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如有點委屈的扁了扁嘴,卻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
依著她的意思,其實是想讓男方捂住眼睛的…雖然這樣成功率會低上不少,但最起碼清白不是問題。
可偏偏這位男子卻是紅雪妹妹的紅顏知己,而蒙上眼睛,但凡有一點不對,便可能會要了他的性命,而傲紅雪是決不愿讓蘇景有生命危險。
所以…
只能委屈自己了。
但這種事情,當時想的再如何堅決,但當事情真的發生在身上的時候,多少還是有點…
蘇景很體貼的轉過身子。
蘇陌如頓時輕松的松了口氣。
飛快的褪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躲到了傲紅雪的身后。
待得蘇景轉過身來,看到的,便是那若隱若現的動人嬌軀…可傲紅雪縱然本錢不低,但身姿到底纖細,哪里遮擋的住蘇陌如的動人風景?
可望著蘇陌如那早已經紅到幾乎燒起來的動人面容。
蘇景也只好盡量裝作一副完全視而不見的模樣,說道:“咱們開始吧。”
傲紅雪此時也有點扭捏,輕聲道:“公子你也…”
蘇景反問道:“我為什么要脫呢?”
“自然是因為我等三人功力相通,神凰圣炎破壞性極強,以免與公子的體質相沖,到時候,若是傷到了公子…”
蘇景唇角浮現一絲笑意,笑道:“放心吧,我最近新得了一部功法,名喚赤火神功,乃是炙熱無比的功法,雖然比你的神凰圣炎可能還有些差距,但如今我體內冰火相濟,承受些微神凰圣炎的余威,問題不大,嗯,你們兩個快快盤膝坐好吧。”
“盤…盤膝?”
傲紅雪臉上僅僅只是些微扭捏,她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么,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出口。
可蘇陌如卻幾乎驚叫起來了,她現在這樣的狀態,盤膝什么的…簡直太…
但這是修煉功法的標準姿勢吧?
想著,完全找不到拒絕理由的蘇陌如只得閉上雙眼,仿佛鴕鳥般,做著我看不到你,你就看不到我的錯覺,爬到榻上,然后盤膝坐好。
傲紅雪倒是自然的多,畢竟她扭捏的來源不是蘇景,而是身邊的這位蘇姐姐。
但她也知道蘇景的癖好…他既有那么多的紅顏知己,縱然沒有今日的事情,縱然沒有蘇姐姐,日后想必也會有慕妹妹或者曲姐姐之類的。
早晚的事兒,今日便全當預習了吧。
想著,她也上榻,與蘇陌如一般保持盤膝而坐的姿態。
只是看著蘇景緩緩走過來,保持著衣衫完好的模樣,她有點不甘心的撇了撇嘴,嘀咕道:“總感覺有點不太公平。”
“要什么公平?又不是沒見過…”
蘇景隨口還了一句,目光微不可查的左右上下掃了一眼,隨即忍不住心頭暗暗贊嘆起來,雖然自己也算是閱美不少,但不得不提…蘇陌如確實是得天獨厚,嗯,相當厚實。
剛剛睜眼的蘇陌如才剛做好準備,便看到了蘇景那仿佛審視比較一般的眼神,頓時一聲悲鳴,搖搖欲墜了。
“行了,開始吧。”
蘇景清咳了一聲,同樣盤膝坐好,抓起蘇陌如的手掌,抵在自己的掌心,另外一只手則與傲紅雪相抵…而傲紅雪亦伸手握住了蘇陌如的另外一只手。
三人成圓。
傲紅雪迅速收攝心頭扭捏,正色道:“開始了。”
“開始吧。”
蘇陌如也點頭表示知曉。
下一刻,傲紅雪已經直接驅使自己的神凰圣炎,透過掌心,向著蘇陌如的身體內流淌而去!
熾熱無比的純白圣炎,附帶足可焚盡天地之力…在傲紅雪體內自是乖巧如寵物一般,但一旦出來,進入他人體內,其霸道熾狂,非是尋常人所能承受,莫說是蘇陌如,便是讓一位先天宗師來,恐怕也承受不住神凰圣炎那可怕的力量。
蘇陌如臉上果然有痛苦神色浮現,甚至于,手掌已經呈現可疑的蒼白神色,皮膚和血肉都變做近乎透明,能夠清楚的看到其內一縷青氣在與白炎糾葛,然后被飛快的驅散…
同樣被驅散的,本該還有蘇陌如的血肉。
然而,一縷如細雨潤無聲的真氣,就那么悄悄的從另外一只手掌渡了過來,不似神凰圣炎那般霸道,而是悄悄的依附在了體內的筋脈之上。
痛苦稍緩,甚至于本來應該立即氣化的手掌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那冰涼涼的感覺,就仿佛三伏天里暢飲著一杯冰水,將之前所感受到的酷熱都給驅散…
只是神凰圣炎霸道無比,隨著蘇景的真氣在蘇陌如與他自己體內來回游走,亦隨之渡到了他的體內。
可惜蘇景早已經與神凰圣炎為伴已久不說,如今體內亦有赤火神功隨伴…
縱然神凰圣炎威能再強,到得他體內,已是經過了蘇陌如的這一道關卡,被減弱了不少的威力,蘇景面不改色的便承受了,甚至衣袂都未曾有半點損傷…倒是讓傲紅雪明眸一亮,心道公子所言果然不假,他真的修煉有極強的火系功法,而且公子的功力之強,也完全可以舉重若輕的保護好蘇姐姐的安全。
那便放手全力施為吧。
她閉眼,開始專心的為蘇陌如驅趕體內的玄陰之氣,再不必顧忌外物。
不過片刻之間,蘇陌如渾身上下便已經香汗淋漓…
帶著幾分痛苦的睜眼,卻正對上蘇景那雙似乎不知該往何處安放的眼眸,以他如今的功力,僅僅只是從旁策應而已,他運功之時,舉重若輕,甚至都不必全神貫注。
想必自己此時的姿態早已經被他看了良久…
如此一想,蘇陌如急忙再度自欺欺人的閉上了眼睛。
只是一想到這樣的姿態可能至少要維持好幾日的時間,到時候,恐怕就算穿上衣物,自己身上的體態特點,都將會盡收入他的心底,甚至于也許會如數家珍也說不定。
只是這么想了一想,蘇陌如心頭便已經盡是嬌羞,甚至于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這樣算是怎么回事?
自己與他不過是朋友的關系而已,結果卻突然這般央求他。
這樣的自毀清白,日后就算自己可以修煉武功,卻又要如何面對這位好閨蜜的紅顏知己呢?
她心頭糾結難過,一時間,卻是連痛苦都察覺不到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