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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不乖

  靳蔚墨聽到顏向暖撅著嘴哼哼,上車后遂笑笑,同時伸手去揉揉顏向暖的腦袋瓜。

  “你要乖。”乖乖安撫著,靳蔚墨將車子快速駛離花店門口。

  “不乖。”顏向暖哼哼著不滿的反駁,雙手抱著大束玫瑰花,看著綻放得十分艷麗的鮮花,聞著醉人的鮮花芬芳,心里美,偷著樂,可面上依舊是,小嘴也撅得半天高,甚至足以吊一個大大的蔥油瓶。

  哼,靳蔚墨這個壞家伙竟然還讓她要乖,她已經夠乖了好嗎?又不是孩子,也不是小貓小狗,什么口吻嘛!氣死個人了。

  因為心里有些不開心,所以顏向暖直接抱著鮮花扭頭看著車窗外,全程不打算理靳蔚墨。

  顏向暖覺得自己必須要堅定的自己的態度,讓靳蔚墨知道,她是個很嬌氣很作很傲嬌的女人,需要人好好哄。

  可靳蔚墨看顏向暖這樣,卻老神在在的不急不惱,心情依舊燦爛十足的開著車,直到越野車在帝都繁華區的一家首飾珠寶店停下,方才開口:“傻丫頭。”

  “哼!”回應他的是顏向暖沒有威脅力,卻又帶著笑意的哼哼。

  “走,下車。”靳蔚墨傾身給顏向暖細心的解開安全帶,伸手揉揉她的小臉蛋。

  “不要!”顏向暖傲嬌拒絕。

  “乖!下車!”靳蔚墨只好耐心安撫。

  “下車干什么?”顏向暖疑惑看著靳蔚墨,雙手抱著鮮花,心情有些起伏不定。

  “買情人節禮物啊!”靳蔚墨示意顏向暖看那邊的高檔首飾店。

  “…”顏向暖知道靳蔚墨是打算給她買禮物,心里頓時有些偷偷樂,可卻又硬撐著:“禮物不是應該你給我挑選好,當驚喜的嘛?哪有人拉著人自己去選的。”顏向暖說著,語氣依舊有些嬌氣。

  顏向暖是顏家大小姐,她并不差錢,靳蔚墨自然也不差錢,本身這些高檔首飾也不是消費不起的物品,以這夫妻兩的經濟能力都足以負擔起的價格,買禮物,過情人節什么的花多少錢也不過是兩人彼此鬧個情趣罷了,也因此,顏向暖嘴上有些抱怨,身體卻比較誠實。

  “鮮花。”將懷中抱著的玫瑰花遞給靳蔚墨,顏向暖撅撅小嘴。

  剛才一路上她抱著鮮花大概數過了,這鮮花足足有九十九朵,數量雖然不是特別多,但卻也好大一束,她抱得是有甜蜜又心酸。

  然,顏向暖抱著有些吃力的鮮花被靳蔚墨單手輕松拎著放到車后座去了。

  靳蔚墨下車后,率先去給顏向暖打開車門,十分紳士又甜蜜的伸手牽著顏向暖走進珠寶品牌店。

  靳蔚墨本身對珠寶品牌沒有多大研究,也沒有購買過,這還是人生第一次帶著女人走進這奢侈品店,因為不熟悉,所以之前便隨意的開車繞,直到看到這家品牌店名字似乎還不錯,是一家寓意和廣告都打得很響的品牌珠寶,這才帶著顏向暖走進店。

  而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情人節的緣故,珠寶店里也有好多的情侶,這個本來寒意十足的冬天,因為這個甜蜜芬芳的節日顯得暖意洋洋。

  “喜歡什么款式?”靳蔚墨直接帶著顏向暖走到了項鏈吊墜柜臺,他作為一個鋼鐵般的直男,平時對奢侈品這些東西一向沒有什么鑒賞能力,所以他才會帶顏向暖親自來挑,省得這丫頭回頭又嘀嘀咕咕的念叨他選的她不喜歡。

  “你給我挑。”顏向暖看了一圈后選擇晃晃靳蔚墨對手臂祈求他。

  她自然自己挑,可就是希望其實靳蔚墨能給她挑,對顏向暖而言,只要是靳蔚墨買的,哪怕丑絕人寰,她也不挑剔。

  “你選,我買單。”靳蔚墨卻皺眉大方開口。

  挑選奢侈品飾品,對于靳蔚墨來說還是挺為難的。

  “不嘛!你給我挑,再說了,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啊!”顏向暖表示,夫妻和情侶相比就是這點不好,情侶彼此的生活牽扯沒有那么多,而夫妻,雖然靳蔚墨并沒有上交給顏向暖所有的財政大權,可顏向暖用靳蔚墨的錢太理所當然了,畢竟這是她男人啊!

  “好吧!”靳蔚墨看著顏向暖半響,覺得自己完全抵擋不住顏向暖的撒嬌,遂點頭答應。

  挑就挑吧!靳蔚墨想著,目光深邃的看著飾品柜。

  顏向暖站在一旁看著靳蔚墨認真的盯著那些項鏈,目光則垂眼看著自己空蕩蕩的雙手,因為當初不喜歡靳蔚墨,兩人的婚戒早就被她塞到飾品盒中了,如今估計已經封塵,以前她沒有注意也不在意,可直到剛才,她才猛然發現,被她丟到一旁的婚戒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當然,回家翻翻找找可能會找得出來,可顏向暖并不想戴哪個婚戒,可,她目光看著靳蔚墨左手上依舊戴著的婚戒,鼻子微酸,忍不住心里有些愧疚。

  她以為靳蔚墨以前對她不在意,可莫名的,他卻一直佩戴著他們的婚戒。

  “老公!”顏向暖想著伸手扯了扯靳蔚墨的衣袖,眼眶微紅。

  “嗯?怎么?”靳蔚墨本來正在看那些柜臺里吊墜項鏈,覺得這個太花哨,那個不好看,正認真研究著,卻看見顏向暖嬌滴滴的扯扯他的衣袖,便立刻挑眉看向她。

  “買戒指!”顏向暖笑瞇瞇的說著,同時伸手輕輕搖晃了下,將自己白嫩漂亮的纖手在靳蔚墨面前晃。

  這手空蕩蕩的呢!作為已婚婦女,多少需要一些裝飾啊!顏向暖覺得自己已經提醒得夠透徹了。

  靳蔚墨卻是也懂了,但是他心情卻很復雜:“婚戒呢?”靳蔚墨皺眉詢問著,這才突然發現,顏向暖這女人竟然一直以來都沒有戴過婚戒,好像從結婚起,婚戒就被她擱置再柜子里,以前他也不在意也沒察覺到,今天如果不是她自己伸手在他面前晃他當真都注意不到這個。

  “沒戴,重新買好不好?”以前兩人彼此都沒有什么感情,顏向暖也不在意,可現在她卻突然發現自己也挺作的,作得想和靳蔚墨一切都重新來過,包括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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