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鐵山城的反應 這場戰斗,最后的結局看得人們一頭霧水。
最后的那一擊,明明是雙方拼命的局面,但最后鐵木天人的那一刀竟然失手了。
沒有錯,在外界看來,鐵木天人最后的那一刀驚天地泣鬼神,可卻失手了,沒有砍到目標,只砍到了空氣。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犯下的錯誤,太不可思議了。
但可惜,這就是事實,最后鐵木天人為此付出了代價,這個代價太慘重,那就是他的性命。
站在半空中的陳曉自然不可能放任圣甲門的弟子們輕易逃跑,揮劍如雨,劍氣仿佛雨點一般地落下。
圣甲門弟子因此損失慘重,這一擊之下,便讓身穿圣甲門服飾的人們減員過半。
那名留下來的大宗師面對陳曉的隨手一劍,也不敢硬接,只能不停地躲避,可是劍氣太密集,速度太快,最后還是被三道劍氣洞穿身體,半跪在地,劇烈地喘息著。
“怎么會這么強?”這名大宗師心里極為難過,為自己的無力而懊惱。
劍氣如雨一般地落下。
“快跑,可不要被誤傷了。”看熱鬧的人群也趕緊撤了,他們可是聽說過絕情天人斷情絕欲,冷血無情。
真要被波及到,死了也是白死。這一位是真的百無禁忌的存在。
東萊客棧的保鏢高手們,一個個仿佛全都失蹤了,他們在東萊客棧做工是為了混口飯吃,要是其他人搗亂,他們為了職業也會出手阻止,可是面對一位天人…
還是算了,大不了不要工錢,老子不干了。
這點錢就想要我們和一位天人拼命,你真的是想多了。哪怕這份工錢再多十倍也不行啊。
于是,這些保鏢高手們集體失蹤了。
分散逃跑的效果還是有的,有不少人都順利地沖出了客棧,逃到了大街上,并且瘋狂地穿街過戶。
陳曉也不可能顧及到所有人,總會有漏網之魚,這是無法避免的。
先天級別的小嘍啰,陳曉可以當不存在,但是大宗師和宗師級數的中堅力量,陳曉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的。
圣甲門有一位大宗師留了下來,他倒下了,絲毫作用也沒有起到,天人的層級根本不是他一個大宗師所能想像的,他倒是想拖住陳曉,但可惜,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如果換作是楊盤本尊,面對這樣一位舍己為人的大宗師,或許會心有些許敬意,給他一個痛快。
可惜,陳曉走的是絕情之路,在陳曉看來,敢阻攔我辦事,死有余辜,所以這名大宗師被陳曉給廢了,只能慢慢地等死。
當然,陳曉也沒有特意折磨他的意思,他的死亡不快但也不慢。
畢竟大宗師燃燒神魂也能夠暫時止住傷情,回光返照一段時間的。
別看只是三處貫穿傷,似乎不是太嚴重,事實上,陳曉出手怎么可能不嚴重?隨手一道劍氣,上面附著的是天人級數領悟的意境。
傷勢上有一股意境之力在阻止傷勢恢復,大宗師也只能等死!
還有兩名大宗師則逃出了客棧。
長年在江湖上混,跑路的技能怎么著也不能太差,不是嗎?
陳曉這一次真的是要趕盡殺絕的,所以他追了過去。
以他的速度,又在天上飛,自然很快就追上了一個,對付大宗師,三道劍氣解決問題。
兩道劍氣封堵此人的所有閃避空間,第三劍直接破開了他的所有防御,一劍正中眉心而亡。
沒有辦法,陳曉的誅仙劍意,就是專克一切防御。
鋒利到簡直沒朋友。
接下來,陳曉朝第三位大宗師所在的方向飛去,沿途之中,順便解決一些小嘍羅以及幾名隔得近,沒有逃出陳曉攻擊范圍的宗師高手。
還好,陳曉雖然修絕情之路,但到底是楊盤的血神子傀儡,不至于濫殺無辜,所以沿途之中,看熱鬧的一群人并沒有受到太大的波及,至少沒有出人命。
最后逃跑的那名大宗師,他逃的方向和所有人都不一樣,其他人是往城外跑,而他則是跑向城中心。
因為那里才有可能逃過一劫,因為城中心區域屬于鑄兵聯盟在菀州的總舵,在這里有一位天人坐鎮!
