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我的確忍不住的想磨磨你的銳氣。”顏向暖點頭,看著靳季桐直言:“我看不慣你一副全世界皆是你媽,蠢到誰都得慣著你的態度,我就十分的不喜。”顏向暖也不在意大伯母趙云就坐在一旁,看著靳季桐就說出吐槽的話語。
“顏向暖,你…”靳季桐表情徹底陰沉下來,甚至開口直呼顏向暖的名字。
本來就不屬于能壓制得住脾氣的人,顏向暖又擺明了想要奚落她,靳季桐覺得自己若是繼續隱忍下去才愚蠢,鬼知道,她拉下臉面,顏向暖是否會不會繼續的為難她。
“別著急跳腳,我的話都還沒說完呢!”顏向暖卻直接開口打斷靳季桐張口想說的話。
“…”靳季桐抱著孩子不斷的深呼吸。
“身為靳家人,你未婚先孕給靳家丟了臉,誰都沒有責怪你,還護著你,如果這段時間沒有靳家在后頭,你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知道這孩子是秦明翰的,老爺子雖然無奈,可卻也沒有苛待于你,不過是給你一些冷淡的態度,你竟還覺得憋屈。”顏向暖冷哼著,盯著靳季桐。
對于靳季桐的自我良好反應,顏向暖簡直要無語,如果這是她的女兒,她能弄死她不可。
“我是給靳家丟了人,可現在未婚先孕的事情那么多,我不過是追求愛情罷了,我有什么錯,憑什么你們全部都把我當成靳家的罪人。”靳季桐也反駁了顏向暖。
她不覺得自己追求愛情有什么錯。
“追求愛情,你和秦明翰那叫愛情嗎?這他媽叫偷情,你的行為叫犯賤,上趕著做三,這也配稱為愛情,你別玷污愛情這個詞語。還有,也就是有靳家給你撐腰,你才能好端端的站在這和我囂張,否則你早就被唾沫淹死了,你的行為若是在古代,已經被浸豬籠沉潭溺死了,現在能站在這里瞎n瑟,你就已經該偷笑了。”顏向暖說話是真的沒有客氣,眼神跟像是能吃人。
上次在老宅吃飯,對于靳季桐她就很不爽了,現在靳季桐有求于她竟然還這個態度,真他媽覺得全世界都得慣著她不可嗎?
“另外,請你豎起你的耳朵給我聽清楚,別他媽給臉不要臉的再吃里扒外,靳家人對你下不了手,那是因為你是靳家人,可我叫顏向暖,對你這個靳家人可沒有多大的感情,一旦你的所作所為影響到我的安危,我自然會出手收拾你,你最好別給我機會出手,否則我怕你會更加后悔。”
“當然,就憑你的豬腦袋,你怕是也不知道靳家因為你如履薄冰,老爺子因為你被秦家老爺子奚落卻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吞,這些所有的一切憋屈,你他媽也不知道是真的瞎看不到,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但我現在不妨直接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不管你是知道也好,還是不知道,一旦你在做出吃里扒外的事情來,別人不收拾你,我顏向暖第一個不放過你。”
“當然,話既然都已經說到這了,我也就把你的事情給你捋一捋,別在妄想著說服爺爺支持秦家的派系之爭,靳家就是靳家,永遠不可能附屬于秦家,爺爺他戎馬一生,你希望老爺子為你的所謂幸福低頭,我還舍不得老爺子為了你這個蠢貨向秦家服軟,因為你這蠢貨并不知道,這個頭低下去將再也抬不起來。”想到老爺子光明磊落一生,卻因為這個蠢貨打掉牙往肚子里吞,顏向暖就一肚子的火。
偏偏這蠢貨毫不知情!
“所以,你若是在為了一己之私不管靳家的死活,那么我自然也敢為了靳家收拾你,明白嗎?”對于這個試圖用靳家的支持去換取秦明翰的娶她為妻的蠢貨,顏向暖不會在客氣了。
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蠢了,蠢到顏向暖都對她無語的地步。
“我沒有…”靳季桐神色莫名,顏向暖說的話,她想反駁,可是卻沒能說出反駁的話。
她一直都覺得靳家在帝都權勢滔天,她作為靳家人,她已經習慣了自己的身份,在外面也一直都被人捧著,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靳家會有出事的一天。
“沒有,那你上次為什么要將靳蔚墨的事情透露給秦家知曉,別他媽和我說你沒有,你那點事情,我看得太透,不說不過是懶得搭理你,可我不妨告訴你,靳家在帝都保持中立多年,在派系之爭中一直獨善其身已然不易,你這顆老鼠屎若是還想著靳家支持秦系一脈,那你就給我滾出靳家,只要離開了靳家,秦明翰的妻子立刻就能把你給抹脖子殺了,省得你這禍害牽累了靳家人。”顏向暖語氣犀利的數落著,表情也十分的凝重。
“…”靳季桐面如死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顏向暖的話說得難聽又粗俗的緣故。
但毫無疑問,也就顏向暖會說這些話了。
“我知道你覺得我說的話不過是危言聳聽,你覺得靳家不會倒,但靳季桐我告訴你,假如靳家支持秦系一脈,一旦秦系在派系之爭中落敗,那靳家也跟著滅亡,不知道這些你作為靳家的人,可有想到過?你在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為,你是不是配當靳家人。”顏向暖語氣繼續奚落。
她今天就是要將事情都給她說清楚,省得靳季桐這蠢貨一點都不知道,而這些話,靳家也沒有人會和她說,她是靳家女兒,本對她要求不高,可她偏偏卻成為膈應人的老鼠屎。
不把這些殘酷的事實擺出來,靳季桐怕是永遠都不知道,靳老爺子為何要中立,又或者是為什么不替她做主開口。
因為只要靳老爺子開口,要秦家對她負責,要秦家給他個交代,秦家自然是說什么都得娶她進門,可是這個口,當真能開嗎?不能!
如果能開,當初靳蔚墨和秦以瓊就不會這樣了,更何況靳季桐還是未婚先孕,這事情更加嚴重,也讓老爺子失去了臉面和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