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個月零幾天了?”靳蔚墨悶悶不樂的詢問,同時有些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月。
“我也不知道。”懷孕這東西哪有很準確的時間,哪怕顏向暖自己也算不清楚。
“…”靳蔚墨黑臉,扭頭咬住顏向暖的白嫩小耳垂:“幫我。”
“不要。”顏向暖拒絕,昨天夜里兩人才膩歪膩歪完,現在又來,顏向暖表示,這夫妻生活有點頻繁,多少可以控制控制。
“幫不幫?”靳蔚墨咬牙。
“…”顏向暖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果然,下一刻,靳蔚墨低沉的嗓音就在顏向暖的耳邊輕輕傳來,熱氣還似乎帶著肆溢的騷氣。
“老婆,滅火的方式有很多種,今天我們換一種滅火的方式。”靳蔚墨在顏向暖耳邊嘀咕,同時繼續開始脫顏向暖的睡衣。
顏向暖措手不及,立刻打算反抗:“不要。”
“試試。”靳蔚墨抓著人兒輕哄。
“靳蔚墨,我是孕婦,你不可以禽獸。”顏向暖皺眉低語。
“我不進去。”靳蔚墨俯身輕哄。
“…”顏向暖皺眉,看著靳蔚墨用眼神詢問,那你脫我衣服,一只不老實的大掌再我腹部來回的徘徊干什么?
靳蔚墨這壞家伙的意圖不要太明顯好嗎?
“把腿并攏。”靳蔚墨繼續在顏向暖耳邊誘導她聽話。
顏向暖有些迷蒙,卻還是被靳蔚墨勸著按照他說的做,當顏向暖意識到靳蔚墨要做什么,怎么做時,她已經反抗不了了,而且靳蔚墨顯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靳蔚墨也的確和他說的那般,換了一種新的滅火方式,但顏向暖卻還是被靳蔚墨折騰得夠嗆。
“啊!”顏向暖抓狂的揚起小臉,對著靳蔚墨結實的肩膀肌肉就咬住,因為難受,因為氣惱,因為羞窘,顏向暖下口也是一點都沒有嘴軟。
靳蔚墨感受到顏向暖撒氣的小動作,眼眸中都是壓抑的情緒和笑意:“咬得腮幫酸不?”
靳蔚墨沒覺得疼痛,卻感覺顏向暖這撒氣的小動作可愛又搞笑。
“哼,咬死你。”顏向暖淚眼朦朧的看著靳蔚墨,嬌氣又憤怒的開口。
“咬這個。”靳蔚墨卻淡淡搖頭將手指頭塞到顏向暖的小嘴當中,食指和中指都塞在顏向暖的口中,還故意的攪和攪和。
尼瑪!顏向暖頓時滿臉爆紅,感受到了靳蔚墨的故意和惡意,也再次見識到了什么叫軍痞,這刺果果的耍流氓行徑讓顏向暖十分的想哭,混蛋啊簡直!
靳蔚墨一折騰起來就控制不住,等靳蔚墨終于心滿意足時,顏向暖已經淚眼婆娑了。
“哼。”顏向暖微微卷縮著身體,一副被蹂躪過后的委屈模樣。
靳蔚墨笑著拉過被子將顏向暖和自己蓋住,再將顏向暖攬到懷中,再她額頭上,頭發上不停的落下吻。
“色狼,你走開。”顏向暖憤憤不爽的掙扎,試圖掙脫靳蔚墨的懷抱。
“我愛你。”靳蔚墨見安撫不行,又確實抓著她折騰了良久,她生氣不高興倒也可以理解,心滿意足滅了火的靳蔚墨立刻開口深情表白。
“哼,說愛你我也不會不生氣的。”顏向暖哼哼。
“那你就懲罰我。”
“罰你,罰你不許再碰我,離我遠點。”腰酸背疼,腿也疼的顏向暖簡直有些想哭,恨不得打死靳蔚墨。
“這個我做不到。”要他離她遠點,還不如開口要他去死。
“…”那你說什么懲罰,顏向暖翻白眼,傲嬌的選擇不理會靳蔚墨的討好。
“…”臥室里安靜了下來。
靳蔚墨和顏向暖都沒有入睡,剛剛滅了火,雖然顏向暖哼哼唧唧的鬧騰,臥室里的空氣和氣氛卻依舊濃重,靳蔚墨依舊攬著顏向暖躺著。
許久后,顏向暖才緩緩開口:“洗澡。”
“好。”靳蔚墨點頭,知道她不喜歡渾身黏黏的,剛才兩人折騰了一翻,彼此身上早就汗漬漬的,顏向暖嬌氣的開口,靳蔚墨立刻就答應下來。
夜晚的運動和算賬完全變了味道,顏向暖在浴缸里泡澡時,無時無刻不在后悔自己為什么還賤嗖嗖的去詢問靳蔚墨的破事,怎么就那么的想不開了呢?
唉,下次一定要謹記這次的教訓,說什么也不問了。
這邊顏向暖的算計最終以靳蔚墨的無恥結束,但是第二天靳蔚墨回到部隊,看到楚蕭時,立刻就露出了仇恨的眼神。
楚蕭昨天晚上就打了好幾個噴嚏,堂堂的大男人,楚蕭平時基本上都沒有感冒過一次,冷不丁的打噴嚏,幾個戰友立刻都吃驚的看著他,然后詢問楚蕭怎么回事。
楚蕭心有余悸的看著戰友,同時將他和顏向暖說的事情大致說了說,同宿舍的戰友立刻用同情的眼神盯著他許久,隨即都搖搖頭。
“…”楚蕭但是也意識到,事情可能大條了。
一晚上輾轉反側,楚蕭也隱隱意識到,他的結果可能很慘,早上應著頭皮前來,看到隊長靳蔚墨,對上隊長那雙犀利的眼神時,楚蕭頓時腿軟不已。
“楚蕭。”
靳蔚墨站在很遠的地方就開口叫住了楚蕭。
“到。”楚蕭立刻扣腿應答著,聲音十分洪亮。
“五十公里負重越野,立刻執行,不跑完不許休息不許吃飯。”靳蔚墨不是善茬,懲罰起楚蕭來完全都沒有手軟。
這臭小子可是在他媳婦面前給他上眼藥啊!這絕對不能忍。
“嘶。”靳蔚墨懲罰的話一出來,一群圍繞在楚蕭身旁的戰友都倒吸涼氣,然后十分不講義氣的立刻邊緣化的退開來。
人生第一次,楚蕭有些想不顧顏面的哭出聲來,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這一刻的楚蕭覺得,那是未到傷心處,他不過是昏頭想整整自家隊長,沒想到,結果這么的凄慘。
五十公里負重越野,老大這是要直接整死他的節奏嗎?狠,這是真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