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魔佛的東西。”名勿灰重點在八部上:“這根魔仙的棍子沒問題,保管修好。這個嘛,要廢些功夫。”
名勿灰探究:“溪兒妹妹喜歡用重的,這佛杵來自——”
蕭寶寶不樂意了:“你審誰呢?佛杵有什么稀罕,撿的不行嗎?”
夜溪點頭:“確切的說,搶的,已經是我的了。”
名勿灰眉頭緊皺,翻來覆去又看了好一會兒:“溪兒妹妹你是怎么用的這東西?”
“砸。”
“...也就是說,這佛杵本身的本領你都沒用?”
“你說飲血吸魂嗎?”夜溪聳聳肩:“不用,我就拿它砸的順手。”
名勿灰好無語,又看靇煌,嗯,棍子,分量不錯,也是砸的順手吧。
“那溪兒妹妹——”
夜溪一抬手:“你喊我夜溪吧,叫溪兒妹妹怪浪費時間的。”
“...”名勿灰就一種感覺,我想泡你你卻拿我當兄弟,無奈笑笑:“夜溪,你要將它們升級成什么樣的?”
“夠重,扔出去砸得倒山。”
“夠硬,毀滅天雷都劈不動。”
“夠潛力,最好它們自己能吃啥補啥,無限進階。”
名勿灰:“...”
眾人:確定不是來砸場子的?
夜溪:“是不是不好弄?沒關系,做到前兩條就行。”
自己是被鄙視了嗎?
干巴巴笑了笑,名勿灰道:“其實無限進階不是不可能,當然,無限在哪里誰也不知道,但有幾率讓它們有成為神器的可能。不過——”
“你說,要什么材料我去找。”
名勿灰:“賦予它們生命。”
生命?
“器靈嗎?”
名勿灰搖頭:“器靈易得。”
吞天就不開心了,你知道老子多難得嗎?
“但靈并不是真正的生命。”
名勿灰說著看了吞天一眼,顯然他看出了什么。
夜溪敞開大門說亮話:“吞天是器靈,他是生命嗎?”
名勿灰笑笑:“他還未進階上品吧。等到他與他的本體融為一體,才是真正的生命。”
融為一體?
吞天不是很明白。
名勿灰豎起一根手指搖搖:“不是你在器中,也不是器在你體內,而是二為一,不分你我。”
吞天愣愣:“像身體與神魂那般?”
“沒錯。器就是身體,靈就是神魂。身體聚靈,但你現在不過是一團靈智罷了,要長成魂魄皆全的神魂,才能與器契合到每一根手指,每一根腳趾。”
吞天若有所思:“所以——我現在只是一小團模糊的魂,無法填滿身體。”
“不止模糊。你看身體與魂魄,有區別嗎?身體有的,魂魄也有,它們本就是同一個,一實一虛,一陽一陰。”名勿灰道:“當然,我說的這種已經跨越了極品,能達到這種境界的器,已經是獨立的生命。”
獨立?
夜溪忙問:“達到這種境界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受契約壓制?”
正思考的吞天眼一斜,你是多急著擺脫我?
名勿灰看看夜溪,再看看吞天,覺得很有意思。
“你不想要他?給我呀。”
吞天眼神一凌,凌厲的殺意奔向名勿灰。
名勿灰嚇一跳,身上冒出一圈火,將殺意化掉。
“開個玩笑而已。”
吞天眼中殺意褪去,不悅:“并不喜歡。”
名勿灰聳肩。
夜溪呵斥吞天:“胡鬧。”又給名勿灰道歉:“孩子性子不好,一般沒人招惹不會這樣的,你別見怪。”
名勿灰:“...”
沒錯,就是你嘴賤,當著本王面挖本王墻角,吞天不收拾你本王都要半夜套你麻袋。
蕭寶寶拍拍名勿灰,大家妹子都不好惹,早告訴你了。
夜溪又道:“我習慣讓身邊人最好,名大哥直說,怎樣讓他們都達到你口中說的那種境界?”
它們?
名勿灰:“一個都難!別說三個了。”
夜溪搖頭:“不是三個。”
那就是吞天自己?
右手摸出末日,左手摸出匕首:“這兩個呢?”
名勿灰無語,不止三個啊,接過來一看:“魔族的匕首啊?誒,對了,要不要我給你把屬性改改,去魔性變仙寶?”
“隨便吧,別折騰壞就行。”
名勿灰又無語,這是上心還是不上心呢?
“哎?這大刀——”
末日此刻形狀是一柄大刀。
“這大刀有點兒你方才說那意思,能吃別人自己進階。不過這材料,太低階了,下界的啊,肚量小能吃的少,也進不了多少。但這屬性真難得,這個我多加些高階材料進去,指不定有意外驚喜。”
“行。名大哥看著辦吧。還有這些,您受累,一并修理了吧。”
唰——錚——
那么寬闊一大廳,從屋里到廳外,一路出去,整整齊齊朝下插著——
十萬仙兵!
殺意凜然,煞氣彌漫。
名勿灰麻木,眼睛不眨的看著山頭護罩自動啟動,并伴有信號煙升空。
敵襲!
名勿灰拿蕭寶寶是當自己人的,這次蕭寶寶帶來的人也都瞧著順眼,當然,主要是三妹子往那一站,他就飄了。
要知道,他還是光棍一條,因為親妹的特殊體質,沒人樂意把閨女嫁進他家,雖然坑蒙拐騙甚至買,搶,都行,但他有良心做不出來。
蕭寶寶帶來仨!
而且一看都是命格硬的。
當然,夠美是首要。
窩邊草有時候也得吃!
所以,名勿灰毫不遲疑把人帶進自家核心議事廳,刷好感。
但這會兒——
青天白日的,他們名家這一支被內部攻破了?!
了不得了!
無數人影唰唰唰朝著主峰來,看著明晃晃的護罩和信號煙心急如焚。
這一支的家主是名勿灰的爺爺,名勿灰爺爺只名勿灰父親一個兒子,而名勿灰的爹又只他一個兒子,兒子單傳,女兒也不多,但弟子多啊。
有那子孫太繁盛的,家里養不下了,干脆扔到這支來:去,給你堂爺爺,堂叔叔,堂哥,打工去。
都是名家人,有外敵,沒有看熱鬧的道理,上!
名家老爺子偷偷摸摸躲在被窩里摸著一塊自己好不容易誑來的石頭,生怕被兒子孫子瞧見搶了去。
名勿灰的爹名輕閣趴在塌上讓妻子揉腰呢,只是看爐的時候一彎腰,扯到了。
這種事情自從女兒出生后早習以為常,因此夫妻倆都很淡定。
但這會兒,淡定不起來了。
家族被入侵了!
還是主峰!
怎么沒個人來報信?
名勿灰吃爐灰的嗎?
慌忙跳起來往外沖,著急之間,老腰嘎的一聲。
名輕閣臉一抽,抽空道了句:“夫人,把閨女送你娘家住陣子行不行?”
名夫人翻了個白眼沒理會,娘家?巴不得跟她斷絕關系呢。
夫妻二人往主峰飛,半路遇到名老爺子。
名老爺子吼:“誰?誰來找茬兒?”
東張西望。
兩人也一頭霧水,看四周,也沒個緊張空氣呀。
一閃到了主峰跟前,隔著護罩看到從大廳里一路插出來的劍。
看不見人。
到底出了啥事?
護罩不攔自己人,三人沖進去,兵器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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