想一想,鐵山城牽扯到的利益有多大?鑄兵聯盟就是出錢請,也要請一位天人來撐場子啊。
否則還真難說能夠壓制得了城中的秩序。
一些邪魔外道,真的不和你講規矩,出手強搶那是常有的事。
要是都這么干,鐵山城的生意還怎么做?鑄兵盟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所以,像這樣重要的總舵,豈會沒有高手坐鎮?
這位大宗師就是一個聰明人,陳曉在鐵山城大開殺戒,本身就是違反規則的事情。
可問題是,鑄兵盟可以當鴕鳥,裝看不見啊。
鑄兵盟又不傻,明擺著是陳曉和圣甲門的私人恩怨。
你圣甲門阻人道途,人家報復你是天經地義,往哪里說都占著理的。
陳曉又沒有搶鑄兵盟的財物,矛頭也沒有對準咱們,干嘛我們要為你們圣甲門出頭頂包啊?
所以,早在天人出手的時候,鑄兵盟便得到了消息,非常明智地當作看不見。
打了這么久,一個維持秩序的城衛都沒有出現,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天人打架,那些城衛能干嘛?
過來看熱鬧,頂一下?
別鬧了,你精明,別人也不傻。
吃瓜群眾之中,難道沒有高手嗎?
有,肯定有,而且從中找出天人級數的高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和圣甲門交好,有交情,并且利益一致的勢力和高手也不是不存在。
可他們不也一樣袖手旁觀?
這就是江湖,一切以利益為考量。
圣甲門這一戰損失慘重,上門臉面大跌,后續要是和陳曉死磕到底,肯定會十分精彩,人群之中的高手,全都不約而同地封閉起了自己氣息,一絲都不露出來。
生怕被陳曉給盯上了,這家伙鋒芒太露,簡直恐怖。一出道就殺光了全家親友,緊接著成為天人之后,連殺了三名天人!
嗯,在一字慧劍門里發生的事,除了陳曉之外,誰都不知道他除了慧劍天人之外,還殺了一個被慧劍天人請來幫忙的天人高手。
所以,只是三個天人,事實上是四個才對。
不過,不管是三個還是四個,都足以讓陳曉的名聲大震,讓其他天人忌憚,一般情況下,沒有絕對的利益沖突,是不會有天人傻到因為心里的一點點不平衡,主動跳出來挑釁陳曉的。
因為陳曉是真的絕情絕義,當一個人連感情都沒有了,生命中只有殺戮的時候,真是想一想就感覺恐怖。
所有想要直面陳曉的人或勢力,都要考慮這一點。
如果換成是你,沒有絕對的利益沖突,你會與這樣恐怖的人結仇放對嗎?
鑄兵盟總部,現在是燈火通明,大家都在開會,或者是假裝開會,不想理會外面的事情。
“不好了,絕情天人殺過來了,圣甲門的人把絕情天人引過來了。”不一會兒就有人著急通報道。
“啪欺人太甚!”有人不賁地拍桌子道。
“我同意,老李,不如你出去和絕情天人講講理怎么樣?”有人反諷道。
“是啊,老李,或許人家會看在你背后人脈豐富的關系上,會聽你講理呢?”有人擠兌道。
“馮前輩,你怎么看?”老李沒有理會那些損友的嘲諷,反而把目光轉向了坐在正首位的那名老者身上。
“老李…”馮前輩搖了搖頭表示不看好。
老李也不傻,他豈會不明白?做為鑄劍宗師,他的名氣以及背后的人脈關系當然是十分雄厚的,哪怕是圣甲門也不敢忽視鑄劍宗師的強大影響力和人脈關系。
可惜,絕情天人陳曉,真的是例外!
