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致推測,判斷可能是有人再拿帝都市當做一個巨大的五行八卦陣,利用帝都復雜的地形是風水龍脈練制殘忍的五刑絞殺陣,這個陣法十分殘忍,分別為金木水火土五種死法,你看,這里是之前郊區的農家樂地址,死五個人,死亡原因都是溺死,死法和水有關,且一家人分別都是姓淼,說明他們都命中帶水。而這個燦華小區的火災案,家里人生辰八字中有三個命中都帶火,另外兩個名字帶著火,而這兩個至今資料不詳的死者,想必應該也和火有關,而這個吞金而死的人,你看,更加容易理解,但從名字上就可以知道,這人叫金鑫,四個金,命里帶著都是金,名字也和金有關,死法也和金有關。”顏向暖深呼吸著和靳蔚墨說道,一個個解釋給靳蔚墨聽。
靳蔚墨是個聰明人,顏向暖也解釋得很清楚,本來他還有些搞不懂這些命案的關聯點和手法,因為正常來說,犯案的人都是有其目的性的,而讓他頭疼的是這些人死法都不同,他一直在想是否是來自同一些人的手筆,又或者說是不同的人下的手,現在聽顏向暖這么一說,找到了共通性,自然也知道其中的牽連,故而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竟然利用帝都市擺陣法,真是膽大妄為!
“你在看這個地圖,這個是帝都市的詳細地圖,我大致在地圖上方畫出了五行八卦陣的模樣和方位,這五行八卦陣是高級的五行八卦陣,你看金木水火土對應的方位,這些出事死亡的人恰好都處在這些方位之中,死亡的方位和形式都和五行八卦陣上對應的一模一樣,由此可以猜出對方的目的,應該就是想要練五刑絞殺陣沒錯。說實話,要找到這些人,集齊這些人的資料和名諱還有生辰八字并不簡單,還要制造出和對應的死法類似的陣型,這也是很難的,所以,對方可能來頭并不小,而且能耐也不小。”顏向暖說著,語氣也很不好。
說實話,哪怕是讓顏向暖去做這些事情,顏向暖雖然會懂,也略知一二,但是想要這么剛好的讓一切事情詭異發生,而且沒有留下蛛絲馬跡,這就需要精心的布局了,顏向暖自問是完全做不到這個程度,可見對方是真很不簡單啊!
“那按照你的推測,也就是說,接下來還會有詭異死亡事件發生。”靳蔚墨干脆的開口問出重點。..
已經發生的事情沒辦法阻止,但是沒有發生的,他自然要想辦法杜絕。
“當然,不過我現在只能跟你說,下一次發生命案會在這個地方和這個地方的范圍之內,帝都市就這么大,想要在其中找到對方下手的具體位置猶如大海撈針,但我卻也可以告訴你對方犯罪的時間,如果我沒有推測錯誤,那么時間應該分別會是下個月十七號和幾個月后的中元節,也就是鬼節七月半的前一天。”顏向暖大致推算了剩下的時間,木和土的時間都還挺遠,但這也充分給了對方準備的時間。
對方有充分的時間物色人選,再實施計劃,他們自然也就有充分的時間可以調查,有利有弊的局面,但對方在暗,想要抓住還是很難。
顏向暖是相信自己的能耐的,她的推寅的沒有錯,所以應該能給靳蔚墨一些實質性的幫助,雖然只是鎖定的大致地方,可要在帝都這地方實施起來,還是一個大致方位的區域十分龐大的地方,也有很大困難,故而一切也都只能靠運氣了。
就看靳蔚墨他們運用一些現代高科技,是否能查出一些眉目來,那些人雖然都不簡單,不是殘忍,可只要是人也就不可能處處布局和將自己隱藏一絲不露,這些事情發生又都發生在帝都市這個華國心臟之地,事情牽連甚廣,實施起來會有一定的阻礙,因為沒做出一個決定都需要浪費巨大的人力和物力,認真徹查了,自然也是可以調查得到的,就是恐怕會有些艱難罷了。
至于那些無辜死掉的四陰孩童,顏向暖即使很想讓靳蔚墨開口提醒帝都那些有孩子的家庭,但是卻也很困難,如今帝都可以說是人心惶惶,在這個華國的重要都市,發生了如此明目張膽的事情,上頭怕是早就火大不已了,可問題的關鍵是四陰孩童有時候也并不是單單指在鬼節出生的孩童,每一年當中的年月日時都是有變化的,自然四陰并不是簡單看年月份就能推算出來的,推算的方式也不是簡單的推算,這也是為什么,生日和生辰八字不同的原因。
“我會讓人注意。”靳蔚墨對此也沒多大把握,畢竟帝都不是小地方,這地方隨意砸下來都是一些有權有勢之人,很多人的資料也都是難以調查的,更何況,這都還是一些沒有發生的事情,預防什么的,最是困難了。
而且顏向暖在圈出木位和土位,雖然已經縮小了調查的范圍,但卻也很難著手,還是在帝都這般的繁華之地,想抓到兇手哪有那么容易呢!更何況,那些人的能耐還有些神鬼莫測。
“現在至少已經知道對方的目的,那么就不會像是無頭蒼蠅那般,知道大致的時間地點,總比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殺人,為什么要殺人要好。”靳蔚墨對此結果已經算滿意了,顏向暖如果不說不告訴他這些,他們即使聰明,現代科技發達,可絞盡腦汁也不一定能查到這些,而這些事例說不定就成為無頭冤案。
現在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案件,是有目的性的殺人案件,而且所有殺人的手法也不是一樣的,他們就更是要謹慎起來,當然,這些也是他們辦案的最頭疼的一種。
因為尋常之人大多數都會有習慣,如此精心的密謀殺人是需要花費很大精力的,對方可能真如顏向暖所說的那般,身份來頭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