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上輩的人,靳母也曾經向往過愛情,年少輕狂時,也有自己癡戀生的人,那時候她也曾想過要不顧切的和自己心愛的人離開,但她到底沒有顏向暖勇敢,她的性子太過淡然,生也從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嫁給靳蔚墨的父親,開始她也不過是因為媒妁之言,也是慢慢的,后來漸漸的才在相處當有了感情,但到底和曾經年少時最想不顧切在起的那個人不同,她是愛靳父的,只是那種愛當還夾雜著種責任,種拘束,而曾經的那個人,依舊可以說是她最初的夢想。
說實話,身為女人靳母她是佩服顏向暖的勇氣的,至少帝都這么多的名媛貴族當,也不少標榜著想要尋找所謂真愛的,但最終都還是妥協了,敢真正決定離開的卻唯獨只有她顏向暖,她不管自己選擇是否對錯,她都拋棄了金錢和權利,義無反顧。
能把這兩樣東西干脆的拋擲腦后,她就比其他人要勇敢許多,不論事情的對與錯,單單就事實而言,顏向暖是癡傻又瘋狂的,也是很多女人唾棄而又羨慕,唾棄她的愚蠢,羨慕她的勇敢和不顧切。
“媽,她生是我靳家的人,死是我靳家的鬼。”靳蔚墨卻背對著靳母,目光注視著窗外,說出的話也堅定十足。
隨著靳蔚墨說出這句話,不久后,靳蔚墨就開始對顏家實施了報復,顏家的沒落,顏白蔭很是震驚,她其實開始安排蘇鐘和顏向暖認識的目的不過是希望搞臭顏向暖的名名聲,她甚至也沒有想到,顏向暖會真的為個蘇鐘那么不顧切,她慌張的找到了靳蔚墨,求她放過顏家,也道出自己深深的愛意,靳蔚墨黑臉拒絕。
很快,顏家經不起靳家的故意折騰,靳蔚墨的手段雷厲風行,別看他僅僅是個軍人,可人有權勢,要對付個商賈自家其實是易如反掌的,沒有多費戾氣靳蔚墨就將顏家搞倒。
顏家的破產,沒能讓靳蔚墨心里舒坦,因為顏向破產依舊沒能把他等待的顏向暖等來,他以為顏向暖會為了顏家乖乖上門來求他的,事實證明,顏向暖那女人比他想象的沒用且認死理得多。
在顏向暖離開帝都沒多久,他就調查到了顏向暖的情況,也曾躲在暗處看過曾經的小妻子,看到她和那小畫家日子過得還挺舒坦,照片的顏向暖笑得很滿足,她可能還不知道顏家因為她而破產,但看著她那幸福的模樣,靳蔚墨卻嘲諷不堪。
他在等,等顏向暖對自己的選擇后悔,他甚至沒有動手去摻和顏向暖那所謂的愛情,卻也依舊會關注著關于顏向暖的消息,漸漸的,顏向暖的笑容少了,漸漸的,顏向暖的愛情沒了,漸漸的,所有的切都證明了,顏向暖的選擇錯了。
靳蔚墨心里很得意,得意事情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不過才短短兩余年的時間,顏向暖從曾經高高在上的白富美,靳家二少的太太,帝都無人能撼動的個身份跌入深深的沼澤泥潭當。
他看著顏向暖和那小畫家的愛情,也知道那小畫家有多薄情寡義,他以為會等來顏向暖的后悔,他在等,等顏向暖狼狽的回來帝都,回來找顏家求助,或者是回來找他承認自己曾經眼瞎。
可惜,他最終還是沒能等來顏向暖的后悔,做出選擇的顏向暖比他想象當要執著,亦或是,她深知自己哪怕錯了,也沒有選擇后悔的余地,其實,在開始她選擇離開的時候,她或許就已經孤注擲了。
她死了,死在了那個破舊的出租屋里,被那個小畫家打死的,為了愛情,毀掉了切,說實話很可悲,有那么瞬間,靳蔚墨甚至有些同情顏向暖,如果她癡癡深愛的人是他,或許就不會有現在這個局面。
是他當初太過忽略他了嗎?某些時候,靳蔚墨不禁會反思。
關于顏向暖的切,靳蔚墨都清二楚,當他得知她死亡的時候,他沒出面,卻讓人給了她體面,也將她埋葬,骨灰撒到了大海之,心里也沒有太大的波動,就好似早就猜到會有這個結果。
顏向暖那個女人,固執倔強得很,所以她死也是死在所謂的愛情墳墓里。
處理完顏向暖的身后事情,靳蔚墨讓人抓來了那小畫家,將他折磨得不成人樣,再以故意殺人罪,家暴等罪名給小畫家判了死刑,他賄賂了人,也不顧家里的反對,也不顧在這個動蕩不安的時期,毅然決然的把那小畫家親手槍斃,如此也算是了卻了他和顏向暖所有的前塵往事。
作為男人他亦對得起任何人。
顏向暖是以旁觀者的角度、看到了上輩子靳蔚墨在她離開帝都后發生的所有事情,靳蔚墨的腿傷當度惡化,也看到了靳蔚墨用堅強的意志力堅持復健,用了兩年多的時間才行走如常,但是卻也沒辦法再像是以前那般沖在危險的第線,拋頭顱灑熱血,他開始退居幕后。
顏向暖也看到,她離開帝都的那兩年時間里,靳蔚墨每個星期都讓人拍來關于她的資料,看著顏向暖,靳蔚墨每次都會說上句,蠢女人。
上輩子顏向暖走了之后就再也沒有關心過帝都的事情,她想關心,卻也不敢,也更加不知道靳蔚墨的事情,顏向暖深深知道,上輩子的靳蔚墨并不愛她,但卻也無法理解靳蔚墨會那么做的原因。
哪怕靳蔚墨開始因為怒火拿顏家開刀,顏向暖都可以理解,那也是報復撒氣的種,她也沒有絲毫的怨恨,她深知,靳家是帝都的權貴之家,只是如此輕松折騰番,已經算是客氣了。
顏向暖甚至感激上輩子的靳蔚墨,哪怕上輩子的她從未愛過他,但得知他為她處理身后事,不顧切的替她報了仇,亦知道蘇鐘在她死后也沒能嘚瑟多久,她也就不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