世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瘋子,他殺起人來真的不會顧忌到所謂的影響力和人脈關系,說殺你全家,就真的殺你全家,就是這么簡單粗暴。
這位姓馮的天人,乃是兩百多年的老牌天人了,他已經失去了對道途的進取心,因為他的壽元還剩下那么幾十年而已,所以他現在被鑄兵聯盟請來坐鎮。
靠的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的人脈關系和老前輩級別的影響力。
天人以下的不說了,他們也不敢在馮天人面前亂跳,根本跳不起來好不好?
天人級數的存在,來鐵山城求兵器而已,犯不著為此得罪一位同級前輩,人家的人脈關系擺在那里,不是誰都像陳曉一樣,是個沒感情的瘋子。
“讓人把此人攔下來,不要讓他過來給咱們惹麻煩。”馮天人下令道。
“另外,老夫知道你們之中和圣甲門的關系很好,包括老夫在內,老夫也和圣甲天人相熟,但這并不代表老夫要為這段關系,而去和一個瘋子拼命。”馮天人說得十分直白,到了他現在的境地,只想安穩地過完余生,不想惹是生非。
“大家都是生意人,和氣才能生財,我也反對因為圣甲門和陳曉起沖突,他們上門之間的矛盾,就讓他們上門去解決,我們夾在中間算什么?”鐵山鑄兵盟的盟主開口強調道。
“不好,圣甲門的人簡直欺我無人啊。”馮天人察覺到了什么,親自出馬,縱身出了會議室。
“怎么了?”有人不明所以。
“出去看看?”
“不必了,我們繼續開會,馮前輩親自去處理了,我們就當什么都看不見,繼續喝茶吧。”鐵山鑄兵盟的盟主反駁道,他們要是出去了,豈不全露餡了?
以后怎么和圣甲門交待呢?
“哦,對對對,開會,開會,我們都在開重要會議。”大家都秒懂了。
會議室之外。
鐵山鑄兵盟的一位大宗師強者,攔在路上,開口道“前面乃鑄兵盟重地,長老們正在開重要會議,還請來者改道,謝謝。”
圣甲門的這名大宗師高喊道“在下乃圣甲門八長老,有事求見馮前輩。”說得客氣,可是身形反而更快,毫不猶豫地沖過了攔截線。
鐵山盟的這名大宗師強者,想要出手阻攔,也來不及了。他也沒有料到對方竟然這么不給面子。
其實,換位思考一下,要是換成是他,背后有一名天人追殺,他也不會遵守什么規矩了,保住小命要緊。
陳曉從天上飛過,根本不理會下面的那群人馬。
同樣的,鐵山鑄兵盟的人馬看著陳曉飛過去,同樣屁都不敢放一個。
馮天人就是察覺到這個情況不得不親自出來攔截,這要是真讓人沖進總部,不僅僅是臉面的問題,最主要的是說不得真會和陳曉杠上。
一個是面子,一個是性命。
到了馮天人這樣的程度,自然是性命比臉面更富貴嘍。
否則他何必這么不要臉地為了錢財而加入鑄兵盟當太上長老呢?
天人出手攔路,圣甲門的八長老再厲害也沒有辦法再往前沖了。
“你和老夫沒有半點交情,找老夫何事?”馮天人就在距離鑄兵盟總部還是一個街口的地方攔下了圣甲門的大宗師說道。
“前輩,還請救命,有一個狂徒在追殺晚輩。”這人也是不要臉不要皮了。
“鑄兵盟不管江湖恩怨,更不管私人恩怨,老夫代表鑄兵盟拒絕。”馮天人說得無比的直白,一點兒臉面都不要了。
就在此時,陳曉趕到了,他并沒有全力追逐,一路上還分心去收拾其他漏網之魚,否則此人能夠逃得這么遠?
馮天人早就聽說過陳曉的名聲,可是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還是第一次。
陳曉身上的氣息,簡直不是一個人該有的,那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和殺戮氣息,確實讓人從心里感覺到相當難受。
仿佛一只隨時擇人而噬的怪獸,直直地盯著自己的獵物。
那種感覺,任何人都會感覺到害怕或者是極為難受。
頸椎病犯了,昨天沒有休息好,今天白天也一樣,強撐著碼字。
偶會努力的,爭取不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