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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印奴32

  若是論起領土面積,蛇地都快趕上赤天領地那么大了,不過人口就少得可憐了,因為大部分山區,人們是不敢進入的。

  里面各種兇獸根本不是拿著簡單的棍棒等武器的他們能夠抗衡。

  單單一個巖麟蟒就令人聞之色變了,所以盡管不收取任何費用,開發莽林還是遇冷,無人響應。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林夕將五十多鳳衛分散成五個小隊,再加入精挑細選、修煉淬體術時間比較長的士兵們,浩浩蕩蕩率先開始了對莽林的征伐!

  “王…王…饒了我…饒了我吧!”

  富麗堂皇的寢殿內,燭火映照之下,身材矯健魁梧的男子裸身而起,隨便抓過什么東西揩拭手和身上的血跡。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剛剛還在自己身下哭泣哀告的嬌弱女子,此刻正青白著一張臉,已然奄奄一息。

  他一招手,等在外面的八個潔婆立刻魚貫而入,對于殿內血腥中夾雜著淫靡的氣息恍若未聞,有人極其熟練的將床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下半身血跡殷然的少女用床單子一裹,像抬一只死狗般抬了出去。

  剩下的潔婆則快速換上新的被褥,將手中的小瓷瓶輕輕揮舞了幾下,一股淡淡的花香立刻代替了原本的氣息。

  一個云鬢高堆,頭戴碧玉蝴蝶簪的麗人款步而入,這女子身量并不算高,膚色略微有些發黃,卻勝在體態妖嬈,媚骨天成,連走路之際柳腰款擺都帶著股極盡魅惑的味道。

  那男人身量極高,猿臂一舒,將那宮妝麗人一把扯進懷里,上下其手,兩人擁著倒在新鋪好的床榻之上。

  女人用手指輕佻描繪著男人挺拔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似嬌似嗔嬌聲輕笑,唇邊一對梨渦隱隱:“還不饜足?成天跟發了情似的。”

  男人一把撕開她胸前的衣物,邪魅一笑:“不喜歡?”

  “妾不敢。”女人半垂著眸顫聲說道,屋頂上鑲嵌的銅鏡里,映出這男人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正在她身上不停起伏著。

  單手捏住女人尖尖的下頜:“你有什么不敢的?本王這寢殿你都說闖便闖,嗯?”

  “這美人…一個個往宮里…宮里抬,妾不是怕王上你…忘…忘記了妾?”隨著男人激烈的運動,女人的話被撞擊得不成語句,斷斷續續的講出來,宛若嬌吟。

  男人一口咬在女人鎖骨處,那里有一塊略微發白的痕跡:“再怎么一個個抬,里面也總有一個位置是屬于你。”

  可是我要的,是你身邊那一個位置。

  入得驚瀾的后宮,從開始的謹小慎微,四處逢迎到如今除了王后南梔,就屬她黛結衣最受寵愛。

  自從月前她給驚瀾生下第一個兒子,更是敢與成婚多年一直無出的南梔公然叫板,已然是母憑子貴了。

  可是,還不夠!

  阿黛覺得曾經她引以為傲的“黛結衣”三個字,如今卻成了一個十分刺耳、刺心的稱謂。

  她要做王后。

  做驚瀾的王后!

  做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這邊一室的旖旎,襯得王后南梔寢宮里愈發冷清。

  初嫁,她心里也是愛極了這個高大、挺拔,天神一樣的男子。

  她的心里,他并不僅僅是這赤天的王,他還是她南梔的男人。

  南梔曾經和很多女人一般被他世所罕有的王者之氣吸引,努力想要掌握住這個豹子一樣俊美、機敏、狡黠的男人。

  可隨著彼此的熟悉,察覺到他那些令人尷尬的惡習,南梔漸漸開始對這個枕邊人充滿了驚懼。

  他專門喜歡在女人月事的時候與人歡好,似乎對于血腥、暴力有著極度強烈的興致。

  他行跡詭秘,幾乎除了做那種事的時候之外,很多時候都是不知所蹤。

  而想要成為他最愛的女人,陪伴著他一生一世的奢望,在南梔失去自己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孩子時,徹底熄滅。

  或許她已經不再喜歡驚瀾,但是并不妨礙一個母親疼愛自己即將出世的孩子。

  這個愿望,依舊沒能實現,她盼了那么久的孩子,居然早產后夭折了。

  她總覺得那個已經九個月的孩子,失去得太過莫名奇妙。

  南梔開始不動聲色調查,而被掩蓋的真像令她生不如死,為了自己的父兄,自己的母族,她只能虛與委蛇。

  然后直至有一天,南梔無意中發現他的“秘密”,頓時驚駭得無以復加。

  從那以后南梔更加沉默寡言。

  驚瀾只以為她失去了孩子,性格變得有些孤僻,哄了幾次也就漸漸失了興致,她喜歡做一個雍容大度、不爭寵、不哭不鬧喘著氣的活死人,就由得她去好了,只要別妨礙到他。

  反正這宮里的女人多得是,各領地每年都要進獻大量美麗的少女給他,個個幼嫩得如春日里第一朵綻放在枝頭的嬌蕊。

  令人想折下來捧在手心里輕輕憐愛…

  再狠狠揉碎的嬌蕊!

  驚瀾每次召寵姬妾,都在那個專門的寢殿,或者是姬妾們自己的房間。

  而他大多數時呆的那個寢殿,是不準女人進入的,能呆在里面的只有驚瀾和他那兩只黑豹。

  驚瀾的手有一搭沒一搭撫摸著黑豹順滑的皮毛,這種手感絕對不比撫摸那些年輕女孩子們嫩滑的肌膚差。

  豹子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驚瀾回過頭去,門口出現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影。

  “王,桑地和蛇地被人統一變成了桑榆領地。那里如今已經沒有印奴,新領主廢除了印奴的存在。而黃金的確是有的,就在桑、蛇兩地原本的界河大漓溪處。距離界河幾十里的地方則發現了銅礦、鐵礦和銀礦。”

  “哦?”驚瀾開始給另一只豹子順毛,一下下宛若在撫摸著那些少女一般:“這么說,桑榆領主不是發財了?”

  他語氣輕柔,似乎帶著笑意。

  人影躬身道:“回王上,這桑榆領主不知道是不是蠢,竟然棄黃金而取銅鐵,自己開采銅鐵礦,卻任由治下那些世家、貴族們去淘金。線報的人說,應該是個神力天生卻沒腦子的蠢女人。”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那人影跪行至驚瀾面前,雙手將砸破他額頭自身卻完好無損的硯臺雙手高舉,任由額上鮮血在臉上滴落卻不敢動手擦拭。

  “這樣愚蠢的線報就不用再浪費本王的糧食了,再派人過去。”

  看了看恭敬舉著硯臺的屬下,驚瀾伸手接過,似乎心情突然很愉悅,像是自語又像是在解釋:“舍黃金而就銅鐵,只能說明這個女人在儲備戰略物資,要準備跟我們開戰呢!連黃金都舍得讓出去,這樣氣魄的女人…”

  天生神力啊,嘗起來會是什么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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