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山,醫生,你們護住小蕊和李姐,跟在我后面,我來對付他們。”趙長槍一邊揮拳打倒眼前的兩個人,一邊沖趙玉山和醫生說道。
這倆家伙手黑,眼下又在氣頭上,趙長槍如果讓他們肆無忌憚的出手,說不定會把這些人全都給打殘了。要知道這些人中間可是有許多不明真相的群眾的。
“是,槍哥。”兩個人答應一聲,分別站在童小蕊和李雨欣兩側,將兩位美女保護起來。打扮的土里土氣的男人不開眼的沖了過來,想偷襲兩位美女,卻被趙玉山一拳砸在胸膛上。
這家伙嘴里頓時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好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向后倒飛出去,一股血箭從口中噴出,飛濺了別人一身。一直飛出去三米多遠,才普通一聲落在向仁杰和關少平身邊,哀嚎了兩下不動彈了。如果趙玉山再用上幾分力氣,向仁杰關少平非得被砸趴下不可。
關少平看著躺在腳下死活不知的手下,心中不禁一陣顫抖,沖手下幾個人吼道:“別管那個大個子,抓住趙長槍。”
其實不用關少平怪叫喚,其他人一看這位大爺如此兇狠,早不敢向趙玉山和醫生那邊靠了,全都朝趙長槍撲去。在他們看來,趙長槍看上去清清秀秀的,不像趙玉山好像黑鐵塔一樣,應該好對付。
然而當這幫家伙對上趙長槍后,才明白,自己錯的離譜。
由于是在大廳廣眾之下,趙長槍沒有像趙玉山一樣下黑手,但是凡是被他打中的人,全都躺在地上,渾身酸麻使不出半點力氣。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場上便躺下了十幾個人。
趙長槍早看清楚了,剛才就數這十幾個人喊的兇,肯定和向仁杰都是一伙的,所以開打的時候,他的拳頭專往這些人身上招呼。
其余人全都站在一邊傻呆呆的看著大發神威的趙長槍,誰也不敢上前了。
就在此時,街道上忽然傳來一陣警笛聲,兩輛警車停在人群的外圍,四名警察快速的從車上下來,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家伙掏出手槍,就朝眾人沖了過去。
“警察,都別動。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警察沖進人群,沖趙趙長槍幾人怒聲喝道。
看到躺了一地的十幾個人,四名警察也不禁心中驚駭:“我靠。這是一幫什么家伙,真他娘的夠很的。”
趙長槍看著沖到自己面前的警察,心中忽然一動:“看這幾人的架勢,根本不是巡警,很可能是附近派出所的,可是從事發到現在也就過去了不到十分鐘,就算事情剛開始就有人報了警,警察也不可能來的這么快吧,難道他們早就得到了消息,和向仁杰關少平早就串通好的,”
想到這里,趙長槍不禁扭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向仁杰和關少平,只見兩人臉上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他馬上料到,自己料想的可能差不多了。
趙長槍摸出手機,迅速的編輯了一條信息發送了出去。
趙長槍心中很清楚,如果眼前這幫警察真的和向仁杰狼狽為奸,那么自己被他們帶回警局,肯定要吃虧,必須呼叫外援。但是待會兒,警察肯定要收繳他們的通訊工具,所以發現這些警察有些不對勁之后,他馬上開始聯系援兵了。
趙長槍剛剛將信息編輯了一半,他的小動作就被一名眼皮上長個黃豆大小肉瘤的警察發現了,他幾步走到趙長槍面前,吼道:“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沒聽見啊,”
這家伙一邊吆喝,一邊揚起手中的警棍就朝趙長槍肩膀上掃去。趙長槍沒有反抗,而是一邊繼續操作著手機,一邊不經意般的向后一仰身子,警棍掛著風聲從他胸前一掃而過,走空了。
警察看到趙長槍竟然還在玩手機,于是伸手便朝趙長槍手中的手機抓去。趙長槍已經將信息發完,所以也不和肉瘤警察爭了,任由他將自己的手機奪了過去。
眼皮上長肉瘤的警察將手機搶到手后,擺弄了幾下,已發信息欄中跳出一條信息:“我被抓了,燕京東城派出所。”
收信人是個叫魏婷的人,手機號是臨河省雙河市的。
警察隨手將手機關機,然后收起來,裝進了自己的口袋,瞥撇嘴說道:“想找關系將你們撈出來,門都沒有。這里是燕京,不是雙河市。”
說著話,心中還不屑的想道:“真是一幫傻逼老帽,在燕京出事了,聯系雙河市的關系,這不白瞎嗎,”
這家伙一邊想,一邊掏出手銬“咔”的一聲戴在了趙長槍的手腕上。
童小蕊看到警察竟然給趙長槍帶上了手銬,不禁心中焦急,說道:“警察同志,你們不能抓他。你們應該把他們抓起來,他們是一伙騙子,他們誣陷我們偷了他的玉。還試圖攻擊我們。”
