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景夏是個正常人,基本也就不用擔心會見鬼的問題,現在的一切因果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再加上她現在身懷有孕,才會有見鬼的可能,懷孕之人大多體質虛弱,這也是為何孕婦要避免觸碰污穢之地,夜里少出門的原因,因為有些體質特殊的孕婦都會看到那些常人俗稱的閹臟之物,但也只是偶爾,并不常見,而這些能力在生完孩子后也會跟著消失!
顏向暖是為了小怨嬰才給破例給景夏一張護身符,怕她因為反噬太過嚴重而保不住胎兒,當然,景夏之于顏向暖而言,就好比是在尋找了一個免費的生子工具一般,到時候等孩子出生了,顏向暖也不會讓她從此母憑子貴,而她和孩子也不會有任何的牽扯,她最多就是在這十月懷胎時享受一些特殊待遇,僅此而已。
雖然這多少有些無恥,就好似在利用景夏,可顏向暖卻并不會愧疚,因為生完孩子,顏峰哲依舊可以養著景夏,只是,她必須得安安分分的當一只金絲雀,孩子,也不歸景夏管。
“我要怎么做好事?”景夏卻有些慌亂的詢問顏向暖,似乎很茫然。
顏向暖冷眼看了景夏一眼,再次刷新了世界觀,如果說前一刻,顏向暖還會為利用景夏而有些許的愧疚,那么這一刻她就完全沒有了愧疚心理,當然一個女人,一個成熟成年女人,她竟然需要開口問別人怎么做好事,這是再玩兒呢吧?
“好事,舉手之勞是好事,散財救貧也是好事,當然,如果你有些資產,那就多給一些貧困山區捐款,福利基金會等等都行。”顏向暖說著,轉身就離開書房,她實在不想和景夏這樣的一個人再多呆那么一分鐘,簡直就是巨大的折磨。
景夏看著顏向暖說完就往外走,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多么的愚蠢。
“那個,對不起,我剛才只是有些沒明白。”景夏說著,加快一些步伐去追趕顏向暖。
顏向暖沒說話,徑自走出書房去。
“姐姐,你們都談完了嗎?”顏白蔭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到顏向暖走出書房,立刻站起來詢問,同時目光疑惑且古怪的看著顏向暖,再看著顏向暖身后面帶愧疚,也有些想要討好顏向暖的景夏,心里很是吃驚和訝異!
這兩個人,應該是完全不可能好好相處的人竟然在書房里細細交談了許久,如此這般還沒有撕起來,這真的讓她很是不安。
“我剛才讓阿姨準備了點水果,本來想拿進書房的,但是又怕打擾到你們…”顏白蔭見顏向暖根本不打算說話,立刻陪著笑臉說道,心里卻也百般推測。
她其實很好奇顏向暖和景夏究竟談了些什么,因為她嫉妒顏向暖這是個事實,想讓顏向暖人生毀于一旦也是事實,所以她一直渴望著讓顏向暖跌入泥沼澤當中,人生灰暗。
也因此她很好奇顏向暖和景夏的關系,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覺得她和景夏可以做朋友的,可現在看這情況,她似乎需要好好考慮清楚要不要花心思拉攏景夏這個女人,她是顏家人,也很清楚顏家的情況,雖然顏家在帝都底蘊比不上那些名門望族,可卻也很注重那些所謂的規矩,否則她就不會是顏家的私生女。
雖然這些年她費盡心思討好顏峰哲,可卻比不上顏向暖的一星半點,甚至顏向暖有的,她卻全都沒有。
顏家只是提供了她衣食住行,但這些都有限制,無法像是顏向暖那般自由和任性,可是憑什么,憑什么!她也是顏峰哲的女兒,她憑什么就比不上顏向暖的一星半點呢!
顏白蔭心里腹誹著,不滿著,猶豫著考慮著。
“顏白蔭,看不出來你現在這么自甘墮落,連偷聽墻角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顏向暖并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打擊顏白蔭的機會,更何況,這還是顏白蔭自己送上門來給她諷刺的機會。
“什,什么?”顏白蔭臉色瞬間煞白,似乎沒想到顏向暖會說出這樣一句話,甚至也有一些慌亂。
她剛才特別小心的在顏家書房門口偷聽了一會兒,她以為顏向暖和景夏不可能會發現,畢竟隔音設備很好。
“你剛才聽墻角聽得還滿意嗎?”顏向暖用藐視的眼神,嘲諷的看著顏白蔭,就好像一把鋒利的刀,瞬間就將顏白蔭身上的遮羞布掀開撕碎。
重生后,她的五感就變得格外的靈敏,顏白蔭之前躲在書法門口偷聽,她察覺到了,其實顏家書房的隔音設備很好,所以顏白蔭根本聽不到聲響,站一會兒就放棄了,這不顏向暖她們出來時,顏白蔭才會坐在沙發上,穩穩當當冷冷靜靜。
可顏向暖卻知道顏白蔭好奇偷聽過,自然也就不會假裝不知道。
“姐姐,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偷聽你們說話,我在姐姐心目中就是那種不入流的人嗎?”顏白蔭委屈的說著,立刻淚眼朦朧起來,看上去是真的很委屈。
顏向暖好整以暇的看著顏白蔭,對于她能如此委屈簡直好笑,這女人,她的眼淚怎么能說來就來,而且,明明偷聽了,怎么還能睜眼說瞎話?
“是不是那不入流之人,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顏向暖勾唇看著顏白蔭。
“姐姐,你這是在侮辱我嗎?我知道不喜歡我,可你也不能這樣說我,偷聽墻角,我豈是那不知分寸的人嗎?太過分了!”顏白蔭看顏向暖表情犀利,眼眶里打轉的淚水終于掉落,聲音也跟著哽咽起來。
當然其中也有被顏向暖毫不猶豫揭穿的尷尬,正是因為被揭穿,顏白蔭心虛,所以很堅定要將頭疼的戲碼撇開。
“顏白蔭,你沒想過去娛樂圈發展發展嗎?”顏向暖對于顏白蔭的演技表示嘆為觀止的開口。
“什么?”顏白蔭再次懵逼,對于顏向暖說的話有些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