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個月的艱苦努力,王詩韻師徒二人在其他眾多住手的幫助下,終于將這種新藥研究了出來。
巧合的是,當王詩韻的新藥研究出來后,他最后一只母兔竟然生產了。王詩韻毫不猶豫的給剛剛下生的幼兔注射了新藥。
讓王詩韻驚喜的是,被注射新藥后的小兔子一切正常。他們的身體免疫能力得到了大大提高。好不夸張的說,有了這種新藥,這種號稱大雪球的長毛兔,才算是一個完美的新品種。不然它們根本無法繁殖下去。
最讓王詩韻高興的是,這種新藥的化學成分并不復雜,生產過程也相對比較簡單,華國的獸藥生產廠家完全能利用現有的設備,在短時間內就生產出大量的產品。
王詩韻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在逗弄那幾只可愛的兔寶寶。看著整整五只健康的兔寶寶,王詩韻想不笑都難。
趙長槍可不知道王詩韻現在正在干什么,他還以為王詩韻在幸災樂禍呢,于是對著話筒說道:“我的詩韻大妹子,我在和你說正事呢。你就不要鬧了好不好。”
“誰根鬧了。有話你就說嘛。沒事我可掛電話了。”王詩韻嘴上說要掛電話,手上卻一點要掛電話的意思都沒有。
“唉。我問你,你的那五只長毛兔現在有沒有生產,如果已經生產的話,小兔子健康嗎。”趙長槍只好無奈的又重復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生產了,只不過小兔子都死了。”王詩韻馬上說道。
趙長槍心中不禁一陣失望,他本來還希望王詩韻說她的小兔子一切正常的,如果王詩韻說她的小兔子一切正常,就說明平川縣養殖基地的小兔子養不活就是防疫的原因。如果王詩韻那邊的小兔子也養不活,那很可能就是種兔的原因了。如果是種兔的原因,那就苦了。
“平川縣養殖基地的種兔生產的小兔也全都死了。詩韻,我現在相信你之前的判斷是對的。這批種兔的確有問題。可惜的是,我現在還不能從醫學角度上證明這些種兔有問題。詩韻你能幫我這個忙嗎。”趙長槍沉痛的說道。
現在,趙長槍也不打算能讓這些種兔以后生出來的小兔子好起來了,他現在最需要的是找到能證明那些種兔有毛病的證據。只要趙長槍手中有了證據,趙長槍就可以向德康公司索賠了。
王詩韻聽到趙長槍的話中滿含悲痛,于是不再和趙長槍開玩笑,鄭重的對趙長槍說道:“槍哥,你知道我剛才為什么那么高興嗎。”
“為什么。”趙長槍詫異的問道。他也正納悶這件事呢,按說自己都快急死了,王詩韻不應該還高興成這樣啊。
“實話告訴你吧。我找到治療那些小兔子的方法了。這兩個多月里,我和我的導師研究出了一種新藥,這種新藥能大幅度的提高幼兔的免疫力,讓它們擺脫死亡的威脅,健康的成長。”
說到新藥,王詩韻不禁又有些興奮起來。這是她的驕傲,更是她的自豪。
“你說什么。你說的是真的。。”
趙長槍是在自己的辦公室和王詩韻通話,他聽到王詩韻的話后,騰地一下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我說你那些長毛土如果以后再生了小兔子,就不會去死了。它們有救了。我有藥能治好他們的毛病。”王詩韻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詩韻妹子你現在哪里。什么時候回來。手中的藥多不多。要不要我去接你。路上一定要小心,回來的時候,千萬別忘了帶上那些藥,一定要多帶。別不夠用。”興奮的趙長槍好像打機關槍一樣,連聲說道。
王詩韻聽著趙長槍話語間的興奮之情,不禁有些好笑,看來這段日子,槍哥是真著急了,不然聽到自己有藥的消息后,絕對不會這么興奮。
“槍哥放心,這種藥的生產過程并不復雜,即便是國內那些普通的獸藥生產廠家也能生產這種注射劑。我現在還在荷蘭。今天晚上我便乘機飛回華國。然后馬上尋找廠家展開生產。”王詩韻說道。
“詩韻妹子,太謝謝你了,實在是太謝謝你了。”趙長槍連聲道。
“行了,槍哥。你也別只是干謝了。別忘了之前我跟說的條件。你還欠我一個吻喲。”王詩韻調皮的說道。
“行。我這邊已經做好準備了,這筆賬,無論你什么時候來要,我都馬上奉還,絕不賴賬。”趙長槍嘴里痛快的說道。心中卻想道:“再多送幾個當利息也行。”
現在趙長槍別說給王詩韻一個吻,就是給他十個八個,他也愿意。
趙長槍結束和王詩韻的通話后,不禁興奮起來,他正在考慮要不要將這個好消息先告訴那些養殖戶,辦公室的門忽然響了兩聲,然后秘書洪光武邁步走進來說道:“趙縣長,瓊樓鎮鎮委書記牛城要見你。”
