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月你個卑鄙小人,這水怪還沒殺了你居然先暗算起俠義之士來了。羅城主,你怎么會請這種小人下來滅怪?”李堂主一臉昂揚的質問道。
“沒錯,羅城主,你得給我們一個解釋。”
“解釋什么,直接殺了蕭七月跟那老頭。”
云霧茶人那邊三四十來個武者全都操起兵器,一臉義憤填膺的就要沖殺過來。
“不識好歹,云霧茶人根本就是個奸細,你們看他身上。”蕭七月突然一聲大喝。
“身上有什么?還想騙我們?”李堂主憤怒的反問。
“毛…好像有毛…”有人指著鮮血淋淋的云霧茶人喊道。
“毛有什么奇怪,這是云居士的獸皮護甲而已。”李堂主反駁道。
“那是猴毛。”蕭七月突然一指云霧茶人,道,“我說得可對,一只水猴子。”
“我看你是瘋了,什么亂七八糟的,還水猴子?各位,別再被他欺騙了,我們要團結一心,為云霧居士討回公道。”李堂主手一揮喊道。
“李…李堂主,你們把我交出去吧。蕭七月是官家身份,咱們斗不過官家的。”云霧茶人一邊吐血一邊說道。
以退為進,這種把戲蕭七月一眼就看穿了。
“放屁!官家也得講道理。
不然,我馭獸門絕不答應。
云霧居士,放心,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千戶也算不了什么?
我馭獸門好友遍天下,也有人在朝為官的。”不曉得云霧茶人給李顯許下了什么好處,那家伙一根筋了。
當然,蕭七月也明白,李顯一個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二來他對自己有意見,凡事都要跟自己對著干。
“既然各位這么相信云霧我了,咱們趕緊退進死人陣中。我看出來了,這是古人布下的一道法陣。只要咱們退進去,我想辦法調整一下。”云霧茶人喊道。
“進去!進去后你們就跟那些人一樣的了。”蕭七月抬手一指那排列著的死人。
發現齊江東的呼吸已經清晰了起來,也不曉得他是否恢復了意識,蕭七月腹語傳音過去道,“齊叔,我是蕭七月,你如果能聽到我的講話就動一下指頭。”
果然,齊江東彎曲了一下小指頭。
“我二哥跟父親呢?”蕭七月趕緊問道。
不過,發現齊江東小手指指了指那只血玉獅子,爾后又左右搖了搖。
蕭七月明白了,二哥跟那只血玉獅子有關系。
至于父親一伙,齊江東的意思是不清楚。
難道父親一伙并沒有下到這海沙河底來?
“二哥還活著嗎?”
齊江東居然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你們一伙這樣子站著到底怎么回事?”
齊江東又指了一下中央的血玉獅子,爾后居然彎起手臂來點了點自己‘后背’。
這代表什么意思?
“后背,難道是指血玉獅子的背后還有人,后臺…”蕭七月似乎明白了。
莫非血玉獅子也只是這個陰謀家的一個打手而已,跟云霧茶人一樣。
如此想來,難道云霧茶人是只水猴子?
可是又于理不合啊,水猴子要修煉出人身來,至少也得凝結元丹才能作到?
轉瞬間,發現在李顯帶頭下,云霧茶人一伙已經向死人陣中竄了進去。
“各位聽令,誰也不準進去,進去的立即就地斬殺!”蕭七月一提長槍,殺氣騰騰。
而羅將軍一伙也拿起兵器逼向了云霧茶人一伙,頓時,罡氣回蕩,地下洞穴之中一股陰風嗖嗖亂竄,令人毛骨悚然。
“快,快點進去,不然,咱們今天全得被他們殺死在這里了。蕭七月肯定發現了水怪的秘密,不想咱們分享,他想殺人滅口,要快!”云霧茶人喊道。
“進去!”李顯這個執行者很堅決,搶先竄向了死人陣。
這時,罡氣一陣翻騰。
云霧茶人已經給喬一世一掌擊得拋落在了蕭七月面前。
“你…你干什么?”李顯差點氣得吐血,一揮狼牙捧從空中劈了過去。
只不過,李顯跟蛻凡境的喬一世差得太遠。
喬一世揮起寶劍隨手一擱,李顯打了個踉蹌差點摔倒。這自然還是喬一世手下留情了。
“啊,真是只猴子。”這時,好些人都尖叫了起來。
因為,云霧茶人已經給蕭七月一把拿捏住脖子,而另一只手像耙子一般往下一陣扒落,云霧茶人外罩的整張人皮都給撕扯了下來,露出了一身的毛來。
水猴子的毛并沒有陸地上猴子的毛那般的長,但是更光滑。
因為經常被水洗過的原因,顯得油光滑亮,用來制作皮衣是美女們的最愛。
蕭七月捏了一下那張人皮,發現跟康家墳堆里見到的人皮有著類似的奇妙功效。
作工極為完美,而且,估計還動用了什么秘術,居然能讓人皮跟別人的完美結合。
只不過,水猴子怎么如此聰明,居然能口吐人語,有著人的思維。
“主母!我拚啦!”云霧茶人突然一聲咆哮,身上一股紫黑色的血氣爆出。
這家伙,居然燃燒了氣血摧殘本命之體要爆死蕭七月。
只不過,蕭七月指間一動,天魔刃已經搶先刺破了他的丹田氣海,直達天門。
武者的‘天門’是介于實體跟虛幻之間的東西。
而且,處于大腦之中,別人根本就看不到。只有他自己才可意會。
而蕭七月有著天地唯一的因果眼,自然看到了云霧茶人的天門。
天門給天魔刃戳破,內里‘蒼岳’之山頓時就泄了氣。
所以,云霧茶人雖說爆了,但是,威力卻僅有全盛時期十之一二。
即便如此,也大得驚人,蕭七月立即抽身閃開,也給爆了個灰頭土臉。
頓時,一道藏青色拳套之花閉合之后往外飛竄。
還想逃!
蕭七月早就準備好了,佛之魔掌早就籠罩了周遭十幾丈范圍。
云霧茶人的本命之花剛一竄出來就給佛魔之掌一記‘八卦印’擊中,金光一閃,正好印堂穴門打開,直接給撞入了因果殿中。
玄妙球兒一道旋轉狠狠的干了云霧茶人的‘人花’一記。
頓時,人花被撞得裂開了一條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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