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坐下說吧!”靳蔚墨和裴初夏自我介紹完,顏向暖立刻就拉著靳蔚墨在座位上坐下。
靳蔚墨坐在位置上,喚來服務生,將菜單遞給裴初夏本,示意裴初夏點自己愛吃的菜,同時也拿著本菜單放在顏向暖面前,雖然話少,卻十分的紳士。
裴初夏直在觀察靳蔚墨,作為個情場高手,裴初夏比顏向暖這個無知的家伙面對感情時要老練許多,單單是看人的眼光也比顏向暖要犀利許多,再看著靳蔚墨細心的舉動,裴初夏對于這個妹夫再次表示很滿意。
看不出來,顏向暖這二貨還能找到個這么好的男人,合該說,傻人有傻福。
三個人點完菜后,服務生報了遍菜單,后打開包廂的門打算前去下單,卻意外看到包廂門口站著個長相邪氣十足的男人,嚇了跳,若不是訓練有素,怕是都已經驚呼出聲。
豪爵是大地方,這里的服務人員都是經過特殊培訓,對于帝都市的人也大多數都算是知道,看到門口的人時眼眸里閃過絲驚訝后,下刻就客氣問好:“樓少晚上好。”
“晚上好。”樓銘點頭示意,隨即便邁開步伐直接走進包廂。
“…”服務人員本想阻止,但又想到樓銘的身份,猶豫的當下,樓銘就已經走進去,熟稔的坐在了其個女士的位置邊上。
她現在是去勸樓少離開這包廂呢?還是不去呢?
“你先出去吧!”顏向暖看到樓銘時也很意外,但看到服務人員那面如死灰的表情,遂開口讓她先出去。
“好的!”服務人員立刻感激的離開,豪爵管理嚴格,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每個包廂也都有專門的服務人員,而眼前這個服務生是才從宴會廳調到包廂這層樓來的,作為包廂的服務生正常情況下,沒有經過客人的允許,是不能隨意讓其他人進入包廂的,這是基本規矩。
剛才她度覺得自己死定了,知道能來這豪爵消費的人個個都不是普通人,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誰知竟然還能逃過劫,慶幸的同時故而對顏向暖十分感激。
“大家都認識,我今天個人吃飯太孤單了,所以,你們應該不介意我來蹭頓飯吃吧!”樓銘開口詢問靳蔚墨。
靳蔚墨眼眸幽深的看著樓銘:“我不介意,這事你得問裴小姐,若她介意,那么我只能請你出去。”
兩個勢均力敵的男人對彼此都沒有太過客氣,樓銘性子吊兒郎當,也可能是裝花花公子裝習慣了,對任何人說話都帶著股傲嬌的味道,靳蔚墨則是因為性格太過冷酷,又知道樓銘的真正本來面目,故而也沒有打太極。
兩句話的功夫,包廂里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凝重。
“樓銘,你是牛皮糖嗎?”裴初夏開口冷冷嘲諷。
“是啊!”樓銘立刻點頭。
“…”裴初夏頓覺無語。
樓銘會突然出現在這里,目的是因為什么不言而喻,裴初夏又語氣不耐煩的開口,說出的話也暴露出了她和樓銘最近的情況。
“初夏你會介意我來蹭飯吃嗎?”樓銘坐在裴初夏旁邊,單手撐著下巴扭頭看著裴初夏,眼眸里都是柔和的笑意,對于裴初夏之前的牛皮糖說法完全忽略。
“介意。”裴初夏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對于樓銘這個有過婚約,現在解除婚約后卻想盡辦法來粘著她的牛皮糖覺得十分的無語。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何德何能,怎么就被樓銘看上了!
“別那么冷酷嘛!我們好歹是未婚夫妻,你對我這般態度,于心何忍呢?”樓銘放下撐著下巴的手,看著裴初夏用你怎么忍心如此對待我的表情,因為性格的緣故,說的話雖然惡心人,可長相和顏值擺在那,導致樓銘此刻不討厭人,相反的妖孽十足。
顯然是個知道自己優勢卻肆無忌憚的男人!
“不好意思,糾正下,我們現在已經不是未婚夫妻了,麻煩你不要將我和你扯到塊好嗎?”裴初夏字正腔圓的開口糾正樓銘,眼神帶著絲絲的惱怒:“樓銘,你能立刻了嗎?看到你,我有些吃不下飯。”
“怎么會呢?我長得這么帥,多下飯啊!”樓銘卻搖搖頭副不理解的表情。
男人嘛!追求個女人的時候,往往都十分的厚臉皮不要臉,樓銘顯然就是將厚臉皮發揮到了極致。
“…”裴初夏深呼吸的試圖讓自己別動氣。
最近樓銘總能想方設法的出現在她出現的地方,裴初夏早就知道了,他哪天不冒出來刷下存在感,裴初夏可能都要懷疑樓銘是不是在憋什么大招,她若是要和樓銘計較太多,她估計自己得先氣壞。
“說吧!你到底要怎么樣?”裴初夏冷冷詢問。
她點都不想因為樓銘的出現而破壞了這頓晚餐的氣氛。
“我就是來蹭飯而已。”樓銘聳肩面容坦然:“你別那么冷酷無情咯。”
“…”裴初夏氣得胃疼,卻最終沒有在說話。
靳蔚墨全程安靜的看著裴初夏和樓銘爭斗,直到裴初夏扭頭過頭時,隨即才淡然開口:“需要將他趕走嗎?”
“不用。”裴初夏搖搖頭,全程開始無視樓銘。
樓銘對此也絲毫不介意,就好像他真的是來蹭飯吃般,偶爾主動和裴初夏說話,可惜裴初夏全程都不帶搭理他。
顏向暖眼神好奇的在裴初夏和樓銘身上打量,看著兩人好像劍拔弩張,可不知道為什么,顏向暖卻隱隱感覺到空氣飄著的粉色泡泡。
這兩人坐在塊,看上去卻莫名的和諧般配極了,這種感覺還真是該死的奇怪。
就這樣,包廂里的氛圍很是安靜,很快服務生開始上菜,四個人大眼瞪小眼,服務生上菜都變得有些心驚膽戰,偶爾再撇眼身穿軍裝的靳蔚墨,頓時覺得自己要小心再小心,覺得這個包廂里的都是她點都不能得罪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