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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獎勵任務:離魂25

  陸娜后悔!

  她知道江洪澤這個人很功利,很現實。可是不管怎么,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自己那朦朧的初戀,陸娜怎么都不會想到,是江洪澤親手把自己弄進了修家別墅。

  劇情里的黎小薰是被自己的好閨蜜出賣,現在陸娜更悲慘,她是被自己的情人出賣,更酸爽的是,這個計劃開始時還是她和江洪澤兩個策劃的。

  陸娜現在才深切體會到了什么叫作繭自縛!

  自從被抓進這里,她大部分時間都是這個樣子被綁在床上。每天都有人來按時給她喂飯、喂水,梳頭洗臉,幫她按摩,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豬過得也舒服,除了吃就是睡,可是等待它的是高高舉起的屠刀!

  陸娜哪里還不明白,原本是黎小薰的角色,現在成了自己。

  她搞不懂的是為什么突然就成了這個樣子,不是說只有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人才可以嗎?

  每天晚上,阿朵會陰測測出現在她身邊,將那些絲線一樣彎曲盤旋的蟲子一根根挑著直接丟到她的身上。

  陸娜認識的,那些惡心的蟲子在吸食她的陽氣!

  一開始陸娜還會尖叫,掙扎,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她眼睜睜看著自己一天天衰弱下去,顧嫣然的魂魄在晚上會出來堂而皇之站在她的床頭,俯下1身子直直的盯著她。

  如此的貪婪,肆無忌憚,仿佛她陸娜已經是一個死人!

  陸娜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當初從江洪澤口中得知顧嫣然跟修恒凄美的愛情故事,她還為他們感動了一把。陸娜羨慕顧嫣然有癡情的修恒,而她呢?江洪澤給人家修恒提鞋子都不配!

  這也是她那么爽快答應幫忙的原因之一,除了錢之外,她愿意成全一對有情人。

  慷他人之慨,誰都會做,可是當成全那對有情人的工具從黎小薰變成了自己,這件事情就不那么美好了。

  尤其是江洪澤居然當著她的面對修家人介紹自己家里的情況,事無巨細。還側重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母親,言辭中帶著濃濃的鄙夷。

  不過說實在的,現在江洪澤也有些心下惴惴,畢竟陸娜這具身體可是跟他睡了差不多快2年了,就算明知道軀殼里面換了個靈魂,可是感覺還是怪怪的,修大少會不會因為這個報復他呢?

  一進大學他就牢牢抱住了修恒的大腿,成為他忠實的走狗。江洪澤太了解修恒的為人。

  他們學校的籃球王子曾經給顧嫣然寫過一封情書表達了思慕之意。有人告訴修大少,他一笑了之,只說了一句:“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大家都贊他有風度,可是過了一年之后,當同學們漸漸把這件事情忘記,籃球王子也有了自己心愛的女朋友,卻在一天被人給打碎了右手的手骨。

  江洪澤不寒而栗。

  那是修恒下的手,不但廢了那個人寫情書的手,同時也是廢了他打籃球的手。

  修恒和江洪澤遠遠的站著觀望,燦爛的陽光下,修恒溫和的笑著,說出的話卻讓人透骨寒冷:“不痛到心里,疼到骨頭里,怎么能祭奠你那錯誤的愛情!”

  正因太了解修恒,所以現在江洪澤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且對躺在床上的陸娜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予。

  他們雖然封住陸娜的嘴,可是并沒有堵住她的耳朵,陸娜就那樣安靜的躺在床上,聽著這些人研究什么時候給自己驅魂,如何應對自己貪婪的家人。

  陸娜一動不動,甚至不仔細看都不能發現她在呼吸。

  可是如果你走近,會看見她唯一不是靜止的,是那雙噴著怒火的眸子,她好恨!

  她恨,恨她認識的每一個人!

  恨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如果不是他們的貪婪,陸娜不會背井離鄉,恨在場這些害死她的人,江洪澤,修家,顧家,還有阿朵!

  可她最恨的人,還是黎小薰。

  她為什么要搞出那么多的事情來,讓她所有的計劃跟努力都付之東流!

  失敗其實并不是最痛苦的事情。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明明你已經站在成功的門外,只差一步之遙的時候卻被失敗猛然拖入深淵!

  陸娜幾乎已經快要拿到那改變命運的500萬了,只差一點點!

  恨那!!!

  恨不得化身為魔鬼,將這些人生生撕碎,吞吃入腹,再一寸寸砸碎他們的骨頭,灑進江河湖海,山林曠野,讓他們徹底分散永世不得團聚。然后一把火燒掉這充滿罪惡的地方!

然并卵  她現在只能做個安靜的美女,靜靜等待死亡的來臨。

  那一天終究是到了。

  靜謐的夜晚透著詭異。

  室內燈火通明。修家三口和顧家老兩口在阿朵的指揮下站好各自的位置。

  阿朵喃喃著晦澀難明的咒語,先是讓顧家夫婦自報姓名生日時辰,然后口中呼喊著愛女的名字,阿朵說,這叫引魂歸體。

  陸娜現在昏昏沉沉,像是清醒的卻沒有任何知覺,說是睡著了卻還有自己的思維。

  她心中納罕:明明以前沒有這些程序啊!

  阿朵一邊奇怪的扭動著身體,一邊不停把在場的人指揮得團團亂轉。

  眾人只當是羌螫族使用死咒術就是這般詭異的,好比東北的跳大神,因此也沒人提出異議。

  若是林夕在此,肯定要笑到抽,你們這群鱉孫,羌螫族才不會這樣,死咒術更不會這樣,只有蟲王才這樣!

  一直折騰到天快亮了,這場死咒術才結束。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紗照進來,床上的人在眾人的注視中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先是把視線對準了因為激動和緊張而顫抖不已的顧夫人:“媽媽。”

  這是一句陌生而又熟悉的呼喊,陌生,因為這不是他們女兒的聲音,熟悉,是因為來自女兒那愛嬌的口吻。

  “媽!”見顧夫人沒有反應,床上的人撒嬌的拖長了聲音。

  顧夫人頓時熱淚盈眶:“然然!然然!我的然然,你終于回來了!”

  母女兩個抱頭痛哭,一時屋中人都長長出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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