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談清楚。”不談清楚,他怎么吃得下飯,沒看到她此刻都已經雙手環胸了嗎?靳蔚墨表示,哪怕再直男,在這種時候,他還的分得清楚顏向暖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不,你先吃。”顏向暖都還沒具體想到怎么算賬呢!
“談。”靳蔚墨邁著步伐走到顏向暖旁邊,伸手牽著顏向暖柔嫩的小手,轉身就走出餐廳往樓上書房去。
“少爺少奶奶,你們不吃了?”宋嬸和劉嬸納悶的詢問。
因為做飯的是劉嬸,劉嬸看到顏向暖和靳蔚墨都沒有怎么吃就突然下桌,猛然產生了懷疑,是不是自己鹽放多了。
顏向暖被靳蔚墨拉著手,只能跟著上樓,一路上都嘀咕著一會兒怎么義正言辭的質問靳蔚墨,為什么好端端的去看個匯演,卻弄了一身的香水味回來,這事情,必須嚴肅對待。
書房里,靳蔚墨拉著顏向暖,將顏向暖輕輕堵在書房的書桌邊上。
“…談什么?”顏向暖卻被靳蔚墨反客為主的感覺,原本是質問的那個人,在這瞬間竟然被靳蔚墨一句話給問懵了。
“剛才不是說要和我私聊?”靳蔚墨挑眉,雙手撐在顏向暖身后的書桌上,高大的身影微微俯身。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好。”顏向暖點頭反應過來,伸手抓著靳蔚墨脖子上的領帶:“說說,你這一身香水味是怎么來的?”
“就因為這個?”靳蔚墨挑眉。
“不然呢?你在部隊看得匯演卻一身的香水味,嗯,是不是太奇怪了。”顏向暖發問,語氣帶著威脅:“我跟你說,你今天不解釋清楚,晚上給我睡書房。”
“我如果解釋清楚能睡你嗎?”靳蔚墨卻看著顏向暖突然發問。
“我說認真的。”顏向暖氣得抬手捶靳蔚墨胳膊一下,這人,明明都知道她不高興了,還說些有的沒的。
“我也是認真的。”靳蔚墨表示,他也很認真。
“那你先解釋清楚。”顏向暖齜牙露出兇狠的小表情。
“估計是距離比較近。”靳蔚墨回想今天一天,他都沒有接近過女性,但在文工團幾名女兵匯演后,他的確聞到了濃重的香水味,只是沒有想到自己身上也沾到了。
“看來距離不是一般的近。”如果稍微有些距離,都不會沾上香水味的,顏向暖總覺得靳蔚墨的解釋有些勉強。
可靳蔚墨又不是那種會亂來的男人,對于靳蔚墨,顏向暖這點自信和信任還是有的,只是莫名覺得,肯定是對方故意使壞,現在有心計的女人太多了,一個女人想要無聲無息的算計男人,其實還是很容易的。
尤其是現在的直男,根本辨別不出來什么叫綠茶婊。
“吃醋?”靳蔚墨笑。
“沒有。”顏向暖伸手推靳蔚墨。
“晚上我能睡臥室?”靳蔚墨高大的身體沉穩不動,根本沒有被顏向暖推開。
“你要不體驗一下睡書房的滋味?”顏向暖覺得,偶爾也該鬧騰鬧騰,夫妻兩個都不吵架到底也太奇怪了。
不是都說,結婚了,彼此分分鐘有離婚的想法,分分鐘有弄死對方的沖動嗎?
“你睡哪里我睡哪里。”靳蔚墨不挑環境,不挑床,哪怕是打地鋪都行,只要能揉著顏向暖,他就心滿意足。
“切。”顏向暖沒再追究,準備下樓吃飯。
部隊文藝匯演是常有的事情,對靳蔚墨有想法的女人更是不少,哪怕靳蔚墨標榜著已婚,可即使在部隊,也不代表說就沒有女人惦記上靳蔚墨。
現在的女人耍起手段來無聲無息,尤其是靳蔚墨這樣的軍人,身上有香水味,一聞就能聞得到,稍微不冷靜的女人絕對能因此吵翻天,偏偏男人若是遇到了,恐怕沒有一個能解釋清楚,最后大多數只有吵架收場。
有些女人婊得很,得不到,她也會想要你不得安寧。
“以后和所有異性保持三米遠的距離,明白嗎?”顏向暖可不管靳蔚墨到底能不能做到,實在是不想去考慮,靳蔚墨又被哪個妖精給惦記上。
“好。”靳蔚墨自然答應。
“別答應得那么快,做到再說。”顏向暖哼哼的數落,示意靳蔚墨放開她。
靳蔚墨看著顏向暖還是不開心的表情,只能伸手將顏向暖的小蠻腰掐住,然后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書桌上:“還是不開心?”
“廢話。”顏向暖翻白眼。
雖然姿勢從站著變成坐著,但卻依舊被靳蔚墨困在懷中,而靳蔚墨其實也沒有解釋清楚,解釋得莫名其妙,他自己估計也沒有反應過來,香水味能讓顏向暖這么反感。
但是文工團的文藝匯演,他和幾位領導經過時,全都遭了殃,誰也都沒有往其他方面想,畢竟當時那女同志噴香水是因為需要。
“別生氣。”靳蔚墨親親顏向暖。
“…”顏向暖還是鼓著小臉。
“不生氣。”
“我沒生氣。”顏向暖欲蓋彌彰的反駁。
女人就是這樣矯情又矛盾,靳蔚墨如果不解釋,她能自己腦補劇情,解釋了,她又不滿意,男人不哄,說男人不愛了,男人哄又會繼續任性作,順桿子往上爬說的就是女人,當然也可以說是恃寵而驕。
“乖。”靳蔚墨繼續哄。
“…”顏向暖總感覺自己的黑臉有些沒辦法繼續維持了。
就在這時,顏向暖的手機突然響起清脆的鈴聲,顏向暖扭頭,便看到隨手放在桌上的手機正在響,來電顯示上則現實中顏哲峰。
“岳父?”靳蔚墨也瞟了一眼。
“嗯。”顏向暖伸手拿起手機齜牙:“算你好運。”
如果不是這個電話,顏向暖怎么說還得和靳蔚墨繼續傲嬌的鬧騰一會兒。
靳蔚墨摸摸鼻子,心里暗自感謝這個撞槍口的岳父。
顏向暖其實和顏哲峰有段時間沒有通電話了,因為顏白蔭的事情發生之后,顏哲峰總有一種沒勇氣見顏向暖的感覺,可卻也因為顏白蔭,顏哲峰開始反省自己,覺得自己身為父親不太合格,試圖想要彌補自己作為父親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