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靳蔚墨欣慰有感激的看著顏向暖,甚至有一種將她揉進身體當中的沖動,與此同時亦將身上的重量也全都壓在顏向暖身上,顏向暖只覺得身上一沉,卻并沒有覺得呼吸不暢,而下一瞬間,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小褲褲也跟著被某人丟到了床底下。
“…你。”顏向暖吃驚瞪眼。
對于靳蔚墨的速度再次感到吃驚,他竟然輕輕松松的就解決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甚至還將她兩腿拉著盤在他的健腰上,姿勢是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卻也是最直接的親密接觸姿勢。
突然,顏向暖也有些慌了,事到臨頭還真的有點想退縮的感覺,畢竟這是真的要做羞羞肉肉的事情了,嘴上的黃和實踐這屬于兩碼事,顏向暖典型的嘴上黃,故而她怎么想都還有些小激動小玄幻的感覺。
而就在這時,顏向暖亦感覺到腹部下面流出一些溫熱,那種溫熱是她熟悉的溫熱,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蔓延到她的腦海當中。
大姨媽?!
“等等。”顏向暖著急忙慌的阻止某個準備提槍上陣,攻城略池的男人。
“等不了。”靳蔚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顏向暖的阻止根本無用,然,平日里槍法極準的男人,再這時候卻有些像是無頭蒼蠅到處亂撞。
靳蔚墨尋找那個神秘之地半天無果,有些挫敗不已,顏向暖與此同時也松了口氣,伸手輕輕推搡著靳蔚墨厚實的胸膛,懊惱又失落的開口:“我,好像來大姨媽了。”真是個不吉祥的日子。
“什么?”靳蔚墨聲音低沉的皺眉,似乎有些不解,又有些不敢置信。
“我說,我好像來大姨媽了。”顏向暖硬著頭皮開口,眼眸都沒敢和靳蔚墨對視。
“你在逗我?”靳蔚墨語氣開始僵硬了。
“…”顏向暖很是無辜的搖頭,她真的沒有故意逗他,想和他做羞羞的事情是真的,并不是在唬他,可問題是大姨媽好像真的來造訪了,她也很無奈啊!
靳蔚墨繼續皺眉,不相信的他覺得顏向暖是在忽悠他,大掌往她腹部下面一探,顏向暖羞澀的咬緊牙關遭受他的侵襲,待靳蔚墨抬起惹火的手掌時,兩人便大眼瞪小眼的盯著靳蔚墨手中那抹艷紅。
尼瑪!顏向暖有種想要罵娘的沖動。
而靳蔚墨直接抬手氣惱的垂床:“大姨媽來,老子也得吃了你。”被惹急上火的男人,此刻壓根沒有理智可言。
什么?顏向暖聞言卻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大姨媽來了也吃掉,那就是闖紅燈?夫妻兩個第一次做羞羞的事情就闖紅燈,這不太好吧!口吻稍微重了點。
阻止還是任由他吃了她?嗯!還是阻止吧!
顏向暖考慮后,嚴肅拒絕:“要不改日繼續?”這話說的很猥瑣,也很色情。
“…”靳蔚墨埋首在她頸邊,悶不吭聲許久:“女人,你挑起的火,你自然得負責滅火,方式你定,你把火滅了就行。”靳蔚墨覺得不能吃,可她撩起的火她總得負責滅吧!這要求一點都不過分。
“…那個,我覺得冷水澡或者五指姑娘挺好的。”顏向暖尷尬的提議。
靳蔚墨瞬間就用那雙鋒利的眼眸怒瞪顏向暖:“你再說一遍?”咬牙切齒得簡直要吃人。
果然,被惹火的男人根本就不受控制啊!
“那你想怎么辦?”顏向暖躺著欲哭無淚。
這惹火她是會,可這滅火真的真的不是她能力范圍之內會做的事情啊!太強人所難了!
“自己想。”靳蔚墨悶悶的回話,壓在顏向暖身上完全沒有打算離開。
“…”顏向暖表示自己很是無辜。
空氣中飄蕩著尷尬又曖昧的氣息,許久,許久后,靳蔚墨最終翻身起來,順便給迅速自己套上的長褲,然后冷漠十足的轉身往浴室里走去,關門的時候,力道也并不輕,似乎有些泄憤的成分存在。
顏向暖看著靳蔚墨氣惱的背影,無辜的咬唇,隨即才從床上爬起來,打著哆嗦去衣柜里拿出睡衣穿上后才轉身走到床邊,伸手掀開棉被,便看到她剛才躺下的位置,有一抹艷紅余留。
“嗷!”顏向暖抬手捂著額頭懊惱呻吟,只覺得,此刻尷尬得讓人想鉆到地洞里去,想著,顏向暖又極其好奇靳蔚墨的情況,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靠近浴室門,便聽到浴室里傳來壓抑的聲音。
顏向暖頓時面紅耳赤,轉身就穿著睡衣無良的跑回原先自己的臥室,至于靳蔚墨在浴室里到底呆了多久,又或者干了什么,她心里偷偷幻想,卻咬牙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當顏向暖收拾好心情下樓時,靳蔚墨已經穿著修煉服下樓到健身房去,帶著怨念和火氣的他明明看到了顏向暖,卻直接無視了她走到家里的健身房當中。
顏向暖無辜的癟癟嘴,對著靳蔚墨的背影垂頭喪氣。
這個小氣的男人!他竟然生氣了!
顏向暖無語的想著,悄悄躲在健身房外頭看靳蔚墨對著一個巨大沙包泄憤,只聽見巨大沙包被拳頭嘭嘭的擊打聲,聽得顏向暖心驚膽戰不已。
從靳蔚墨擊打沙包的力道來看,靳蔚墨應該是被她給氣大發了的節奏,這該如何是好呢!哄男人神馬的,根本不是顏向暖的強項,她什么都不行,氣人最行了!
想著,顏向暖只好頭疼的回到客廳,見宋嬸在廚房準備早餐,殷勤的她立刻讓宋嬸歇息,自己則親自去準備早餐。
“少奶奶,還是我來吧!”宋嬸覺得自己看著顏向暖準備早餐好像不太好。
“沒事,我來。”顏向暖打算用早餐來討好某人,所以便拒絕了宋嬸。
而且靳蔚墨可能是氣狠的緣故,在健身房里狠狠操練了一翻,顏向暖在準備好早餐的同時,還能抽空回到臥室,干脆利落的將床單換掉,鋪上了她最喜愛的天藍色床單,然后將那個帶著姨媽的床單丟進了自動式洗衣機當中。
靳蔚墨回房間時,看到了已經換掉的床單,郁結了整個早晨的心思終于松快了些許。
罷了,罷了!晚點吃就晚點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