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竟然還說什么自帶辟邪功能呢?她以為自己是一只貔貅嗎?傻不傻!
靳蔚墨眼眸當中明顯的懷疑和不信,讓顏向暖氣結:“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胡說八道。”顏向暖伸手右手一本正經的發誓。
“是嗎?”靳蔚墨冷冷淡淡的輕聲回應一句,也不知道他是相信她說的話還是不相信。
顏向暖頓覺有些挫敗,抓著靳蔚墨的手臂搖晃兩下:“你難道就不覺得我很神奇,也很特別嗎?”顏向暖努力的想要說服靳蔚墨。
其實顏向暖說這句話當真沒有多少底氣,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對于靳蔚墨來說是不是特別的,當初趙陽皓喜歡靠近她,是因為靠近她會讓他身上的陰氣逃離,所以顏向暖深以為,自己對于靳蔚墨來說也應該是獨特的,他身上的死氣也對她也是避之無恐不及。
“顏向暖,你的確很神奇,而且還特別的合適切片研究。”靳蔚墨伸手捏著顏向暖的臉頰,對于她的自我推銷覺得好笑。
雖然他并不相信顏向暖的自賣自夸,但對她神奇的治愈效果卻是相信的,畢竟他只要觸碰到她,渾身就舒服得不行,還有那神奇的止痛效果都證明,顏向暖確實與眾不同。
可這些東西依舊無法成為顏向暖進駐他世界當中的理由,畢竟他們的關系雖然是夫妻,卻比普通朋友都要來得陌生,雖同住一屋檐,交流卻也少之又少。
他也沒有做好任由她肆意進出自己世界的準備,只因,她年紀還小且性格陰晴不定,二十幾歲的姑娘,她對太多事情都只保持著三分鐘的熱度,萬一,她對他的想法亦是三分鐘熱度,那兩人將要如何收場,他比她大了將近十歲,這年齡差也讓他卻步,再加上現在兩人正在努力的熟悉彼此,若是讓她成功進駐他的世界,他也習慣了她的存在,她哪一天卻突然回過味來決定抽身離開,他又將如何?他能捆綁得住她欲走的心嗎?對此,他沒有把握。
一句特別適合切片研究將顏向暖氣得瞬間黑臉,幾近抓狂:“我是說認真的。”她覺得,靳蔚墨似乎壓根就沒有把她說的話聽進去。
“我知道。”靳蔚墨抬手揉揉顏向暖的腦袋,眼眸中滿是柔和與寵溺,其實他怎么會不知道,她說的都是認真的,只是他暫時還沒有勇氣接受她的靠近罷了。
“那我從今天起搬到你的臥室和你一起睡。”顏向暖一聽立刻心情雀躍的開口。
“你和我,現在不適合談論這個。”靳蔚墨卻皺眉開口,話語里顯然都是拒絕的意味。
“合適的合適的,非常適合,夫妻之間談論什么都適合。”顏向暖卻笑瞇瞇的迅速搖頭,對于她來說,只要能成功霸占靳蔚墨的臥室,那就是攻略成功的一半,管他適合不適合。
靳蔚墨冷漠的看著顏向暖,并沒有說話,他在用沉默表示拒絕。
“靳蔚墨,你看啊!現在天氣也變冷了,你應該需要一個能給你暖被窩的人,我就很合適,不僅冬暖夏涼抱著舒服,而且我絕對不會和你搶被子。”顏向暖夸張的自我推薦,恨不得直接給靳蔚墨洗腦。
“胡扯。”靳蔚墨抬手直接在顏向暖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對于她這胡說八道的能耐覺得無語,這張小嘴怎么就這么能胡扯,這腦袋瓜怎么就這么多想法和心思?
“嗷!”顏向暖立刻夸張的雙手捂著額頭,指控靳蔚墨的兇殘,然后一張小臉跟著垮下:“我不管,我是你老婆,我有權利和你睡。”好聲好氣的說服不行,顏向暖只好開始耍無賴。
靳蔚墨嘴角一抽,已經冷靜下來的他沒理會顏向暖的吵鬧,對于顏向暖這點耍無賴的伎倆也完全免疫,轉身打算回書房去解決童輝的任務后續,他必須嚴謹的將那個道貌岸然的基金會連根拔起,這種禍害社會,殘害兒童的毒瘤,他絕對不允許他們有繼續存在的必要。
“靳蔚墨,你剛剛還親了我抱了我,你難道不需要對我負責嗎?”顏向暖看到靳蔚墨這副無情的模樣,立刻亦步亦趨的跟著一旁,同時開口無恥的要靳蔚墨負責。
這家伙太壞了,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現在又直接翻臉,她的便宜有那么好占嗎?
“安靜點,我有要事得去處理,我們的事情以后再談。”靳蔚墨站在書房里,看著像是小尾巴一樣不甘心跟著來的顏向暖,遂好笑的開口,然后便將顏向暖阻攔在書房外關上了書房門。
嘭——
書房門殘忍的合上,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
“你,靳蔚墨我跟你說,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你今天不答應我和你睡一個臥室,改天你可別求著我改變主意…”顏向暖不滿的跺腳,氣得簡直不行,故而放狠話。
書房里的靳蔚墨聞言再次搖頭,更加覺得自己的決定沒錯,顏向暖這三分鐘熱度的性子必須得好好磨一磨。
“唉。”沒聽到書房中靳蔚墨的回應,顏向暖只好無奈的嘆息一聲,也歇了繼續攻略靳蔚墨的心思,打算回臥室去研究先前她抱住靳蔚墨時發生的古怪變化。
先前她在抱住靳蔚墨時就感覺到了,雖然靳蔚墨左腿上的死氣依舊畏懼她的存在,在她靠近時便驟然逃離,但仍舊有那么一絲的黑色死氣并沒有成功逃走,而因為她的靠近那抹死氣便仿佛被控制住一般,沿著靳蔚墨受傷的左腿,一點一點的蔓延到她的身上,從她的腿腳處被強制性的吸收到她的身體當中,雖然只是極其微小的一溜死氣,但她還是在死氣串到她身體當中時,便感覺到了一絲陰涼之意。
但那絲絲涼意不過僅僅存在一瞬,緊接著她脖子當中佩戴著的那個玉質小葫蘆就神奇的發出一絲灼熱感,下一刻她身體當中的那絲涼意就好像被吞噬了一般,轉變成一股灼熱從腹中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