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蔚墨本來是說后天才出任務的,可臨時出了點意外,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靳蔚墨就早早離開了,具體什么時間顏向暖都不知道。
只是當顏向暖起床醒來的時候,屬于靳蔚墨睡覺的那一邊床鋪早就沒了人影,索性中午的時候,靳蔚墨就十分有效率的讓手下給顏向暖送來了星心基金會那群孩子的死亡證明,那人也是之前去過星心基金會的知情人之一。
中午,顏向暖閑著無聊,準備在家和宋嬸商量晚上吃什么,外頭天冷,她連吃飯都懶得出門,卻未曾想意外接到了大哥靳薄言的電話。
“喂,大哥,你最近身體怎么樣了?”自從上次靳薄言受傷后,顏向暖這些天也不知道自己在忙碌些什么,完全都忘記了要去醫院探望探望大伯哥靳薄言,只是在電話聽靳母說,靳薄言第二天便醒來相安無事,她也就沒太過在意。
這會兒突然接到靳薄言的電話,顏向暖其實還有些小納悶。
“我身體挺好的,沒什么大礙了!其實我打電話給你,是有件事情需要麻煩你,我本來并不太給你增加麻煩,但除了你之外,我暫時也不知道能麻煩誰,便厚著臉皮給你打電話了。”靳薄言在電話里態度顯得很謙和。
“大哥,有什么事情你盡管說。”靳薄言和靳蔚墨兩兄弟雖然性格完全不相同,但到底都是豪門子弟,其教養和紳士為人方面,顏向暖完全都不擔心,所以自然欣然開口承諾。
“是這樣的,其實是陳露那出了些事情。”在說到陳露時,哪怕隔著電話,顏向暖都感受到了靳薄言釋放出來的冷意。
對于陳露,想必靳薄言付出的一腔深情如今已經需要再三斟酌了吧!
“她怎么了?”顏向暖感慨著接話詢問,陳露她目前來說除了肚子里的鬼胎是個問題之外,正常情況下并不會有太大事情,更何況,師傅他老人家在離開時,也再陳露的身上下了抑制的符咒,正常情況下,鬼胎這段時間應該很是老實,也掀不起多大風浪才是。
“她今天打算逃跑,人都到帝都機場了,讓我的人給攔截了下來,我也才知道,她竟然打算飛往人妖國。”靳薄言說著,語氣很頭疼無奈。
“飛人妖國?”顏向暖挑著眉,對于陳露悄悄的想飛往人妖國的目的感到好奇。
接觸玄學后顏向暖便知道,倭國的忍者,人妖國的降頭術都是確實存在的東西,而陳露身懷鬼胎,卻想飛往人妖國,顏向暖自然不得不懷疑陳露的真實目的,總感覺,陳露是抱著什么想法去的,又或者是她和人妖國的降頭師做了什么交易,否則她飛到人妖國去干什么?難不成去度假?
“她現在人在哪兒?”顏向暖嚴肅的詢問靳薄言。
“我讓你將她帶回了她的住處,也安排人看著了。”有了一次逃跑的經歷,靳薄言自然更加不敢對陳露太過放縱,作為男人,竟然遇到了,那么他也不允許陳露出事,或者做出什么事情來。
“把她的地址給我,我就過去看看。”
“好,地址是華榮小區6棟17樓2號。”靳薄言迅速告知顏向暖地址,而隨著與顏向暖的通話掐斷,躺在病房里的他,目光則緊緊盯著電視里的最新世界新聞。
本來如果他不出意外的話,最近他應該在忙碌紳士國y國使者訪華的事宜,而他則是上頭那位的首席隨行翻譯,等這次訪華結束,他就極有可能升職進入華國內部,可因為受了傷的緣故,他首席翻譯的位置便只能拱手讓人,這對于一個在事業有要求的男人而言,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靳薄言最后又看了一眼電視新聞,用遙控器關掉了電視后,隨即便翻身下床,雖然受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利索,但他如今也可以行走了,所以,他打算前往陳露的住處看看。
陳露她為什么在這種時候突然想飛人妖國,她究竟想做什么?又究竟想搞什么鬼?
陳露身為國家一級鋼琴演員,她所居住的雖然不是高檔的別墅區,但卻也是帝都一個頗為高檔的豪華小區,小區當中居住的大多數娛樂圈當中的人,其中隱蔽性和安全性十分注重,也完全無需擔心。
顏向暖乘坐轎車比靳薄言率先到達華榮小區。
陳露的公寓住處門外,有靳薄言安排的人守著,可能是靳薄言通知過他們,顏向暖到時,他們并沒有多加阻攔,顏向暖挑了挑眉頭,按下了門鈴。
不一會兒,陳露就披散著頭發前來開門,看到是顏向暖時,那張百合花般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煩躁和惱怒之色:“你來干嘛?”口吻很是不爽。
顏向暖一接收到陳露的視線時,頓時就有些沒好氣,卻還是耐著性子開口:“我來看看你。”
“黃鼠狼給雞拜年!”陳露冷哼著丟出一句,轉身就裹著大衣走回屋,也沒有開口邀請顏向暖進屋的意思。
那態度真的是十分的不友好。
顏向暖無語的盯著陳露的背影,對于陳露沒有開口邀請,她便自己主動走了進去,看著陳露懶散的坐在客廳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本娛樂雜志開始翻看,她明顯是心不在焉,而且十分在意她的,卻又硬要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這不免讓顏向暖有些好奇。
“你剛才的意思是說你是雞咯?”顏向暖站在陳露不遠處,挑釁的詢問陳露。
“你…”陳露自覺是國家一級鋼琴演員,端著鋼琴演員的身份,面對顏向暖說的話,顯然是想要抓狂罵臟話的,卻還是忍住了,隨即冷笑:“大家都是聰明人,少裝大尾巴狼,說吧!你來干什么?想弄死我肚子里的鬼胎,還是想連我和肚子里的鬼胎一塊弄死?”陳露質問得很犀利,也很尖銳。
“陳露,你應該知道,我并沒有想要傷害你的意思,我希望你能好好活著,所以我才一直給你時間考慮,而你肚子里的鬼胎不能留,這你應該也有數,你不必如此尖銳的豎起刀刺,我還沒有將你如何呢!”顏向暖也冷冷接話。
“哼!那是因為你沒那個能力。”陳露不屑的接話,話語滿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