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騙我。”顏向陽不信說著,然后將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告知了章老,他可是看在他是他老姐拜的師傅的面子上才勉強相信他的,否則他打死也不會告訴他自己的生辰字。
“你去我屋里拿筆墨紙硯來,記住,紙要紅紙。”章源記下顏向陽的生辰字,兩手掐著算,隨即便讓顏向陽去屋里拿來紙筆。
“哦!”這次顏向陽倒是很干脆,二話沒說就乖乖進屋去給大師拿來了紙筆。
然后,他就親眼看著章源大師像是換了個人般,正經坐直,姿勢優雅的將他的生辰字認真的書寫于紅紙上,字跡則是古老的繁體字,且字跡相當瀟灑飄逸。
如果不是顏向陽自己盯著老頭親自書寫出來的生辰字,顏向陽不禁又得懷疑章源大師的能耐,畢竟,章源大師的形象和所謂高人實在是相差甚遠也,可這手好字卻又是顏向陽這個公子哥望塵莫及的,天知道,顏向陽這輩子最不耐煩看的就是他那手潦草的字跡,簡直和鬼畫符沒什么兩樣。
“你這老頭看著不靠譜,這字倒還算不錯。”字確實好看,顏向陽沒辦法違背良心說不好看,故而便古怪的開口夸獎句。
“話說,小子,你應該還是個童子!”章源大師書寫完畢顏向陽的生辰字后,等紅紙上的字跡干透,隨即用個很詭異又熟練的方法將之折疊起來,然后用取笑又懷疑的視線看著顏向陽。
這小子看著吊兒郎當不正經,實際上只是性子別扭些罷了,不像是那種不知分寸的男孩子。
“老頭你這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跟你說,我是很正經人家的孩子,我不是那種會隨便亂來的人…”顏向陽感覺自己好像身處在個巨大的大坑邊緣,危險的讓他特別想回家。
這老頭竟然問他這么隱秘的問題,實在是太尷尬了。
“我就問問你還是不是處男,你瞎激動什么你?”章源大師也惡狠狠的瞪眼。
這混蛋小子,這腦子天到晚都想些什么呢!氣死他了。
章源大師氣得也是臉紅脖子粗,別看他平時也是副不正經的模樣,可他允許自己年紀大了性子隨意不正經,卻不允許顏向陽這個小輩小小年紀就生活得亂七糟。
“拿著。”章源大師想著,有些氣惱的他將哪個折疊起來的生辰字符紙丟給了顏向陽。
顏向陽則眼疾手快的接住那個書寫著他生辰字的紅色符紙,然后抬頭懵逼的看著章源大師。
這是要他拿著這符紙干什么 “如果你還沒碰過女人,你就去后頭廚房的櫥柜里找個畫著紅色公雞的雞公碗,自個去后院殺只公雞取點公雞血,順便也從那只小黑狗身上放點黑狗血,再尿泡你自己的童子尿,將這個符紙浸泡其,浸泡到已時后再將它取出來放置身上即可。”章源大師說著,然后轉身就打算回家去休息。
折騰了下午,他也累了!
顏向陽聽著章源大師說的話,聽是都聽進耳朵了,但是總感覺有些變扭,也滿是知半解,隨即便再身后扯著嗓子詢問句:“那如果我不是童子了呢?怎么辦?”
“怎么辦?那你就等著那女鬼把你抓走當鬼丈夫吧!老頭子我也救不了你。”章源大師哼哼說著,點都不客氣,甚至顏向陽能感覺到老頭好像在咬牙切齒。
“…”顏向陽好笑想著,然后又在原地徹底僵住傻眼,因為他想到,如果說他已經不是處男了,那他就得死翹翹了。
想著,想著,顏向陽忍不住拍拍不斷起伏的胸口慶幸自己還算有節操,沒敢十七歲就隨便將自己人生重要的第次丟出去,只是還沒等他自我慶幸完,那邊打算回屋的章源大師卻又停下步伐扭過他沖著他低吼。
“你會給老頭我準備好午飯去,老頭我想吃雞,還想吃魚。”章源大師說著,人也打算去睡個回籠覺:“還有,你趕緊把這些紅薯給我放到地窖里去,入冬了我準備做紅薯干吃呢!要是你拖拖拉拉的沒完成,我晚上就想法子把你送到那女鬼面前去,別以為我在忽悠你,明白嗎?”威脅人什么的,章源大師自問做得很是順手,尤其是,顏向陽這熊孩子道行不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知道了!”顏向陽很是委屈的應著,然后認命的拿著那個寫著他生辰字的符紙去后院廚房。
再放置鍋碗瓢盆的櫥柜上翻看了番,顏向陽才找到章老頭說的雞公碗,又因為是個富家公子高哥,已經習慣從小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后,冷不丁的要讓他去抓雞取雞血,這完全就是在為難他。
所以顏向陽在雞窩里和群公雞殊死搏斗了番,當他狼狽不堪的取好雞血時,日頭已經高高掛起。
隨即顏向陽又將目光盯向那只兇神惡煞的小黑狗,好不容易按照章源大師吩咐的將切準備好時,顏向陽渾身都是雞毛,狼狽得根本不忍直視。
“累死老子了。”顏向陽嘆息聲,然后小心翼翼的將紅色符紙拿出來,將之放進那碗奇奇怪怪的雞公碗當時。
只是略微有些奇怪的幕卻發生了,那張折疊的符紙原本應該被侵透,可卻意外的好像有了層保護層般,完全阻隔了那些東西的靠近。
“天!這些究竟是什么鬼?”顏向陽看著那張仿佛閃爍著神奇金光的符紙,簡直有些不敢置信,他眼睛看到的當真不是眼花嗎?
顏向陽思考著,抬手揉了揉眼睛,在看,那符紙依舊像是之前那般,與那些摻合到塊的東西隔絕。
“真是見鬼了!”顏向陽抬手拍了拍額頭。
這邊顏向陽陷入水深火熱,而顏向暖則驅車直奔靳家,得知靳蔚墨早也出門,也拿到確定能開出的死亡名單后,就直接和靳蔚墨商量,然后開車往星心基金會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