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些凄慘的日子,華國憋屈吃夠了,他亦經歷過那些凄慘的時間,所以他絕不會對倭國人有一絲好感,那個凄慘的時代,沒有經歷過的人也許體會不到,經歷過的人,終身難忘。
“好。”顏向暖聽到師傅咬牙切齒說的話,立刻點頭答應。
她還怕自己到時候和倭國人動手過于不知輕重,聽到師傅也贊同后,顏向暖便放心了。
“師傅,關于李家的事情。”顏向暖答應之后又和師傅說起李家的事情來。
“你不用再說,如今帝都是多事之秋,你肩負重任,李家的事情,為師自己處理,你無需擔心。”章源干脆利路的打住了顏向暖說的話。
“好!”顏向暖見此也沒有再繼續堅持:“師傅您施法時,告訴我,我在一旁給您加持。”一個家族的十年繁榮昌盛,這可不簡單。
“嗯,三日后。”章源大師遂開口。
他在等,等李袁清以歿后再開始施法,李袁清還活著,李家的繁榮昌盛就與其息息相關,章源大師施法亦會給對方帶去好處,所以他便再等。
“嗯,那三后日我再來。”顏向暖應下。
吃過早餐后,顏向暖姐弟便離開了郊區,師傅章源也開始準備三日后施法的所需之物,顏向陽周末過完便老老實實的回學校上課,顏向暖則回家。
“顏向陽,你如果遇到喜歡的人,記得要帶回來讓姐姐替你掌掌眼,我這雙眼睛看人很準的,知道嗎?”顏向暖見顏向陽收拾東西,包袱款款的準備離開去學校時,見他面上的紅鸞星動后,遂開口叮囑。
她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姑娘,又是什么人突然出現改變了顏向陽的紅鸞正宮。
“誰有喜歡的人了,你說的都是什么鬼?”顏向陽立刻無語看向顏向暖。
作為一個剛成年沒多久的男子漢,顏向陽表示,作為男生,他卻是會和那幫朋友一起偶爾討論討論女同學的美丑,但看習慣了顏向暖這張臉,他對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有了免疫系統,除非對方好看到不行,否則一般都難以入他的法眼。
“等你遇到就知道了。”這種命定姻緣,彼此之間的感應是很強烈的。
華國人口眾多,世界人口加起來足足幾十億,兩個人相遇的幾率有多小,大家心知肚明,所以命定姻緣極為難得。
“切。”顏向陽雖然知道顏向暖肯定是看出什么來了,但是卻也沒有放在心上。
顏向暖看著顏向陽收拾好東西去的學校,在家里的她閑著無事,便抱著一些平日里是何叔處理的花花草草走出客廳,這些花草以往何叔都打理得比較細心,有些日子沒有人伺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曬到陽光,沒有光合作用的緣故,葉子和花苞看著都閹閹的。
“少奶奶,您做這些干什么?放著一會我來般。”宋嬸買完菜回來,看到顏向暖正搬著一個花盆走出門,立刻開口阻止。
“沒事。”顏向暖覺得這些都是輕省的事情,偶爾動動手也累不到。
“怎么沒事,您現在可是身懷有孕,肚子里揣著靳家的寶貝疙瘩,您可得好好養著。”宋嬸也知道,其實女人懷孩子也沒有那么嬌生慣養,她們年輕時可沒有現在對孩子這般精細,但到底時代不同了。
以前她們那個時代,生孩子就跟玩似的,現在人生個孩子,這不舒服,那里不健康,所以宋嬸覺得還是有必要嚴肅對待的。
“真沒事。”顏向暖搖頭輕笑,眼眸卻盯著宋嬸身后那個一過一面之緣的女子,何叔的女兒,好像叫何穗。
“少奶奶您好,這些事情您放著讓我來做吧!”何穗一看到顏向暖注意到她,立刻揚起笑容上前,同時從顏向暖手中殷勤的將花盆接了過去。
“…”顏向暖也沒有堅持拿著花盆,見花盆被她拿走后,遂將視線望向宋嬸。
很顯然,這何穗是跟著宋嬸回來的,看樣子,宋嬸應該是去看了何叔,也說了她拒絕的意思,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卻還是硬著頭皮把這何穗給帶來了,宋嬸不是那沒有分寸的人,想必估計是這何穗過于死皮賴臉。
宋嬸礙于何叔的面子不好說些難聽的話,拒絕的話語也傳達了,奈何對方像是聽不懂的沒事人一般。
“少奶奶,這是老何的閨女,說是感激您,要來家里做做活,不要工錢。”宋嬸說著,心里也很是無奈。
說實話,靳家會缺那點錢嗎?以靳家的條件,別說有錢,就是沒錢,他們這些伺候的人也不需要靳家負責,都是專門的人專門發放工資的。
“靳家不缺人,不用,你回去吧!”顏向暖沖宋嬸點點頭表示知道后,抬頭看向何穗,目光堅定的開口趕人。
“少奶奶,我爸爸是在靳家是弄花草幾十年的老人,現在因為我媽媽生病住院,如今分身乏術,我這當女兒的于情于理都應該替父親解決一些為難的事情,如若不是我父母感情深厚,伺候我母親的瑣事,我父親也都是親力親為。又因為靳家行事良善,我父親心里有愧,我也不會想著來幫忙,怎么說我也是堂堂二本畢業的大學生,來做伺候人的活計也算是委屈,您說是不是。”何穗說著,語氣里都是自信。
大學生了不起哦!大學生就委屈了哦!在靳家老宅伺候的人哪個不是人才,哪怕是宋嬸等人,那當初也是挑挑揀揀的文化人,別看宋嬸態度謙和就以為簡單,狗眼看人低,自古以來都討不著好。
顏向暖想著撇撇唇,對于何穗的自信感到有些無語。
“不用委屈,靳家不缺人伺候,等何叔忙完家事回來工作即可,至于何小姐,您還是另謀高就,靳家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雖然看在何叔的面子上,宋嬸會為難,可顏向暖到底是靳家的女主人,哪怕就是開出何叔也可以不經過他的同意,更加沒有理由讓這何穗跑到面前來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