院的小護士都快被靳蔚墨給感動到了,畢竟現在這個現實的社會,想找到一個真心相對的男人是很難的,女人一旦生病住院,大多數男人都會消失不見。

  不管說顏向暖是否能活過來,靳蔚墨都表現得可圈可點,畢竟顏向暖身上的電傷非同小可,能活下來,以后那些疤痕估計也丑到極點,正常人看到那些傷口也都會害怕,所以那些小護士只是忍不住感嘆,現實一點的則開始同情昏迷的顏向暖。

  畢竟男人一開始可能都只是表面,這種時候看的是時間,唯有時間能夠證明一個男人愛不愛你。

  然后靳蔚墨最近的表現讓許多護士心動不已,可當秦以瓊和靳季桐出現在病房時,那些小護士卻突然之間變得同情顏向暖,因為女人的本能,是都能夠感覺得到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目的性,而且尤為精準。

  秦以瓊平時很忙,身為秦家的閨女,為了讓她對靳蔚墨死心,最近家里給她頻頻相親,政治聯姻有時候是很殘忍的,看得不是感情,只是要求門當戶對,和擺在明面上的利益關系。

  秦以瓊想反抗這種安排,但秦家是秦老爺子在做主,那位雖然總是笑意延延的待人,但秦以瓊作為嫡親孫女卻知道,自家爺爺的手段有多么狠辣,她并不敢冒出其他的心思,唯有老實聽從吩咐。

  除非她能夠找到更好的聯姻對象,否則,她只能聽從安排,愛情什么的,在豪門當中根本不存在,享受著家里給予的庇護,自然要做出一些必要的犧牲。

  秦以瓊是不甘的,所以當靳季桐致電給她,和她聯系,說是想見她一面,秦以瓊在思考后便答應了。

  對于靳季桐,秦以瓊不算熟悉,但卻看不上眼,也知道靳季桐和自己堂哥的那點破事,對于靳季桐作為靳家三代唯一的閨女,卻想不開和自家堂哥有所牽扯感到可笑。

  擁有得天獨厚的家世,卻偏偏自己作死,她看不起靳季桐,卻又有一些同情和羨慕她,同情靳季桐的昏頭,為了所謂的愛情,也羨慕靳季桐可以不顧一切,她縱然也愛著靳蔚墨,可她卻是理智的,克制的,偶爾的不理智和不克制就已經是她的極限。

  再多的她根本不敢想,也跨越不了那一步。

  再者,靳季桐在電話里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她想著會不會是關于靳家的事情,便應了約,隨即便從靳季桐的口吻當中聽到了顏向暖出事。

  她說不清楚內心的雀躍感到底是什么,總之是真的很高興,因為,這等于是送給她一個機會,光明正大靠近靳蔚墨的機會,果然,老天爺都舍不得讓她遺憾。

  “顏向暖真的受傷昏迷了?”秦以瓊心里有些雀躍,同時也凝重的追問一遍。

  “真的。”靳季桐連連點頭。

  “…”秦以瓊雙手緊張的悄悄握拳,沉浸許久的心也終于再次被點燃了希望。

  “以瓊姐,我知道你對我三哥的心思,我一直以為你會成為我的三嫂的。”靳季桐看著秦以瓊,語氣也都是感慨,靳季桐雖然不聰明,但她卻能夠抓住秦以瓊的心思,女人在感情上通常都是麻木的,聰明的女人亦如此。

  “顏向暖那女人根本配不上我三哥,一個商家女,還是個神神叨叨的臭算命的,她有什么資格嫁給我三哥,當靳家的媳婦。”靳季桐提起顏向暖時,各種看不上的口吻,就這樣一個女人,偏偏爺爺還護得不行。

  她都懷疑家里人是不是都有病,一個個眼神都不好使,那女人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除了那張臉能唬人之外,還有什么優點。

  “她真的出事了?”秦以瓊雖然為靳蔚墨情動,卻也不傻,相反她聰明得很,只是在靳蔚墨這里忍不住犯傻而已。

  只是曾經的她太驕傲了,驕傲使得她錯過了靳蔚墨,曾經無數次想重來,但事與愿違,如今顏向暖出事,若是真的像靳季桐說的,生死未卜,且渾身都是傷疤,那顏向暖憑什么還霸占著靳蔚墨妻子的位置。

  哪怕靳蔚墨愿意,靳家人怕是也不同意,再萬一,顏向暖那女人死了呢?

  秦以瓊兩眼放光的思考著,內心的陰暗沒勾了起來,她沒覺得自己此刻的想法和期盼有多惡毒,她只是在權衡利弊,考慮著顏向暖傷得那么重,若是有個不測,那靳蔚墨豈不是就自由了,離婚和喪偶,秦以瓊寧愿靳蔚墨喪偶,這樣她也不會膈應顏向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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