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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龍咬傷?
看著那麻瓜士兵身上猙獰可怕的傷口,霍法一驚,立刻左右吩咐道:“你,快點,去掛號,你把他抬進來,我去聯系治療。”
見這個少年還挺冷靜,那群魔法部的雇員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按照他的吩咐忙碌起來。
霍法穿過玻璃墻,沖回了圣芒戈醫院的大廳,從桌子下面抽出一沓紙,手忙腳亂地開始填寫信息,準備給這名傷員安排手術。
那群魔法部的雇員也從外面抬著擔架進來,周圍的護士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圍了上去。
霍法填好了信息,迅速分開幾個護士走到魔法部雇員身邊:“你們,去二樓的生物傷害科去找斯梅綏克治療師,快點去!”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外卻傳來一聲冷哼。
“等一下。”
霍法一扭頭,只見一個矮胖男人分開人群,緩緩地走了過來。正是他的上司,克里根.波頓,上午剛找自己談過話的那個矮胖企鵝男。
“等一會兒再說。”
霍法轉過頭去,事關性命,他并不想和對方多扯皮。
可他的態度無疑戳中了克里根.波頓的神經,他瞇起了眼睛:“你小子在說什么,誰又允許你亂批住院單了?”
霍法不理他,今晚就要辭職,他不想弄得太難堪。
眼見那個麻瓜士兵的呼吸愈發微弱艱難,他推了推那幾個魔法部的雇員,說道:“快點,快點去二樓,什么都別管”
幾個魔法部雇員剛抬腳。
“誰敢動!!”
企鵝男就像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叫了起來,他勃然大怒,劈手奪下了霍法手中的掛號證明。把那幾個抬著擔架的魔法部雇員嚇了一跳。
那份單子被粗短的手指劈手拿走。
“我不管他是什么傷,你按規矩來了么?”克里根波頓上前一步,重復道:“你,按,規,矩,來,了,么?”
他口水都快要噴在霍法的下巴上。
霍法大怒:“他就要死了!你沒看見這個傷么?”
克里根.波頓陰沉臉,貼到霍法身邊,低聲耳語:“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介紹來的,但是在圣芒戈做事,就得按規矩來!學著點!”
說完,他推開霍法一叉腰,看著那幾個魔法部雇員,老氣橫秋地說:“你們和傷患是什么關系?”
幾個魔法部雇員一愣,“我們只是按照命令在做事。”
“那傷患的家屬呢,怎么不見人影。”他義正嚴辭地問,“這個手術可不是兒戲,我們必須要簽署過責任協議才可以進行后續的工作。”
家屬?
幾個魔法部雇員面面相覷,一時間似乎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霍法受不了了,這老東西磨磨蹭蹭的態度簡直是草菅人命。他一把攥住了波頓藥劑師的衣領:“這是個麻瓜,麻瓜士兵!你要讓清醒的麻瓜來圣芒戈簽字么?”
“你這什么態度?”
胖子死死瞪了他一眼,鼻毛憤怒的顫抖。
霍法手臂發力,在企鵝男驚詫的目光中,他被一點點地提了起來。
你想干什么?”他怒斥。
霍法:“安排手術,立刻!”
“你什么態度,想被開除么?”
“開除就開除”
然而兩人的劍拔弩張卻被一個魔法部雇員打斷,他突然說:“不用了。”
霍了一下,看向雇員。
那個魔法部雇員說道:“他死了。”
霍法松開了手,蹲下按住了那個士兵的脖子。那個被龍咬成兩半的士兵吐出了最后一口氣,瞪大雙眼,直愣愣地看著天花板。胸膛再無起伏,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周圍護士搖搖頭,稍稍嘆息一聲后便紛紛散去。戰爭年代,這種事情太常見了。
霍法站起身,低著腦袋,一言不發。
克里根.波頓皺眉說道:“抬下去吧,交給后勤部的人處理掉。不要在這里影響正常工作,還有,這段時間我們不收麻瓜,別什么人都拉過來。”
幾個魔法部雇員哦了一聲,顯得情緒很低落。
波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低聲對霍法冷哼一聲,說道:“學著點,懂么!?”
這句話如同點爆炸藥桶的火星,血液直沖頂門,腎上腺素開始蹭蹭地往上升,霍法側頭:“他原本,可能不用死。”
“不死?誰不死?”
男人冷笑:“你知道法國么,你知道比利時么?你知道波蘭么?世界上每天都在死人,每天成千上萬地死人,你去救啊,救得過來么?”
“你得為這件事負責。”霍法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好笑,我負責,我負什么責?誰來為波漢先生負責,誰來為股東負責,誰來為他們的醫藥費負責,我可是警告你,自從你過來之后,醫院因為你亂開的證明已經損失了至少八百個加”
啪!!
他的脖子被握住。
隨即,波頓看到了一雙嚇人的金色眼睛。站在他面前的那個少年個子突然變高了一截。
沒等他仔細想想其中的緣由。
下一秒。
轟!!
一記重拳砸在了他的臉上,把他的鼻梁砸歪了過去。
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拳放到在地。
砰砰砰砰!!!
隨即,霍著這位領導的大腿,如同揮舞大棒一般,將他左右一通亂砸,碎石飛濺中,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隨即便像一只泄氣的皮球一般癱軟了下去。
在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中。圣芒戈醫院的藥劑師,那個名叫克里根的男人被他手下的實習生硬生生砸進了地磚里,他門牙掉了一地,四肢扭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霍法暴怒地氣喘吁吁,他站在原地,看著左右的兩個坑,面色鐵青地扔掉了手里剩的那只破鞋,一口吐沫吐在了企鵝男的身上:“真當我是來伺候你的?吃屎去吧!”
三小時后。
醫院五層。
霍法坐在長椅上,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的手掌,似乎在疑惑,為什么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不錯,自己確實討厭那個頂頭上司,并且積怨頗深,可是,如此暴力的自己,他還是第一次見。
第一次么?
霍法腦袋一疼,他不知為何想到了和西爾比最后拳拳到肉的戰斗,那也是巨大的暴力,不是么?他這樣問自己。
但很快,他又搖搖頭,不對不對我這是在做好事,這些人都是罪有應得之人。這么想著,他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沒錯,他們都是有罪的。只不過,在他的潛意識之中,一種隱性的不安,卻在緩緩的流動。
什么是罪什么才是罪惡 他盯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眼神一時間失去了焦距。好像和這個世界被剝離了開來。
突然,肩膀上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他一驚,回過神扭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人,她戴著口罩,拿著一張單子,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并且拎著他的肩膀,把他推到了院長辦公室門前。
“波漢院長點名要見你,進去吧。”
說完,她把手里的幾張黑白印紙交給了霍法,轉身離開。
霍法看了看那幾張油印紙,圖片中,克里根波頓全身都被纏在繃帶里,如同一個木乃伊,其狀慘不忍睹。
后面還有一排一排的檢驗報告,長達兩頁紙,霍法揉了揉額頭,暗自嘆了口氣。
該來的總是要來。
他后悔,但根本不是后悔爆打了克里根波頓,他后悔當初答應阿格萊亞太過草率,自己根本不適合在單位工作。
天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