童小蕊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一下還躺在地上打扮的土里土氣的男人。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打扮的土里土氣的男人就從地上爬起來說道:“警察同志,他們就是盜竊犯,你們可不能放了他們。這塊通靈寶玉是我家傳的寶貝,幾天前被人入室盜竊了。這可是我們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寶貝。自從被偷走后,我猜想到竊賊可能要到這里來銷贓,于是便天天在這里守著。好在老天有眼,我終于真的在這里找到了我家的通靈寶玉,并且抓到了到竊賊。可是他們不但不承認是他們偷了我家的玉,而且還敢打人。”
“警察同志,你看看我臉上的傷,就是他們打的。”戴墨鏡的男人也在旁邊幫腔。
周圍十幾個人馬上紛紛附和他們的話,指責趙長槍等人是偷玉的賊,讓他們有口難辨。
“你們好大的膽子,不但偷東西,還敢打人,眼中還沒有法律,還有沒有天理,走,全部跟我回警局。”持槍的警察沖趙長槍等人喝道。
人證物證俱在,警察不由分說,從身上取出手銬,就要將趙長槍他們全部銬起來。
趙玉山一看這幫混蛋竟然不分青紅皂白,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詞,就要真把他們銬起來,不禁面色一變就要發飆。趙長槍看事不好,連忙沖他打了個手勢,阻止了他的莽撞。
現在他們面對的可是人民警察,如果這時候出了警察,就算最后能弄明白玉佩的事情,一個暴力襲警的罪名也逃不掉了。
趙玉山看到槍哥的暗示后,這才放棄了反抗的想法,只是瞪著牛眼看著警察將手銬帶到了他的手腕上。
最后,趙長槍五個人全部被塞進了警車,呼嘯著回到了派出所。
趙長槍一伙人被抓,向仁杰和關少平大喜過望,一邊疏散周圍的人群,一邊給東城派出所的所長魏楓打電話,約出來一起吃個慶功宴。
趙長槍五個人被帶回派出所后,被分別關在了不同的房間。趙長槍被肉瘤眼直接帶到了審訊室,接受審訊。而趙玉山和醫生則被關起來,等待審訊。
李雨欣和童小蕊因為沒有參與打人,并且長得又漂亮,所以警察只是給他們做了普通筆錄。
給童小蕊做筆錄的是副所長張天雷。
張天雷四十多歲,性格沉默,因為在整個派出所幾乎就是魏楓一個人說了算,所以,張天雷平時也不太喜歡說話。
當張天雷給童小蕊做完筆錄后,不禁皺著眉頭問道:“童小蕊,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那塊玉真的不是我們的。他們就是一伙騙子。”童小蕊有些激動的說道。她活這么大,還從來沒見過這樣赤果果訛詐人的。
張天雷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他知道,童小蕊說的很可能是真的,但是別說童小蕊五個人手中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那塊佩玉不是他們的,就算他們手中有證據。恐怕這官司他們也打不贏。
向仁杰和所長魏楓是什么關系。張天雷心中門清。童小蕊一伙人得罪了向仁杰。又被魏楓抓到了派出所。沒個好。
張天雷雖然看不上眼。但是他也無可奈何。如果他站出來為趙長槍等人說話。不但救不了趙長槍五人。自己反而都要丟官罷職挨處分。
有時候。張天雷感到自己這個派出所長。干的很憋屈。在所里的地位還不如魏楓的心腹肉瘤眼。
“警察先生。是不是我們做完筆錄就可以回去了,”童小蕊看了看已經被手銬磨破皮的手腕說道。好在手銬已經被張天雷讓人給她摘掉了。不然她的手腕恐怕就要冒血了。
“不行。”張天雷馬上說道。
“為什么,”
“因為現在你也是當事人。并且你所說的這些都無法證明那塊玉佩不是你們偷的。所以你們不能離開。”
“可是。你們又有什么證據能證明那塊玉佩是我們偷的呢,”童小蕊馬上反駁道。
“那么多人都說玉佩是你們偷的呢。”張天雷說道。
“可是他們都是一伙的。”童小蕊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有證據證明他們是一伙的嗎,”
“你”
童小蕊無語了。她的確無法證明那些人是一伙的。
然而過了片刻。童小蕊忽然發出一聲冷笑。說道:“哼哼。你們抓住我們不放。很可能會放過一個盜墓集團。”
張天雷頓時一驚。有些激動的說道:“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你們如果真的抓住我們不放。很可能會放過一伙盜墓賊。我敢肯定。那塊玉佩絕對是從古墓中偷出來的。并且時間不超過十天。”童小蕊重復一遍說道。
張天雷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瞪著童小蕊說道:“你知道盜墓團伙,你憑什么肯定那塊玉佩是從古墓中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