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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仁親王

  “我從不懷疑他會給我一個驚喜,不,應該說,看到圖紙我就知道這是大大的驚喜,只是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顧宏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每天晚上,他會趁著他們不打了,就把那還還不是刀的鐵棍子拿在手上,他能感受得刀的力量。對,他已經有種跟刀心意相通的感覺了。

  現在他知道為什么,他一定要看到自己怎么握刀,怎么騎馬了。因為這是一把能在馬上,也能平時使用的刀。就算長度略長,但絕不是那種只能在馬上用的長刀。

  “你們不是軍人,你們不會懂這種心情的。”

  顧宏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回頭瞥了他一眼。他決定不告訴他,王爺若是看到了那把斧頭會開心成什么樣,絕不是因為那些破爛的裝飾是這傻兒子做的,而是因為他有了一把絕好的兵器。

  仁親王府此時已經進入了慶典的倒計時,蔡關沒跟他們回去,而是回了自己家,回頭到日子與父母一塊去。

  當然,主要是不愿意現在跟這個傻子一起回去。

  仁親王郭深是先帝的同胞之弟,同為先太皇太后所出。先帝英年早逝,少帝才幼年。當時還活著的太皇太后,也是仁親王的親媽就把仁親王召回。

  太皇太后是想讓仁親王繼位的,畢竟帝少與國不利。

  不過太皇太后的提議,所有人都反對了,包括仁親王自己。

  但是在太皇太后的堅持下,仁親王夫婦只能和襁褓中的郭鵬留在了京城。

  仁親王夫婦歸京后,很少出現在朝堂之上。仁王妃除了回娘家,哪都不去。而仁王爺除了兵部,連岳家都很少去。

  而朝堂中事,仁親王從不參與,凡事都讓太皇太后及閣老做主。

  當然,他喜歡打仗,有大戰了,他就帶兵出征。多少年來,因為太皇太后的支持,仁親王就那么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地道的武夫。

  朝中有那不聽話的,他就搬把椅子坐在朝上,他也不聽發生了什么事,他就只問太皇太后的意思,然后再看著朝臣們,太后金口玉言,你們還想說啥?

  等著皇上十四了,朝臣們又說,皇上該成親,然后親政了。太皇太后反對了,但那回郭深站在了朝臣那邊。

  “為什么非要成親才能親政?十四歲就是成年了,當然就可以親政。至于說,成親的事,讓皇上親政了自己選,你們能替皇上入洞房?”

  這回群臣與太后站一邊了,把仁親王一個人晾了。他們都有新的皇后人選。仁親王這回很堅持的幫少帝親政了。把太皇太后氣了個半死。

  仁親王忙上書回封地,結果那時太皇太后,少帝,還有朝臣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竟然沒答應。

  到了三年前,太皇太后薨逝之后,仁親王再次請離京城回封地。

  要知道,少帝親政時,他想離開,太皇太后和少帝用的理由是,太皇太后已經老了,不忍惟一的親子離開。

  果然一個孝道壓著,仁親王就不得不留在京中。

  等著了太皇太后走了,仁親王說,那我可以走了吧?少帝說,皇祖母走了,他沒什么親人了,所以請皇叔不要離開他。

  從血緣上,郭深父子也的確是少帝血緣最近的人了。

  郭深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以去給太皇太后守陵三年,完成孝道為由帶著老婆,孩子一塊去了孩子去了上皇陵。

  而郭鵬就在服了九個月的孝之后,就被送去了西北。

  而郭深與妻子一塊在那兒待足了二十七個月,準備直接從上皇陵去自己的封地的,結果被少帝又招回了京城。

  這是太皇太后去世三年之后,仁親王府的第一次喜事,所以辦得十分盛大。

  不過,盛大與忙碌都是外面的大小仆人們,仁親王穿著短衣在某一個大院子,拿著把斧頭,十分歡快的砍著圓木。

  仁親王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不得不說,他看上去十分英俊。

  當然了,郭鵬長得非常像仁親王,可以從他的臉上,想像二十年后郭鵬的樣子。

  仁親王的斧頭非常快,每一根一尺長的圓木立在那兒,然后一飛快的連揮兩斧,那根圓木看上去就像沒什么改變,但過了一會兒,那根圓木平均的被分成四份。

  “爹。”郭鵬看到父親,糾結了一下,還是老實的對著父親一揖。

  “你們回來了!”郭深拿著斧頭對著獨子和心腹手下大大的張開了。笑聲上看,他對獨子的歸來還是非常開心的。

  當然,若能不在看上去要去擁抱兒子時,卻伸手搶過了郭鵬掛在腰上的牛皮套。

  “哈哈!”郭深又笑了,拿到斧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在手上掂了幾下,然后使勁的扔了出去。好像一點也沒想到,他惟一的兒子和心腹手下就在他的正對面,這一斧子扔出去,會不會把他們怎么著。

  顧宏很了解自己的主子,根本動也不動。而郭鵬第一反應是一下子閃到一邊,竄到了老爹的后頭看那斧子去哪了。

  “爹,還沒開鋒。”而郭鵬無力的說道。

  “你個小王八蛋,為什么不開鋒?”仁親王回頭一巴掌拍在了郭鵬的后腦,然后就對顧宏說道,“去找找,去哪了。”

  “是!”顧宏淡然的一頷首,退出了大廳,很快,他就帶著斧頭進來了,“雖然沒開鋒,但把外頭的樹砍了一枝,大約小王爺的手腕那么粗。”

  仁親王順手拉起兒子的手腕看了一下,又拿過斧頭,“你說,我們把這個小伙子帶進府來好不?”

  他問的是顧宏,他眼睛里滿是快樂的光芒。

  “爹,這些花紋是我親自打上去的,還有,看到沒,這些也是我…”

  “你學會什么沒有?”郭深打斷了兒子的話。

  “打鐵嗎?我覺得是個人都會,但想學成那個樣子,可能有點難。好吧,我覺得沒人可以學得會他的天賦,那是天賦。”郭鵬被老爹這樣習慣了,他沒一點難受的感覺。

  “你說,人家跟你一樣大,一天功夫賺你一萬零五百兩。說是送你一把匕首,還把你的匕首拿走了,你劍鞘上的寶石都不止一千兩。”郭深睥睨著兒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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