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蔚墨想到這里,抱著顏向暖也變得精神頭十足,一口氣就直接將人抱上臥室,還細心的小心安置在床鋪上,順開房間的暖氣,見顏向暖依舊睡熟著,便隨手脫掉自己外套,轉身直接撲到床鋪上,將腦袋埋首在睡著的顏向暖脖頸之處。
“暖暖。”靳蔚墨低聲喚著身下的人兒。
“…”回應他的是顏向暖微微酣睡的淺淺呼吸聲。
“叭!”盯著顏向暖白嫩嫩的小臉蛋,看著她那卷翹卷翹的眼睫毛,靳蔚墨微微湊近親了一口,還親出聲響。
他也就這會敢對她這樣,趁其不備。
“嗯。”顏向暖在睡眠當中,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
靳蔚墨深邃的眼眸小心翼翼的盯著顏向暖看著,深怕她醒來發現了他極力隱藏的悶騷心思,見她又再次沉睡時,松口氣的同時壓抑著低聲呢喃:“很快,我再忍忍就能吃掉你了。”
一句話仿佛是在說服自己,可怎么聽卻怎么感覺期盼,同時溫熱的薄唇卻依舊緊緊貼著顏向暖的脖頸,再一個頭發被掩蓋的頸側區域,用力的嘬了一口。
當靳蔚墨從顏向暖頸項處抬起頭時,目光便像是著火一般,盯著那白皙的后脖頸處,看著那一抹他留下的艷紅印記,這才心滿意足的轉身翻身下床離開臥室。
熟睡的顏向暖并不知道靳蔚墨曾緊緊抱著她,還在她脖頸處留下了屬于他的個人印記。
顏向暖睡得很沉,如果不是靳蔚墨怕她睡久餓壞了將她叫醒,顏向暖估計能一覺睡到第二天為止。
“暖暖,醒醒。”靳蔚墨拿著宋嬸準備的雞湯面到臥室,將顏向暖從被窩當中撈起來:“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好嗎?”語氣耐心十足,還帶著寵溺的味道。
顏向暖迷迷糊糊的被靳蔚墨拉起來,坐在床上呆懵的看著靳蔚墨半響,此刻的她,迷糊的理智也沒去細想自己究竟怎么會在房間醒來,可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兩天不見的靳蔚墨,顏向暖便頓時心情就大好:“老公。”拖著尾音故意拉長的調調,酥得人骨頭發軟。
“嗯!”靳蔚墨回應著同時,覺得自己的耳朵上仿佛有幾萬只螞蟻在噬咬般,癢得他渾身都跟著發麻。
說實話,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顏向暖在迷迷糊糊的時候,總能用他最無法抗拒的嗓音叫著最令他心醉的話語,弄得他有些好奇,顏向暖喝醉會是什么模樣,是不是更愛粘人,更愛撒嬌。
“我餓了!”顏向暖伸著小手,目光呆萌且癡癡的看著靳蔚墨拿著的一碗飄著香味的雞湯面。
吃貨的目光瞬間就被美食所吸引,男人什么的都被拋擲一旁。
“起來吃。”靳蔚墨無奈的將手中的雞湯面小心的遞給顏向暖:“拿得住嗎?”顏向暖手指白皙柔軟,拿著再他看來并不大的碗面,他總有一種她會拿不住的感覺,故而手掌依舊沒敢放松,再看著原本分量并不大的碗面在顏向暖的小臉蛋映襯之下,頓時變得龐大不少后,靳蔚墨更加不敢將手徹底松開。
“你松開,我自己拿得住。”顏向暖一雙眼睛只盯著那碗雞湯面,饑腸轆轆的她感覺唾液都快溢出來了,伸手要接過碗面,卻發現靳蔚墨一手還緊緊捏著碗面的另一邊,頓時著急的開口。
“…”靳蔚墨感覺自己的一片好心被這女人給肆意踐踏了!
可看著狼吞虎咽的顏向暖,靳蔚墨又忍不住的出聲叮囑:“小心燙。”試探性的松開大手,見顏向暖確實穩妥的捧住碗面時,這才松了一口氣。
“嗯嗯,宋嬸手藝真好,她做的雞湯面總是特別香!”顏向暖嘗了一口面后立刻開口夸贊。
“…”靳蔚墨看著顏向暖滿嘴面條還抽空說話時,附和著點了點頭,高冷十足,好似之前那個抱著顏向暖悶騷的男人并不是他一般。
“對了,你吃過了嗎?”顏向暖捧著雞湯面吃著,同時還回過神來詢問靳蔚墨。
“吃了。”
“那就好。”顏向暖得到答案,立刻就全幅心思都埋在雞湯面當中,直到將面條全部消滅,這才笑意延延的看著靳蔚墨。
“吶!碗。”將筷子和空碗往前一遞,顏向暖一點都沒有離開床鋪的打算。
靳蔚墨皺眉撇了一眼自然使喚他的小女人,站起來伸手接過她遞著的碗筷放置一旁,目光則盯著顏向暖身上因為睡覺而滾得凌亂的衣服:“起來換舒適的家居服。”對于顏向暖這越熟悉就越邋遢的性子,他實在是不敢恭維。
以前兩個人沒多少交集,他也沒發現這女人原來是這般懶散的性子,白富美也會有這樣的嗎?形象都不怎么在意。
“額呵呵。”顏向暖看著干笑一聲,發現自己確實沒什么形象可言,這才從暖和的被窩當中爬起來,然后走到旁邊的衣帽間換居家睡衣:“對了,今天我去了一趟星心基金會,我登記了剩下一些孩子的名字,你幫我去開死亡證明吧!”
如果是顏向暖自己去開的話,估計折騰夠嗆,畢竟帝都這地方,水深得很,顏向暖拿著那么多孤兒的名字去開死亡證明,很容易出事。
“好。”靳蔚墨一口答應:“我最近有個任務,得出一趟遠門,時間可能不短。”靳蔚墨答應著同時,也將他今天趕回家的目的和顏向暖說。
“…”顏向暖換好睡衣走出來的好心情瞬間就因為靳蔚墨要出任務而熄滅,但片刻后,顏向暖又揚起笑容:“我也正打算和你說,我這幾天處理完一些事情,我也得去我師傅好好學習關于玄學的事情。”對于玄學她總是一知半解,顏向暖實在不想讓自己在繼續被動下去。
她想要成長,哪怕師傅說沒什么好教她的,但她就是多學習一些皮毛,也好過自己瞎琢磨,師傅他老人家別看那般不正經,可本事卻不低。
“好。”靳蔚墨向來對顏向暖沒有要求,他縱容她縱容得相當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