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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五章:命里

  “你師兄體質特殊你應該看出來了。”章源想,顏向暖這丫頭有天眼,應該早就看出來玄墨那小子的不凡。

  “嗯。”顏向暖點點頭。

  確實師兄玄墨命里犯孤,其根本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其身上蘊含著顆水龍珠,出生時自帶的水龍珠,開始年幼看不出來,但水龍珠漸漸和玄墨融為體,身帶水龍珠的玄墨若是修煉得當,假以時日,長生不老,大乘飛升是小事,同時還會有呼風喚雨的本事。

  都說上天給了你最好的東西,就要你為此付出代價,所以師兄玄墨命運多舛,可師兄的命運和人妖國的降頭師有什么關聯。

  “密西里練就邪術,渴望長生不老,得知你師兄出生自帶水龍珠時,聯合倭國土御門想抓走你師兄為藥引子練就邪術,兩幫人悄悄來華,你師兄家人發現后尋了我祈求保護,當我收到消息前去時,玄墨家十幾口人皆慘死密西里和土御門手下,我和你師叔順著氣息去救回了墨小子。我還與密西里斗法交過手,因為還有倭國土御門忍者聯合,最終密西里雖然在斗法后落敗而逃,我也負了重傷,土御門忍者也逃離華國。那年你師兄才四歲,懵懵懂懂剛開始記事的年紀。”章源說到這些陳年舊事時,都忍不住唏噓,對于密西里和倭國的土御門更是咬牙切齒的恨。

  而人妖國的人和倭國土御門忍者來華國傷害無辜之人,這種事情,章源作為玄門掌門也不會允許,玄墨又和密西里還有倭國土御門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現在,看來也是到了該清算的時候了。

  那小子別看平日里沉默,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可他這當師傅的卻知道,他這些年直耿耿于懷,之前境界提升時,還險些為此走火入魔,就因為當年密西里和土御門的殘忍屠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至親的家人死在自己面前,這種事情,哪怕是對于成年人而言,都是十分殘酷的件事情,更何況當時才四歲的玄墨,恐怕那些親人的死亡都印在其腦海之,成為他輩子無法泯滅的陰影。

  “…”顏向暖聽師傅簡單的說了下事情,忍不住的心疼。

  因為師兄平時話少的緣故,顏向暖有自己的家庭,有孩子有丈夫,也甚少關心師兄,這會知道師兄多舛命運,瞬間怒火高漲,也很是心疼玄墨。

  明明有著血海深仇,可師兄上次在面對密西里的徒弟時,卻還是不動聲色的隱忍著,顏向暖越想越是心疼。

  但師兄玄墨被救,密西里也是知道的,可密西里還是囂張的讓他的幾名徒弟前來參加玄門的歷練,其目的恐怕是為了試探深淺,如此看來,恐怕密西里還是打著師兄的主意,所以師兄命里的劫數是應在密西里身上嗎?

  顏向暖知道,師兄玄墨命有死結,且生死難料。

  “可惡,我饒不了他們。”顏向暖氣惱咒罵句。

  “你先別急,靜觀其變,你師叔明日會帶著玄門弟子來帝都,到時候,我再與你詳細說。”在電話里到底不方便,許多事情也不好說。

  “好。”顏向暖點頭應下,隨即又交代師傅幾句后才掛了電話。

  顏向暖和師傅章源結束通話后,就心情復雜的靠在客廳的沙發上,想到師兄的遭遇,然后猛的站起來直接上樓,開始瘋狂在書房制符。

  密西里手段殘忍,哪怕是他的幾個徒弟也都不簡單,這些年密西里在人妖國更是名聲大噪,成為首屈指的降頭師,而二三十年前,密西里和師傅尚且有能力戰,那種情況下密西里都能僥幸逃脫,恐怕密西里的能耐是真的不小,這些年境界提高是毋庸置疑的,練的又是邪術,恐怕更難對付了。

  顏向暖相信,如果當時師傅有辦法至密西里于死地的話,師傅絕對不會放虎歸山,所以恐怕當時師傅護住師兄恐怕也不過是強弩之弓,所以才會讓密西里逃脫。

  既然如此,那么她就得小心謹慎些,家里雖然有各種陣法,但到底不夠堅固,顏向暖覺得,自己有加強陣法的必要。

  之前她只是在別墅里擺了聚靈陣和師傅擺的屏蔽陣法,眼下,她卻打算給家里擺個門乾坤卦陣,陣法旦開啟,有加持的效果,即使是有道行的人來,恐怕也沒那么容易對付。

  畢竟門乾坤卦陣可是十分復雜的陣法,旦有人觸動陣法,顏向暖這個擺陣的人定然會知曉,這密西里既然和玄門有如此多的淵源,自然不能小瞧了去,再想到,密西里為了抓師兄煉制降頭術還殘忍殺害師兄的家人,由此可見,密西里就不是個會守著禍不及家人的江湖規矩。

  對于邪惡之人,就不應該抱著太大的期待,有些人,天生沒有基本的人性良知,顏向暖不得不防。

  不過眼下想要擺陣倒也沒有那么容易,明日顏向暖得出門尋些所需之物才行,便抹布去書房開始用元氣制符。

  制符通常都需要注入元氣和靈力,符咒的威力才會更加強大,顏向暖以往都不喜歡制作黃符,需要定下心來畫符,對顏向暖而言是種考驗,但如今情況不太對勁,顏向暖覺得,必須有備無患。

  待靳蔚墨從部隊回來時,顏向暖在書房制作了不少的高級符咒,靳蔚墨聽宋嬸說顏向暖在書房,便尋了過來敲門。

  顏向暖收拾好符咒打開了書房門。

  靳蔚墨看到顏向暖時,便發現顏向暖額頭微微侵著汗,小臉也煞白:“不舒服?”靳蔚墨伸手干脆的將人撈,抬手在顏向暖額頭上撫摸。

  “沒有。”顏向暖靠著靳蔚墨緩緩搖頭。

  “那怎么臉色這么難看?”靳蔚墨不放心,同時也發現自己手掌感應到的額頭溫度有些涼,遂很不放心的追問。

  這女人懂不懂得照顧自己。

  “剛才畫了些符。”顏向暖有些累,但卻沒有累到極致,只是有些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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