“肯定又是為兔子的事情來的吧。讓他進來。”趙長槍說著話,重新坐到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洪光武出去后,牛城馬上走了進來,一臉的焦急,見到趙長槍后,也沒客氣,直截了當的說道:“趙縣長,養殖基地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出什么事了。”趙長槍心中一驚馬上問道。現在,王詩韻剛剛找到治療那些小兔的方法,如果養殖場便又出了大事,這還讓不讓人過了。
“養殖場的成年兔開始成批的死亡。一天的時間過去,整個養殖基地已經死了五百多只了。有些養殖戶的種兔已經死了五十多只了。快一半了。”牛城說道。
今天上午他接到養殖基地管理主任鄒強的電話,說是成年兔開始死亡,牛城立刻感到形式不好,于是立刻親自趕過來和趙長槍匯報情況了。
怕什么來什么,趙長槍聽完牛城的話,一顆心馬上緊縮成了一團。
成年兔的死亡比幼年兔死亡要嚴重的多。
無論那些小兔子怎么死,它們畢竟還是小兔子。只要種兔還在,這些養殖戶心中還有個期望,期望下一窩小兔能成活下來,以后一切都邁入正常。
但是這些種兔如果死了,可就全完了。要知道這些種兔的價格可是非常高的,每只兔子都幾大百。死上一百只就是幾大萬啊。何況誰都知道,兔子一旦染上瘟疫,不但死亡速度快,而且很難控制住疫情。不死的精光就不算完。
這很容易在養殖戶之間引起恐慌。讓養殖戶失去理智的做出一些傻事。趙長槍心中很清楚,為了鼓搗這些兔子,一些家庭可是賭上了自己所有的家當,如果這些種兔死光了,他們恐怕連死的心都會有。
“有沒有聯系畜牧局科技站的技術員過去看看。那些種兔難道就真的沒有救了。”趙長槍急促的問道。
“技術人員已經去看了,說這是瘟疫,根本治不了。”牛城無奈的說道。
趙長槍使勁揉了一下額頭,然后沖牛城說道:“你先出去等我一下,我馬上親自跑一趟養殖基地。”
牛城答應一聲離開了。現在牛城也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養殖基地就設在瓊樓鎮,如果那里出了問題,牛城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牛城離開后,趙長槍并沒有馬上離開辦公室,而是取出電話,馬上又撥通了王詩韻的電話。將這個新情況告訴了王詩韻,問問王詩韻有什么辦法。現在趙長槍已經將王詩韻當成研究兔子的神人了,無論出了什么事情都想先和她說一聲。
王詩韻得到這個消息后,也意識到情況不妙。但是她可以肯定,這些成年兔得病肯定感染了其他的毛病,而不是由于他們基因發生變異的原因。如果是種兔自身攜帶的基因發生的變異的話,王詩韻的那五只兔子也應該得病死去才是。
可是王詩韻的種兔現在卻活的好好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槍哥,你不要急,這些種兔之所以會發病絕不是因為種兔的質量的問題,很可能是感染了其他的病毒。只要能找到發病的原因,我們就能對癥治療了。”王詩韻安慰了趙長槍兩句。
“好吧,看來這個問題也只能等到你回來后,再處理了。我現在先親自去一趟養殖基地。安撫一下大家的情緒。”
趙長槍一邊說,便一邊急匆匆的出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后鉆進了自己的汽車,打火離開了,后面一輛轎車也馬山跟了上去。那是牛城的車子。
趙長槍和牛城的車子一路急行,很快便到了瓊樓鎮養殖基地。趙長槍剛把車子停在養殖基地管理辦公室前面的空地上,從車上下來。便正好碰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正推著一個獨輪小鐵車走向養殖基地的大門口。
婦女滿面愁容,一頭亂發,眼角深深的魚尾紋,上身穿了一件曼徹斯特城市隊的藍色球衣,可能是他丈夫,或者兒子的,已經洗的發白。腳上是一雙鞋底已經磨得很薄的廉價拖鞋,腳趾頭上沾滿了污垢。
趙長槍分明看到獨輪車的車斗里放著四只死兔子。
趙長槍想問問婦女她家的兔子死了多少了,現在是個什么狀況。于是迎著女人走過去,口中更是親切的問道:“大嫂,你們家的兔子現在是個什么情況。損失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