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最后想吃靳蔚墨的想法最終還是站了上風,顏向暖也很詫異自己竟然會做出這個理所當然的選擇,看著靳蔚墨默默的解開皮帶扣,脫掉褲子,顏向暖轉身興奮的就蹦跶到床鋪上,同時將穿得凌亂的衣衫再次脫掉,這回主動得都不需要靳蔚墨動手,速度的將自己又躲到了床鋪當中,小眼神格外的妖嬈。
這個小妖精!
靳蔚墨幽深的眼眸狠狠一暗,伸手掀開薄被,目光便看到顏向暖在被子當中穿著的一套白色蕾絲配套的內衣,本身顏向暖皮膚就白,白嫩嫩的和豆腐一樣,在白色內衣的襯托之下,那豐滿高聳得相當誘人,靳蔚墨覺得,面對這樣的顏向暖,他今天就算死在床上,他都心甘情愿。
不死,他都不想出臥室門。
“顏向暖。”靳蔚墨無法控制的爬上床,將顏向暖壓在身下,深情且狂野的吻住她,雙手更是囂張的將高聳霸占,粗糙的指腹蹭過她的敏感點,換來的便是她小小的踹氣呻吟。
顏向暖感受著靳蔚墨對她的熱烈,也瘋狂的打算和靳蔚墨在這兩性之間的事情上徹底沉淪,矜持什么的都見鬼去吧!
“暖姐姐…”就在靳蔚墨和顏向暖兩人即將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臥室里響起小怨嬰有些虛弱的叫喚聲音。
顏向暖激情上頭的想法瞬間踩住了剎車,她安靜的眨眨眼,試圖感受剛才是否幻聽。
“暖…姐姐。”又是一聲仿佛都沒能叫完整的嗓音,脆弱得仿佛不行。
小怨嬰!!!
顏向暖理智瞬間回籠,推搡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靳蔚墨并不知道屋里來了只鬼,趁顏向暖愣神的功夫,直接將顏向暖身上的內衣也給解開,雙手剛剛無阻隔的霸占了柔軟之處,正在喟嘆女人的柔軟纖細時,打算完成全壘打時,顏向暖卻皺眉抬手直接阻止了他。
“你先等等。”顏向暖頭痛的阻止靳蔚墨。
“顏向暖,老子不能等。”靳蔚墨覺得自己憋得要瘋掉了,絕對不允許顏向暖在出個岔子,這一而再,再而三,他的所有興致都被她撩得高高的,所以他決不允許再次中斷,他會死的好嗎?憋死!
“靳蔚墨,有鬼。”顏向暖皺著眉頭開口,同時抬手推搡了他的胸膛一把。
“…讓她去死!”靳蔚墨無語咬著牙,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顏向暖,你就是要折磨死我對不對?”
靳蔚墨詢問著,眼眸當中欲望的火花也逐漸開始變成惱怒。
顏向暖沒搭理他,雖然知道他這會很難受,心情很不好,可剛才小怨嬰那虛弱的叫喚聲清晰入耳,顏向暖不可能不管不顧的繼續自己的事情,故而她掀開被子,目光在臥室里掃了一圈,隨即便看到小怨嬰坐在那邊的地板上,渾身忽閃忽閃的變得有些透明。
“嬰嬰。”顏向暖頓時瞪大雙眼,看著小怨嬰的模樣,心驚不已。
“痛!”小怨嬰看著顏向暖,小丫頭微微伸著手,呻吟著,看上去也脆弱得不行,聲音中還帶著無措的哭腔。
顏向暖心里隱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伸手抓過被子當中的衣物,隨意的穿上,甚至穿反了都沒有注意,直接就光著腳踩到地板上,然后跪在小怨嬰面前。
“嬰嬰,告訴暖暖姐,你這是怎么了?”顏向暖詢問著,伸手想觸碰小怨嬰,可是又不敢觸碰,頓時就著急的紅了眼眶。
這丫頭和她一起這么久,她是真的有了感情,自私的想晚一點,再晚一點給她尋找投胎的機會,可是此刻看到她這副模樣時,她突然心都碎了,她好難過,好自責,覺得自己好自私。
“…”小怨嬰無助的看著顏向暖搖了搖頭。
“那你哪里痛,告訴姐姐?”顏向暖繼續追問。
可當她看到小怨嬰身體有瞬間的透明消失的跡象時,頓時就知道了原因,怕是小怨嬰在人間的世界游蕩太久,如今再不尋個機會投胎,許是會飛灰湮滅了。
想著,顏向暖就格外的痛苦。
靳蔚墨看到顏向暖那著急的表情,無奈的也躲在被窩當中將衣服重新套上,欲望被熄滅,人也冷靜了下來,他是知道家中有個小女鬼存在的,所以在穿褲子時,靳蔚墨都是在被窩當中穿的,一度有些小尷尬。
“怎么了?”靳蔚墨穿好衣服,看著跪在地板上雙手伸著,卻不敢觸碰靠近小怨嬰的顏向暖疑惑發問。
他不懂究竟發生了什么,所以他只能詢問顏向暖。
“小怨嬰她好像很痛苦…”顏向暖想解釋,可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只是看著小怨嬰心徹底的糾到一塊。
“嬰嬰,你要加油,暖姐姐已經給你找到了媽媽,你很快就可以見到她了,你高興嗎?”顏向暖這會兒也顧不得想太多。
雖然景夏那人品有問題,再加上身份也讓她十分不喜,可這些所有的不喜比起小怨嬰來,就都顯得完全不重要了,只要小怨嬰能夠得到重新投胎做人的機會,那個生下她的人是景夏又如何。
她不在乎,她只希望小怨嬰能好好的,能有一個投胎為人的機會。
“媽媽?”小怨嬰吶吶叫喚著,小臉看上去十分的憔悴,似乎很是無力很是脆弱,卻莫名的有了一種希翼。
顏向暖見此很是無奈,從口袋里摸索出那個古錢幣吊墜:“嬰嬰,你快附身到這法器上去。”顏向暖以前總是不想拘著小怨嬰,因為小家伙愛玩,以前她也不知道,師傅給她的兩件物件都是世上難得一見的法器。
所以她也從來沒有運用過法器,在師傅那居住了這些天,章源大師大致透露了一些,顏向暖才知道,小玉質葫蘆和古錢幣吊墜都是上等法器,這些法器,運用得好能傷害鬼魂,可法器上自帶的靈氣卻也可以蘊養受傷的魂魄。
玉質小葫蘆上附著景夏養的那個小鬼,她只好讓小怨嬰附身在古錢幣吊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