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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3章 隨意的任務46

  上了大學之后林夕反而不那么拼了,倚仗自己修煉二十段錦的好底子,擁有超強記憶的林夕開始不斷充實自己,從攝影到心理學,從生命科學到哲學,活活把程麗給打造成了一個樣樣通樣樣松的大雜燴。

  過了英語六級以后林夕開始學習法語。

  她準備畢業前把德語和葡萄牙語也順便學一點。

  書里不是總說,多掌握一門語言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嗎?

  乘著改開初期的大潮,商機遍地,百業待興,其實只要膽子大肯吃苦再加上心眼活,在那個年代想要成為率先富起來的那批人不要太容易。

  只是看出這點的人太少,大多數被之前各種斗爭、運動已經嚇破膽的人都持觀望態度。

  等到發現這次是真的,再不用擔心被割尾巴被批被斗時,先機已經被很多人占領。

  那是一個毫無根基的弱者可以輕易翻盤、逆風起飛的年代,那是一個可以創造出無數奇跡的年代,那是種花家富一代強勢崛起的年代。

  低調的混完了大一,林夕一整個暑假幾乎都窩在小縣城里,不是跟程國杰去洽談新項目,就是幫助洪鐵軍設計新的開發方案。

  如今的小縣城已經改名為虞港,成了一個擁有豐富海洋資源的沿海縣級城市。

  而馬家兄弟的老式海霸行為也已經成了過去式。

  馬老大兄弟四人在某次惡性競爭中與對手發生武斗,一死一殘兩傷,馬家三兄弟分別被判了無期,十二年和八年,僥幸沒被牽連的那個在外面各種活動拉關系求門路,可惜的是就算耗費大量財力依然沒能換回他兄弟們的自由。

  曾經不可一世的馬家只在幾個月的功夫就變成了昨日黃花。

  果然是為惡無近刑,作到頭就一窩端了。

  反倒是被排除在馬家勢力之外的馬老六一直夾起尾巴做人得以保全,如今已經換了一艘價值百萬的遠洋船,在市漁業局記錄在案,是虞港目前為數不多的可以去公海進行大洋性漁業捕撈的大老板了。

  因為之前聽了那些被自己花重金贖身的打手們匯報,說是小南崖子灘途個個全都是高手,起碼打他們這種以一當十沒問題的那種高手。

  馬老六是真的被嚇破了膽,再加上唯一的兒子又不太懂事,也就歇了那雄心壯志乖乖做一個正經的漁老大,本本分分出海,更不敢再苛待那些船員們,倒是一家子過得安穩多了。

  所以說有時候好事會變成壞事,壞事也會變成好事,因此才會有了風水輪流轉這個說法。

  就比如現在已經成了S省著名企業家的程國杰和洪鐵軍,誰能想到他們從前一個只是種地的農民而另一個則是腦袋掖在褲腰帶上、跟老天爺掙命的猛子呢!

  餐飲業、旅游業、釀造,如今他們的觸角又延展向了方興未艾的建筑業。

  作為豪門闊太的劉玉蓉現在沒事就去美容院做做保養,平時就約上太太團的人摸上八圈,她已經不屑再回程家村去尋找成就感了,如今整個虞港市乃至S省誰不知道她劉玉蓉嫁了個難得的好男人,一心忙事業,從不在外面招惹花花草草。

  但是外人眼里人人艷羨的劉玉蓉其實并不太高興。

  她已經在國杰那叨叨了小半年了,想要兒媳和她娘家的兩個兄弟過來幫忙,那可都是京里的高材生啊,雖然比不得程巖那樣優秀,可好歹人家是京城長大的,眼界都不是其他小地方人能比的好嗎?

  反正廠子和酒店都是自己家的,就算是灘途那邊不歸他們管,可是他們程家作為股東放個把人上班還是沒問題的吧?

  結果這個死心眼的就是不同意。

  跟媳婦滿口應承的劉玉蓉頓時感覺太沒面子了。

  你說說你雇誰不是干活?雇誰不是開支?那何必非要雇那些不知根知底的外人呢?

  程國杰曾經試圖跟劉玉蓉講家族式企業的弊端,事實證明他在對牛彈琴,那些小丫跟他一說他就能明白的事,到了劉玉蓉這里怎么都說不通。

  甚至劉玉蓉還拿出之前她要程國杰安排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前來求職的親戚們,程國杰不是也都答應了嗎?

  為什么那些外人他什么都不說就收下了,到了自家實在親戚這里卻拿喬說什么都不許呢?

  劉玉蓉已經生了好幾天的氣,氣到連麻將都沒去打,那邊一直叫著三缺一三缺一她也沒去。

  人在生氣的時候打牌最容易放大炮。

  到時候不是氣上加氣?

  林夕剛一走進門就接到了家里的電話,估計應該是她的好媽媽打來的,因為一般情況她跟程國杰都是用各自的掌中寶翻蓋手機聯系。

  一黑一紅,父女同款。

  程國杰粑粑現在是越來越有童心讓林夕很是郁悶,他非常熱衷于父女同款各種綁架林夕。

  就連最新款式的夢特嬌手包都是父女同款。

  林夕好不容易以自己成年為理由逃離了粉色蕾絲蝴蝶結公主裙之類的圍剿之后,又陷入鋪天蓋地的各種父女同款的泥沼。

  而且如今絕對財大氣粗的程國杰粑粑玩得樂此不彼,無論多忙都不會忘掉。

  其實也不是林夕矯情,程國杰既是好丈夫又是好爸爸同時還算得上是個好波士,但是他的審美數十年如一日的令人無語呵呵噠。

  搞得林夕現在畫風越來越清奇,由于拒絕了計算機系“系草”的表白被有些人背地說可能是那個,因為她很多東西都是男式的。

  最絕的是林夕還曾經收到過家里寄來的包裹,里面居然是一套護膚品,等到林夕發現上面清晰印著“男士護膚”的字樣時差點沒鼻血狂噴。

  寢室里其他三個室友笑得花枝亂顫。

  老爸這個時候還打電話過來說,這個是一個承包土石方工程的包工頭買給他的,他覺得挺好用,就又叫那個人給買了一套。

  林夕咬著后槽牙向千里之外的老爸咬牙切齒的道謝,說自己很喜歡。

  “以后你的護膚品老爸包了!”

  一直貼在林夕電話附近靜聽的三個室友已經歡樂得要升天而去,這件事一度成為林夕在寢室最大的笑料,每次說起每次都大家都會笑個不停,她還因此得了個程公子的稱號。

  于是關于她性取向問題在很多人心里更加撲朔迷離。

  林夕把電話掛掉,在門口踢掉鞋子換了拖鞋直接去二樓主臥覲見太后老佛爺,結果還沒等到臥室門口,電話再次響起,大有你敢不接我就一直打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林夕打開虛掩的門走進去,說道:“喂,媽,你找我有事?”

  劉玉蓉的質問頓時泄洪般洶涌而至:“膽子越來越大了,現在連我的電話都敢掛了?說,你這又是跑哪個不三不四的地方去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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