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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0 這就是自己作死?

  “正好你來了,我有事情要你去做。”沈茶看看影十六,“你的東西都帶來了?”

  “帶了。”影十六點點頭,“老大要我做什么?”

  “讓梅林帶著你,再把晏府搜一次,搜仔細一點,邊邊角角都不要放過,只要是你能想得到的地方,都不要放過,明白了?”

  “是明白了。”影十六點點頭,“老大之前搜出來的是什么結果?”

  沈茶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們之前都已經搜過兩輪了,把能撬開的地方都已經撬開了,卻沒有發現特別多有用的東西,或者是特別有價值的線索。雖然看著整個府邸被我們翻了個底兒朝天,但應該是遺漏了不少地方,以我們的水平,肯定是找不到的,所以,必須你出馬了。”

  “老大,放心吧,交給我。”影十六笑笑,“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好消息的。”

  看著影十六離開,茶室的門重新關上,沈茶才松了口氣,幸好是影十六送信來,否則不管晏遠以后怎么忌恨她,她都會把整個晏府給拆掉。

  她抬起頭,看看向自己投來疑惑目光的軒轅靚、澹臺平川和寧王殿下,輕輕笑了一下。

  “影十六,是沈家軍最擅長搜索的人,甭管是搜人還是搜東西,他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她解釋道,“無論藏的多隱秘,他都能給找出來。”

  “搜人也行?”寧王殿下很好奇的看著沈茶,“這么厲害的?”

  “確實是很厲害。”沈昊林點點頭,“三年多前,我們跟遼、金的聯軍打了差不多五個月,那五個月打的太辛苦,很多次都差點打崩了。”

  “嗯!”沈茶跟著補充道,“那一次沈家軍打殘了一大半,當然了,遼、金聯軍也沒有好到哪兒去,那一仗結束之后,三方休養生息了一年多的時間。”

  “聽說過。”寧王殿下點點頭,“可是跟影十六會找人有什么關系?”

  “那次他們集結成陣,那個陣是一個連環陣,后來我們復盤的時候,發現除了主陣之外,還有七八個小陣,每一個小陣都具有迷惑性。要破陣必須要找到陣眼,但他們把陣眼藏起來了。”

  “藏?”寧王殿下和軒轅靚、澹臺平川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實在搞不明白,陣眼怎么藏。

  “陣眼是人,并不是我們以為的什么東西,所以,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找錯了方向。而十六是第一個發現陣眼是人的,我們才有了一定的突破。后來打到最后一環的主陣,他們又換招了,陣眼被藏在我們之前破過的一個小陣里面,我們必須有人返回去,才能真正的把這個陣給破掉。”

  “所以是影十六回去找的陣眼?”

  “嗯!”沈茶點點頭,“除了他,其他的人也沒有這個能耐了。”

  “確實挺了不起的。”寧王殿下點點頭,“不過,他找人、找東西這么厲害,你們平日藏點什么是不是都能被他找到?”

  “這事就要問小天哥了。”

  “為什么?”

  “因為在十六小的時候,小天哥就特別愿意折騰他,讓他到處去找東西。結果這小家伙記仇,小天哥一招惹他,他就把小天哥藏的那些零嘴都翻出來吃掉,不僅如此,為了氣小天哥,把那些殘渣還都給他留下。”沈茶輕笑了一下,“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就是掐來掐去的,特別像個小孩子。”

  “小孩子也是挺好的,看起來,這個影十六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吶!”寧王殿下點點頭,“希望他這個本事在晏府能發揮作用。”

  “晏夫人這么多年都跟鮑圭有聯系,但沒有留下任何的信件,這一點,我是絕對不能認同的。”沈茶輕輕搖搖頭,“而且,我盤問過晏夫人身邊的丫頭,她們確定晏夫人并沒有把信燒掉,而是妥善的保留起來了。但具體放在什么地方,她們是不知道的。”

  “那就找吧。”澹臺平川端起茶喝了一口,“你們想要從鮑圭哪里得到什么?那么的看重他的口供?覺得向六的口供是有問題的?”

  “不是,向六的口供沒有問題,只是有些疑問,想要問問鮑圭。而這些問題,是從向六那里得不到答案的。”沈茶拿出兩張畫像,平鋪放在桌上,“就是關于他們的。”

  “宋俊然和宋月絳的管家。”

  “對!”沈茶點點頭,“我們暫時不知道分壇壇主的標準,怎么才能成為這個壇主,恐怕只有壇主本人知道。如果宋俊然和宋月絳跟天行教有很密切的關系,那么,他們的管家是憑借什么樣的條件成為壇主,又或者說,這兩個管家也只是代替他們兩個出面,真正的決策都有他們決定。”

  “如果跟他們兩個沒關系就好,要是有關系…”寧王殿下冷笑了一聲,“比他們的爹還蠢,但十有八九,那兩個管家也只是代替他們出面,他們的野心吶,是很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的。”

  “其實,我也有一個疑問,之前我跟苗苗去看了晏夫人,晏夫人的情況特別的不好,似乎是受了很嚴重的刺激,整個人呆呆木木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連苗苗都有點束手無策的感覺。”一直沒說話的宋爻佳嘆了口氣,“除此之外,我們還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晏夫人的身上都是傷,都是鞭傷,新的、舊的都有。苗苗說,舊傷最起碼有五年以上了,新傷不超過三個月。”

  “有傷,還是鞭傷,是晏大少爺打的?”沈茶微微一皺眉,“就大少爺的那個體格兒,打得了晏夫人?”

  “不是他打的,而是晏夫人自己。”看到其他人震驚的目光,宋爻佳很肯定的點點頭,“你們沒聽錯,我們聽晏夫人的丫頭提起,確認就是她自己做的。”

  “這就是自己作死嗎?”澹臺平川很不解,“為什么要自己抽自己鞭子?”

  “據說是天行教的儀式感,是信眾們必須要做的,但是問題就來了。”宋爻佳再次嘆了口氣,“鮑圭身上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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