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吳蒙雖然是正規警校畢業,在警校中學過一些擒拿格斗,一招制敵之類拳腳,但是面對數倍于自己的保安還是不夠看,一個照面間便被打的鼻青臉腫,慘叫連連,
趙長槍不禁搖了搖頭,這倆家伙實在有點熊,和龍輝集團特別公關部的兄弟根本沒法比,
他快步加入了戰團,對兩個已經鼻青臉腫的家伙說道:“你們兩個閃開吧,記得保護好酒店的視頻錄像,我來對付這些人,”
趙長槍已經有了出手的理由,這些人敢阻攔警察執行公務,就算個普通民眾也能對他們出手了,別說趙長槍這個大縣長,
“我是平川縣長趙長槍,現在你們馬上閃開,配合警方的行動,”趙長槍威嚴的對那些保安說道,
然而這些保安剛才已經打紅了眼,哪里還管趙長槍是不是縣長,就算是縣長又如何,他們現在保護的人可是公安局長楊偉山,而楊偉山背后站的可是縣委書記,
這些保安揮舞著手中的橡膠警棍就朝趙長槍身上招呼過去,打算將趙長槍干趴下,
趙長槍連墨西哥黑幫的大佬都能橫掃,哪里將眼前的這些小蝦米放在眼中,他看到一名保安揮舞著手中的警棍朝自己的腦門砸來,猛然向前邁出一步,然后快速的伸出左手,一把掐在他持棍的手腕上,猛然用力一捏,
那名保安的手腕上馬上傳出一陣咔咔的輕響聲,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他的手不自覺的松開了,手中的警棍也向地面落去,
趙長槍手疾,右手一探,一把接住警棍,然后迅速在身前劃出一個扇面,將朝自己掃過來的三條警棍全部打開了,
一棍在手,趙長槍如虎添翼,身形轉動間,手中棍好像鳳點頭一樣不斷的敲打在這些保安的腦門上,
趙長槍身隨步走,棍隨心動,輕松寫意間便將十幾個保安全都砸翻在地,不到一分鐘,這些保安便全都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腦袋只剩下哀嚎的份了,
這些保安每個人的腦袋上都起了一個大包,這還是趙長槍一直在控制著手中的力度,如果趙長槍放開了力氣,恐怕他們的腦袋早就成了爛西瓜了,
吳飛吳蒙本來要按照趙長槍的吩咐,去保護會館的視頻,現在看到趙長槍的動作全都傻眼了,
我的姥姥啊,這還是一名縣長嗎,這簡直就是一代兵王啊,我不會是眼花了吧,在我的記憶中,縣長好像是個文職工作啊,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那個漂亮的大堂經理也傻眼了,只見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身輕松的趙長槍,一雙小手捂住了小嘴,使勁憋著沒驚叫出聲,
趙長槍邁步走向陷入驚呆模式的大堂經理,手中的橡膠警棍在手中的不斷的翻轉著,時兒繞著五個手指頭轉,時而在手背上轉,時而在手心轉,看的人眼花繚亂,但就是不會掉在地上,好像黏到了趙長槍的手上一樣,
來到大堂經理面前,趙長槍輕聲說道:“告訴我,楊偉山,臧清水,林光賢到底在哪個房間,”
趙長槍的話音雖然不高,但是卻充滿著不容人反駁的力量,
他們哪里知道,趙長槍從進入會館,到闖進來,總共用了不到五分鐘,酒店方面根本沒有時間給他們送信,
趙長槍不去管楊偉山,而是又將目光轉向了林光賢和臧清水,說道:“林局長,你不是要忙著規劃新的公交路線嗎,藏局長你不是要去視察工地嗎,”
林光賢和臧清水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人證物證俱在,他們實在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他們就算想給自己找點辯護的理由都找不到,
“趙縣長,我,我們錯了,希望你能給我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臧清水囁嚅著說道,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卻聽到趙長槍忽然咆哮道:“你給我閉嘴,堂堂國家干部,看看你們在干什么,你們有什么好解釋的,你們不是都很忙嗎,不是忙的連市政府的會議都沒有時間參加嗎,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工作,簡直一群混蛋,”
趙長槍忽然一步邁到一張雙人床旁邊,猛然一腳踢在上面,沉重的實木雙人床,竟然被趙長槍一腳踹飛了出去,哐當一聲砸在墻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楊偉山三人全都嚇的渾身一哆嗦,他們從來就沒見過這么彪悍的人,這得多大的力氣啊,
“吳飛,剛才的一切都記錄下來的嗎,”趙長槍扭頭對吳飛喝道,
“記錄下來了,”吳飛忙不迭的說道,他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今天還是以后,一定要聽趙縣長的話,
“我們走,”趙長槍直接邁步離開了,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背影,楊偉山三人面如死灰,雖然趙長槍沒有當場處理他們,但是他們預感到他們的仕途之路恐怕要到頭了,
三名按摩技師看看三位大局長的臭臉子,知道不是頭,啥話也沒敢說,灰溜溜的溜走了,
“老楊,你看我們該怎么辦,”臧清水哭喪著臉問楊偉山,好像死了親爹一樣,
“我說別來,別來,小心趙長槍吧,你們非要來,這下可怎么辦,”臧清水也一臉絕望的說道,
“老藏,你這是什么意思,誰也沒捆著你來啊,這怎么能怨我們,”林光賢不滿的說道,
“行了,別吵了,這時候說啥都沒用了,誰他媽知道趙長槍竟然會盯梢我們,依我看,我們趕緊去找宗書記,實話實說,眼下就看宗書記能不能保住我們了,”楊偉山不耐煩的說道,
三個家伙趕緊胡亂穿上衣服,在第一時間就跑到了宗偉陽的辦公室,
在宗偉陽的安排下,讓趙長槍在會議上栽了面子,宗偉陽本來還在為自己的高明沾沾自喜呢,結果不到一個小時,他的三個手下就狼狽的跑到了他的面前 當宗偉陽聽了三人的講述之后,恨不能把這三個不成器的家伙打成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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