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又飛來一顆珠子,依言做去,這次小珠子飛到靇煌上,停了一會兒才被靇煌吸入。→お℃
夜溪不滿:它是看不上我?
吞天無語:你畢竟不是魔族,不過,它應是感應到你身上陰暗的能量,所以還是接受了。
夜溪:我陰暗?
…你敢說自己光明正大?
本王就是光明正大。
雖然初生的喪尸怕陽光,但后來不怕了嘛。
吞天:…隨你高興嘍。
靇煌吃了一顆又一顆,黑沉沉的身軀漸漸泛了紫。
吞天看了會兒,道:恭喜你,有了這最優質的雷電之力,靇煌不但恢復了,還在進階。
已經認主,夜溪自然感應到,好奇:靇煌還能進階?
血刀魔說過,靇煌是他一個老對手用的武器。他是大乘飛升,那他的老對手修為應不遑多讓,那靇煌在修真界的魔寶中應該被養到了頂級,怎么還能進階?成了仙?
應當與這雷霆電珠有關,這里頭不僅有威力最大的紫色天雷之力,還有鮫人的靈力,靇煌吸收之后提升了品質,而且它正式認你為主,你也很特殊——所以,它也變得特殊了。
夜溪心念一動,把末日也拿了出來,可惜,末日似乎對雷霆之力不感冒,還有些懼怕,只得收起。
早知如此,我該帶著馳電的。
再去看雷松,卻發現它吸收雷霆電珠的速度非常的慢,靇煌吃五顆它才吃了一顆,而且滿樹銀針尖端變成微微的紫金色時,雷松一晃,自動鉆入夜溪腕間,被無歸送回肚里。
到了極限了。
才吃了十顆左右。
而靇煌吃了百顆,夜溪感應到它在打嗝,要把它收回,它還不愿意。
拍了拍:跟著我,以后有更多更好的雷電吃,莫要撐死了。
靇煌才停下。
夜溪心念一動:你認我為主,總要讓我用得順手。
鏗鏘一聲,靇煌虎軀一震,一下變小,正好夠夜溪一手抓握。
夜溪掂了掂,心生歡喜,分量還是這么實在,扔出去就能砸死人。
把靇煌收起,望天,似乎雷霆在減弱。
王子燎在一旁也接了鮫王分過來的雷霆電珠,極力煉化。
不過,沒有靇煌那么順利。
王子燎睜開眼,對上夜溪取笑的目光,略尷尬:雷霆之力太暴躁,不適合鮫人吸收。
也是,他們喜歡唱唱歌跳跳舞,可不是霹靂舞。
鮫王和其他鮫人并沒有去煉化,都喂給了黃金權杖。
等到天雷退去,雷霆電珠收集完畢,鮫王再一揮權杖,撤了冰層。
夜溪啊,你壞了天道的好事,以后千萬別被天道找到,不然,鮫王指天:怕天道要用比今日更厲害十倍的天雷來劈你。
夜溪笑笑:除非他想跟我同歸于盡。
同時催促無歸:麻溜溜兒的趕緊給我找空間薄弱點。
一個不對就跑路了,她沒興趣在宇宙里飄蕩,哪怕不用喘氣,但晶核受不住宇宙之力的絞殺啊。
好奇盯著權杖:你們有這么厲害的寶貝,怎么不把天捅個簍子飛上去?
鮫王默了默:鮫人代表的是和平與守護,所以,這權杖更大的作用是——自保。
夜溪懵,手指頭指指:也就是說,它只會反擊,不會主動出擊?
咳,它會護佑我族平安。
夜溪更懵,這意思,人家抽巴掌,它只會躲開,不會抽回去?
好無語。
鮫王大人,若是鮫族強硬些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吧?你想,鮫族都被一個仙主求上門去,可見實力不弱呀。誒,不對呀,你該不是告訴我,當年你們被算計了,只是潛到深海不出來,不應該殺回去嗎?
鮫王咳了下:我怎么清楚。
夜溪瞪著眼睛不說話,半天,猛的一閉。算了算了,這樣也挺好,鮫族本就得天獨厚,若是實力強大了還脾氣大,未必不會更倒霉。
鮫王請她去做客。
夜溪擺手:我還有人要安置呢,等安置好了我去找你們。
也不知道孩兒們有沒有被嚇破膽。
沒破也差不多破了,等夜溪找到他們,只是輕輕一抬手還沒挨到金鋒肩上。
噗通噗通全倒了,包括繪鈺真人。
夜溪先把繪鈺真人拉起來,把抖成一團的小明慈剝出來,抱著,不滿瞪視眾人:怎么這么見不得世面。
金鋒尚算好的,還能開口說話:姐,你不知道太嚇人了。
夜溪輕輕一踢:有什么好害怕?你姐我在雷電中心呢,也沒你這么慫的大腿根哆嗦。這才哪到哪,以后還怎么帶你見世面?
金鋒默默爬起來,盡量讓自己不哆嗦,其實他現在心里不害怕了,只是身體本能反應,還沒緩過來。聽夜溪說帶他見世面,恐怕這世面不是這么好見的,開始琢磨怎么才能練膽量。
王子燎隨著來的,召喚回大黑鯨。
王無事吧?
王子燎搖頭。
大黑鯨幽幽一聲長嘆,嘆得水面升起幾十米高的噴泉。
王子燎對夜溪道:大黑鯨祖上是隨我們一起被送來的。
難兄難弟。
上了大黑鯨,直接沉入最深的海底,幾日功夫到了海島。
大黑鯨甩動尾巴:有事情喊我,我一定趕來。
人家是對王子燎說的,根本沒搭理一眾人族。
甩著尾巴就走了。
夜溪感覺他心情不怎么美妙,可能是思念遙遠的仙界故鄉吧。
要鉆入大漩渦底部,低階弟子無法自己跟上,王子燎放出很多氣泡一個拉一個,沒好氣對夜溪道:我堂堂鮫族王子給你做苦力,你卻是好清閑。
夜溪指著腦袋:我腦袋還疼著呢。
王子燎狐疑:真的?
夜溪氣道:你們鮫族都弄不走的東西我好心給收了。那裂紋你沒見呢?我被反噬了。
王子燎點頭,這事真是多虧了夜溪,父王因為那東西已經憂愁許多日子,自己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卻幫不上忙。
輕聲道:我唱歌給你聽。
夜溪斜眼。
王子燎輕輕唱了起來,悠揚婉轉。
雖然聽不懂鮫人的歌聲,但夜溪感覺到一股舒服的涼意從耳孔鉆進大腦,好舒服。
上了海島,眾人望著海島震驚,好濃郁的靈氣,還有——好囂張的題字。
無夜!
黑底金章。
張牙舞爪的。
皆是不解。
夜師姐,為什么有個‘無’字?
夜溪不能說出無歸,笑笑道:無夜不歡。
眾人想想笑起來:嗯,一定要有夜師姐呢。有夜師姐在好安心好開心。
其實還是不明白,無夜,不歡?啥意思啊。但夜師姐這樣說這樣是了。
全是腦殘粉。
倒是繪鈺真人心里微微一動,無夜不歡,是與合歡宗完全撇清關系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