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霧村的村民也不是個個都不怕死,頓時都猶豫了下來。
明明知道打不過還硬要沖上去打,這很愚蠢,他們現在糾結是動手還是不動手,大家一群人彼此你看我,我看你,全都猶豫不決。
“上啊!他們雖然厲害,可我們這么多族人,難道還會怕他們不成。”依奴著急的催促著那些完全不敢上前的族人,氣得簡直不行。
廢物,真的還是一群廢物,十幾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子輕輕的一揮就給嚇唬住了,沒用到了極點。
顏向暖聞言則用眼神冷冷的瞟向依奴,再看著緩緩蔓延開的紅色霧氣,知道應該快可以打開生門了,故而挑眉:“說得好聽,你不怕,有本事你來和我比試比試?別讓這些人無辜來枉死了。”
“”依奴聽到顏向暖要求比試,頓時有些心虛。
她哪里敢對顏向暖動手,唯一的得意的蛇蠱,費勁心思養了多年,卻都能被她輕松殺死,她又怎么敢不要命的去動手,她上去不也是死嗎?
“呵呵。”依奴的猶豫,顏向暖看出來了,立刻嘲諷笑了:“你們也看到了吧!她自己都不敢動手,卻叫囂著要你們這些人來送死呢!”顏向暖最不怕的就是挑事情,這依奴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她也得讓她領教領教其中的滋味。
這些紅霧村的族人也十分的聽依樸嘆父女兩的話,顏向暖怎么看怎么不爽。
“你胡說。”依奴很是氣惱反駁。
她想說自己沒有,可是卻又發現自己好像的確是這樣,因為這些村民族人如果沖上前去,絕對不是顏向暖那女人的對手,其實在某些意義上來說,她確實等于是要他們去送死。
“我胡說?”顏向暖頓時開口冷哼,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然后開口打算和依奴好好掰扯掰扯:“我這把匕首是法器排行榜第一,哪怕是我不動手,就這把匕首都能夠將他們給一招滅掉,你還會覺得我是在胡說嗎?”
“”紅霧村的村民聞言頓時更加猶豫不決,哪怕是癡傻的人,在生死面前都會猶豫,他們只是老實本分,又不是傻子可以不怕死的沖鋒陷陣。
“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上前來試試看這匕首的威力。”顏向暖抓著匕首,微微側身,雖然露出了鼓鼓的肚子,可看著卻也十分的霸氣。
這些紅霧村村民昨天可是都領教過顏向暖的能耐,她可是連紅霧村的隱匿大陣都能撼動的人,他們這些沒什么能力的村民,當真能一擁而上抓住他們嗎?
這一點,不用說,其實他們心里都知道,不可能,剛才那個匕首輕輕一揮就把地都花開了一道巨大的裂痕,而這些裂痕下邊可都是僵硬的石頭,他們甚至都聽到了石頭裂開的聲音。
而他們這些人又不是桐皮鐵骨,甚至也沒有石頭剛硬,哪敢上前去送死。
“你們上去抓她啊!快啊!”依奴見此又忍不住催促那群村民。
她都快要被這群人給氣死了,怎么就都不敢動手,到底在怕什么!
顏向暖看著村民都在猶豫,又發現師兄玄墨在試圖打開生門,而隨著依奴等人前來的耽擱,如今紅色的霧氣已經開始彌漫,但因為是紅霧村里,霧氣比外頭要淺顯許多,但玄墨卻已經可以打開生門了。
顏向暖看到師兄玄墨再控術開生門,微微抬頭看向依奴。
說實話,顏向暖看依奴挺不順眼的,如果不是這女人,靳蔚墨也不至于會缺少了魂魄,如今只找到了一縷魂魄,另外一縷魂魄也不知道是不是帝都搶救的時候離開的身體,但不管怎么說,這依奴都是始作俑者,事件的導火索。
所以臨走前,顏向暖也不打算讓依奴好過,好歹也得給她一點教訓不是,想著眼神微微一瞇,一手抓著匕首,同時右手攤開,黑色的陰氣開始在手中迅速凝聚。
依奴看的到顏向暖控制的陰氣,一看到那黑色的霧氣猶如旋渦一樣在顏向暖的掌心當中盤旋,再看著黑色的霧氣凝結成球狀,遂緩緩后退,潛意識在提醒她,總覺得顏向暖是要對付她。
事實證明,依奴并沒有猜錯,顏向暖確實就是要對付她。
顏向暖一直用眼神注意著依奴的表情,看到她腳步緩緩后退一步,就立刻甩手將陰氣朝依奴擊打而出。
依奴眼尖的正要躲開,顏向暖卻之前似乎就算準了依奴心里有準備,恰巧甩出的陰氣就直接擊中依奴的身體,嘭的一聲,依奴被陰氣擊中倒在地上,整個人憔悴又狼狽,甚至還臉朝著泥土撲了下去。
顏向暖看到依奴被擊中,還那么的浪板,立刻緩緩勾唇笑了,對于自己臨走前的下馬威也表示很滿意。
依樸嘆本來雙手背在身后,位高權重的指揮著紅霧村村民,看著顏向暖等人,可能也是知道,紅霧村里的人打不過顏向暖三人,也根本拿他們沒辦法,可他到底是族長,表面功夫總得做,也不能讓村里的村民以為,在知道巫香族長老被害死的情況下,他這族長卻無動于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逃走。
他自然知道,顏向暖幾人是在等待時機打開隱匿大陣的生門離開紅霧村,可想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他,看到依奴被顏向暖教訓之后,立刻很是惱火,伸手從口袋里就摸出一只和昨天依奴用過的類似的一枚口笛,詭異的吹奏起來。
“嗚嗚嗚”
顏向暖一聽到那個詭異的音樂,便知道,這依樸嘆被惹火了,且那音樂聽著十分的令人難受,有些像是某國一些控蛇的音樂盛宴。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依樸嘆的巫術并不高明,但是他和巫香一樣,都能夠控制蟲獸,巫香族長老控制一些蛇蟲毒蟻的本事十分高,甚至都不需要用口笛控制,依樸嘆沒有巫香那么高超,可他卻可以用口笛控制那些毒蛇,同時可以讓那些毒蛇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