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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二章 理想與現實

  訪問:ww.。不過那時候趙長槍只是趙莊的村主任,孫健其人也不大管事,所以,趙長槍和孫健并沒有多少‘交’集,倒是和時任夾河市長的俞茵沁走的比較近,因此,趙長槍對孫健這個人并沒有多少了解。

  趙長槍真正近距離接觸的第一個縣委書記是杜平縣委書記江南雨。

  江南雨豪爽大方,不拘小節,經常跑到小吃攤上吃燒烤,沒有一點官架子,經常和下屬打成一片,這一點和趙長槍倒是比較相像。

  江南雨雖然年紀比較大,但仍然將一腔熱情都撲在了工作上。趙長槍正是在他的支持下,才能滿世界奔‘波’,最終將杜平縣打造成了世界武術之鄉。可以說,杜平縣能在短時間內騰飛起來,經濟總量從全省倒數第一到名列前茅,最最重要的功臣是趙長槍,但是江南雨的功勞也絕對不能抹殺。

  趙長槍經歷的第三個縣委書記是青云縣委書記孫光亮。孫光亮‘性’格內斂,行事低調,但是卻有一顆為國為民之心,一心想著將青云縣的工作搞上去。趙長槍能在青云縣取得那些令人矚目的成績,當然也離不開孫光亮的支持。

  眼前的宗偉陽是趙長槍遇到的第四個縣委書記,也是最具特點的一個縣委書記。這個人的‘性’格比較復雜。直言不諱的說,宗偉陽有缺點,不是個好官,他不但養‘女’人,而且貪污,雖然貪污的錢可能不多,但是畢竟是貪污了。并且宗偉陽‘迷’戀權利,控制‘欲’非常強,也正是因為他這個‘性’格,趙長槍來到平川縣之后,宗偉陽才屢屢和趙長槍作對,想打壓趙長槍。

  如果不是趙長槍夠強勢,恐怕早已經淪為宗偉陽的附庸,或者被架空權利,邊緣化了。

  也正因為如此,趙長槍對宗偉陽的印象一直不好,甚至曾經想過要將宗偉陽搞下去,但是自從他從宗偉江口中知道了宗偉陽貧困的過去,以及他不幸的婚姻和家庭生活后,趙長槍卻又對他有些同情。正是從那個時候起,趙長槍不再打算將宗偉陽一棍子打死,沒有將宗偉陽做的那些爛事公諸于世。

  通過今天和宗偉陽的談話,以及宗偉陽忽然決定和自己一起親自下去調研,趙長槍對宗偉陽的認識又多了一層。如果宗偉陽現在不是在作秀,而是想真心的想為老百姓做點事情,這個人身上還是有閃光點的。

  趙長槍想著想著,忽然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無論是杜平縣,還是青云縣,縣委縣政fu的領導班子基本都非常團結,很少有劇烈的勾心斗角的事情。即便是青云縣的縣委書記孫光亮和縣長黃公偉,雖然之前有矛盾,但是最后仍然言歸于好,為了青云縣的發展而攜手努力。

  正是因為這些縣有了一個團結向上的領導班子,兩個縣的經濟才取得了飛速的發展,趙長槍也才能在這兩個縣大展拳腳,取得了不小政績,也一步步升到了現在正處級的位置。

  趙長槍忽然意識到,如果自己也想在平川縣干出一番事業,帶著平川的老百姓共同騰飛起來,就必須要修好和宗偉陽的關系。如果他和宗偉陽一直斗下去,就會讓平川縣的領導班子不和。

  “不行。絕對不能讓省委領導看到農村的這種面貌。我們要以全新的姿態迎接上級領導的檢查。可是鄉親們收回來的這些‘花’生又該怎么辦呢。”

  宗偉陽有些犯難了,畢竟他也不想因為上級領導的檢查而影響老百姓的秋收啊。

  正在忙碌的鄉親們也注意到了趙長槍一行三人,但是他們并沒有特別關注這三個衣著光鮮的家伙,只是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宗偉陽在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伯面前停下,搭訕著的問道:“老伯,今年的收成怎么樣啊。”

  老伯正赤著腳站在‘花’生堆里翻曬‘花’生,聽到宗偉陽的話,馬上抬起被太陽曬得黝黑的臉,看了看宗偉陽,然后一臉幸福的說道:“收成還好了,就是不知道今年的價格如何,如果價格能和去年持平,我今年的‘花’生最少能收入這個數。”

  老伯說話的時候,‘露’出一口大黃牙,一看就是常年吸煙,又不經常刷牙造成的。他一邊說,一邊向宗偉陽伸出了一根手指,接著又問道:“你們幾個是干什么的。”

  大腳板,大黃牙,黑臉膛,而且衣服上面不但滿是黃褐‘色’的塵土,還沾著幾片枯黃的‘花’生葉子,說話也一點都不客氣,眼前的老伯和宗偉江想象中的新時代農民出入太大了。

  不過宗偉陽并沒有因此就討厭這位老伯,而是馬上說道:“老伯,我們是縣委辦公室的工作人員,下來做個民意調查,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老伯聽說眼前的三人竟然是縣委辦的,臉上馬上‘露’出警惕的神‘色’,小心的問道:“你們是不是來阻止我們在街道上曬‘花’生的。”

  前幾天,鮑家莊村兩委就已經下達了通知,嚴禁在主街道上曬‘花’生。但是老百姓多年來已經習慣了在這里曬‘花’生,除了在街上曬,根本沒有其他地方,所以也沒把村委的通知放在心上。

  村兩委的干部雖然下通知的時候,措辭非常嚴厲,但大家都鄉里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再說了,村兩委的干部也是農民,知道老百姓的難處,看到無法阻止老百姓后,便直接放棄了阻止鄉親們在街道上曬‘花’生,任由鄉親們隨便曬了。

  趙長槍看出了老伯臉上的警惕之‘色’,于是笑著說道:“老伯,你不用緊張。我們今天來只不過是做個民意調查,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那好吧,有什么事情你們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老伯遲疑著說道。顯然,他對趙長槍話并不怎么相信。

  “你們為什么不等‘花’生在地里曬干后,再運回到家中。如果那樣的話,街道上就不會這么‘亂’了。”宗偉陽說道。

  宗偉陽沒想到,他只不過問了一句話,竟然惹來了老伯的一通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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