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飛鷹和耀驅車離開后,顏向暖也乘車回到家中,李叔沒多問剛才是怎么回事,顏向暖下車后就走到家中,心里也同時在琢磨著剛才那兩個人的來意,從他們自帶的氣勢上來看,顏向暖猜,他們應該是一些特殊的人才,本以為會被他們強行帶走的,沒成想,他們卻放過了她,顏向暖不禁有些小慶幸,不過如此也好,給她一些緩沖的時間,她其實也并不想現在就去接觸那個特殊的部門,能躲一天是一天。
回到臥室中,隨開暖氣發呆,待暖氣溫暖了整個臥室后,顏向暖這才脫掉了外套,而很不喜歡暖氣燥熱感的她,如今還是被帝都的寒冷逼迫得不得不對暖氣。
叮零零!顏向暖在發呆,隨著電話鈴聲響起才回過神來,拿起丟在一旁的手機一看,看到來電顯示著靳蔚墨。
“喂。”顏向暖欣喜的接聽電話。
“你沒事吧?”靳蔚墨語氣有些小著急,在聽到是顏向暖接聽電話時,他也稍微松了一口氣。
天知道,當他得知那個特殊部門找上顏向暖時他有多擔憂,再槍林彈雨里活過來的男人,面對敵人,面對虎豹都面不改色,可只要牽扯上顏向暖一些小問題,靳蔚墨就覺得自己瘋狂得可怕。
“沒事。”顏向暖語氣很柔和。
“那就好。”靳蔚墨放下心來,他就怕她出個什么小意外。
“我想你了!”顏向暖聽到靳蔚墨松口氣,遂勾起唇角訴說思念之情。
“我還有十五分鐘到家。”靳蔚墨一邊開車,聽到顏向暖嬌滴滴柔柔的說想他,一貫冷靜的心變得很是澎湃,低頭掃了一眼軍用表,再看一眼外頭的車道,大概的報出一個回家的時間。
“真的?”顏向暖有些驚喜。
“嗯!”靳蔚墨用鼻音回應著。
“那我去門口接你。”顏向暖立刻從沙發上蹦噠起來,摸索著去尋找兔子拖鞋。
“別出來,外頭冷。”靳蔚墨知道顏向暖怕冷,外頭現在雖然沒下雪,中午也是艷陽高照,可這會兒日落,到處都干燥寒冷,他舍不得顏向暖再外頭打哆嗦吹冷風,雖然頂多就是吹一會兒,可他想想還是舍不得。
“不嘛!我就要去接你。”顏向暖傲嬌的拒絕著,掛掉電話的同時,拎著外套匆匆套上,然后就急忙啪嗒啪嗒的往樓下走去。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兒?以前的她也不會這樣的,明明靳蔚墨馬上就要回來了,她卻有些等不及那幾分鐘的時間,哪怕外頭寒意十足,可她就是想提前看到他,那怕就只是多看那么幾眼。
靳蔚墨開著車,聽到電話被掛斷的嘟嘟聲,有些無奈的勾起唇角,同時腳下的油門繼續踩下,加快了回家的速度,如果不是作為軍人,他的理智還在,他甚至都想闖紅燈趕回去,他也想立刻就看到那個嬌柔的小女人,再將她鑲入懷中最深處。
顏向暖穿得厚實的站在別墅門口打著哆嗦,雙手放到嘴邊哈著白氣,腳下踩著一雙毛絨兔子鞋子蹦蹦跳跳的打轉,然后時不時探著脖子往遠處看,直到看到一輛帥氣的改裝吉普車行駛而來時,立刻興奮的蹦蹦跳跳起來。
吱…吉普車在不遠處停下。
靳蔚墨下車后隨手甩上車門,高大的身影才邁出兩步,一抹小身影就跳了過來,靳蔚墨立刻眼疾手快的將人撈住抱緊。
“老公。”顏向暖跳到靳蔚墨懷中。
“嗯!”靳蔚墨習慣的回應顏向暖,小心點將她抱住,對于她的頑皮任性很是無奈。
這丫頭,不打招呼就往他懷中跳,也不怕他沒接住人。
“我好想你。”顏向暖在他耳邊廝磨。
“早上才見過。”雖然靳蔚墨得承認,他其實也想念顏向暖得緊,兩個結婚快要一年的夫妻,卻像是剛戀愛的小情侶,分開一小會兒就思念得緊。
對于這種新奇的感覺,靳蔚墨自己也覺得神奇,若是讓那群鐵血的兄弟手下知道,怕是要嚇掉大牙。
“那我還是想啊!我現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把你裝在我的口袋里,想你了就把你捧出來看一眼親一口。”顏向暖雙手圈著靳蔚墨的脖子,養著小臉笑瞇瞇的說道。
“…”靳蔚墨聽得有些心里直癢癢。
這女人,情話也不知道打哪兒學的,一籮筐一籮筐的往外冒,幾句就將他攻擊得潰不成軍,恨不得給她掏心掏肺。
這世界上,也就她有這能耐,幾句好聽的情話,就讓他甘愿到赴死的地步,人生中,有這么一個軟肋存在,靳蔚墨都忍不住有絲絲擔憂了,一直沒有軟肋的人,突然有了軟肋和牽掛,這對于軍人來說其實并不是一件好事。
“那些人找你說了什么?”靳蔚墨詢問著,抱著顏向暖輕松的走進家門。
“要我跟他們去見一個人,我不去。”顏向暖想到飛鷹那個女人就很不爽的鼓起臉頰。
“被欺負了?”靳蔚墨看她這小模樣,立刻皺眉。
“嗯嗯!”顏向暖一副委屈的模樣點頭。
其實她沒覺得有多委屈,也沒有覺得被欺負了,畢竟她也不是軟柿子,可靳蔚墨詢問,她就覺得委屈,所以立刻裝可憐。
顏向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會有一些漢子般的女人,一戀愛就化成一灘水,等如今自己體會過,她才知道,喜歡一個人,本能就會撒嬌,就會柔軟下來。
事實證明,如果一個女人很強悍,那么只能說,她沒遇到那個能讓她為之柔軟的男人。
“乖,我替你欺負回去。”靳蔚墨說著,用一只手托著顏向暖的小翹臀,另一只手抽空摸摸顏向暖的臉頰,走到客廳時,還直接毫不忌諱的親了顏向暖臉頰一口。
從廚房走出來的宋嬸不知道準備干什么,突然看到了靳蔚墨夫妻兩那親密無間的畫面,眉眼中都是興奮的笑意,下一刻,宋嬸一副我什么都沒看到的表情,轉身又走回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