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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三章:難堪

  靳蔚墨則看著顏向暖滿足的小表情,知道她其實很好哄,又想起顏向暖和樓銘說的話,然后緩緩開口詢問:“你之前和樓銘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總感覺有發生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顏向暖對靳蔚墨自然不會隱瞞,他詢問,她就坦然的告知他實情:“樓銘被人下了蠱。”

  “蠱?”靳蔚墨眉頭狠狠一挑。

  從知道顏向暖不同尋常開始,靳蔚墨就三天兩頭接受新鮮事物,倒是不意外,卻也有些驚詫,樓銘這是得罪了什么人。

  但一想樓銘的脾氣并不好,商場上爾虞我詐,樓銘手段不凡容易得罪人,這個完全不需要多加思考,只是樓銘能吃虧倒是稀奇,后面靳蔚墨轉念一想,又覺得情有可原,他們這些人中精英,在自己的領域是個中強者,對上顏向暖他們這些手段莫名的玄學中人,卻完全沒有勝算可言。

  “嗯,金蠶蠱,是很難養的一種蠱。”顏向暖思考著金蠶蠱的威力。

  任何一個職業都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不了解金蠶蠱的人可能不覺得有多稀奇,唯有了解進去才會知道其中的內幕,玄學這一行,大多犯鰥寡孤獨殘,卻還是有許多人趨之若鶩,透露天機,知曉命運,這些其實有時候也很吸引人。

  畢竟玄學這一行,你境界高升,就等于凌駕于很凡人之上,可謂是視人命為螻蟻。

  “有救嗎?”

  “有。”顏向暖回答著,想到樓銘吃癟的表情,就和靳蔚墨說起來解金蠶蠱的三味來。

  靳蔚墨聽完關于樓銘解蠱的副作用,遂笑了笑,他雖然欣賞樓銘,卻也看樓銘不爽,能想得到這事對樓銘那個驕傲的家伙而言有多難接受。

  “對了,和你說件事。”靳蔚墨詢問完樓銘的事情,遂說起顏向暖不知道的事。

  “什么事?”顏向暖挑眉。

  “大哥的婚期定下來了。”說起來靳蔚墨也有些唏噓,這也太著急了一點。

  “這么快,定在什么時候?”顏向暖當真挺意外的,靳薄言比靳蔚墨的年紀都大,之前又出了陳露那檔子事情,靳家人都以為靳薄言該單身一輩子,如今說帶就帶女朋友回家,還說結婚就結婚,夠果斷迅速的。

  “年后元宵節。”靳蔚墨想,這么快確定,可能也有父母擔心的緣故。

  女方父母那邊估計是不著急的,著急的是靳父靳母。

  “這樣,那我需要回去幫忙嗎?”顏向暖想,結婚可是有很多事情需要準備。

  “不用。”靳家有條件,婚禮基本所需,靳家也都有會安排,顏向暖雖然是靳薄言的弟媳,但哪怕人手不夠,也不需要顏向暖去幫忙。

  “幸好。”顏向暖慶幸道。

  她其實挺怕去處理那些事情的,如果不需要她插手,她自然是開心的。

  靳蔚墨也知道顏向暖不喜歡操心這些瑣事,遂笑瞇瞇的揉揉她的腦袋,本來以為今天他要獨守空房,如今把老婆和孩子都接回來,靳蔚墨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樓銘是真的被下了蠱,雖然懷疑顏向暖在故意惡整他,樓銘卻也沒有不當回事,第二天,在裴初夏的眼神監視下,按照顏向暖說的服下那三味解蠱的藥,樓銘就開始了與洗手間為伴的日子,瀉藥的效果很好,樓銘簡直受不了,整個人汗水淋漓,恨不得坐在馬桶上不出來。

  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才穿上褲子,泄意說來就來,樓銘都擔心自己忍不住拉到褲子上,那對他而言實在是太丟人了。。

  裴初夏雖然大著肚子,卻也很擔心樓銘,遂盯著樓銘,看到樓銘因為服藥拉到脫水,平日里形象光鮮亮麗的一個人,如今窩在洗手間里不出來,裴初夏是又急又好笑。

  “樓銘。”裴初夏瞧瞧洗手間的門。

  “…”坐在馬桶上的樓銘一聲不吭。

  “你不會是暈倒在廁所吧!”裴初夏追問。

  “閉嘴。”樓銘低吼一聲。

  “…”裴初夏聽到樓銘的聲音,確定樓銘人沒事,隨即便坐在臥室的沙發上耐心等待。

  樓銘在洗手間里呆了很久,幾次他想結束這非人的折磨,卻都還是在離不開馬桶,樓銘都不敢想,他這輩子有這么狼狽的一天,偏偏,裴初夏還在外頭。

  許久后,樓銘整個人臉色十分難看的走出衛生間,右手捂著肚子,另外一只手扒拉著門框。

  “你還好嗎?!”裴初夏看著捂著肚子的樓銘,小心的站起來詢問。

  “沒事。”樓銘撇了她一眼,揮揮手一副假裝堅強的模樣,也不讓裴初夏攙扶他。

  因為猜到會很狼狽,樓銘之前也有了心理準備,不允許裴家的傭人上樓,如今只有裴初夏和他兩個人在樓上。

  樓銘被腹瀉折磨得想死,好不容易從洗手間出來又面對裴初夏的關心,樓銘想死的心都有了。

  咕嚕嚕——

  樓銘又清晰的聽到腹中造反的聲音。

  裴初夏也聽到了,頓時一愣,本能有些想笑,可看著樓銘的表情卻隱忍住了。

  “MD。”這他媽還能再難堪一點,樓銘難得紅了臉,雙手捂著腹部站在門口,下一刻就著急的轉身跑進洗手間。

  裴初夏看著樓銘的背影微微發愣,也有些擔心。

  畢竟從樓銘服下藥開始發揮藥效后,樓銘就出過兩次衛生間,人更是像脫了一層皮,把他折磨得夠嗆,眼見著人的臉色越來越差,這會兒樓銘在罵完后,轉身又跑進洗手間,嘭的一聲甩上了門。

  裴初夏之前就知道,顏向暖也說了,解蠱藥有瀉藥的效果,目的是為了把那個金蠶蠱從體內排出,可還是有些被樓銘嚇到。

  樓銘再次從衛生間出來時,大概是半個小時后,和之前相比,人又虛脫了一些,因為后悔不跌,總感覺被顏向暖那女人算計折磨,樓銘即使沒什么力氣,卻還是忍不住想破口罵臟話。

  裴初夏看到樓銘再出出來時,伸手想去攙扶他,實在是,她總感覺樓銘隨時會昏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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