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萍英恨啊,原本她還想著把南萌玉趕走,沒想到,她揭發對方找人替實習,不僅沒有將南萌玉趕走,反倒是自己被調到了住院部,經常值夜班。
反倒是這個南萌玉,讓人替了,一回來給那些排隊的人看病,還落了好名聲。
不行,她必須想個辦法,一定要將她趕走!
侯天歌是我的,必須是我的!
而萌玉并沒有注意到秦萍英,就算注意到了,她也沒將她放在眼里。
這種蟲子一般的家伙,她不作死,就讓她留下來,真鬧得起來,就干脆把她開除,因此,她是真的沒將秦萍英放在眼里。
別說是秦萍英,就連她的靠山秦副院長,她想趕走,也不過一句話的事。
這邊,侯天歌還在說著占便宜的話呢:“算了,我雖然替人作了嫁衣裳,不過,收獲弟子一枚也不錯。”
萌玉登時不干了:“你功力不如我,醫術不如我,居然還想當我師父,你應該叫我前輩!”
侯天歌眼睛一瞪:“我雖然只是筑基初期,你也不過是筑基后期,咱們是平輩!”
原來,萌玉在他面前顯示的是筑基后期的修為。
“那也是師姐,叫聲來聽聽。”萌玉取笑。
“哼,你年紀比我小,只能做師妹。”但忽然就感覺不對:“錯了錯了,你可是做了我半天的弟子,該叫我師父。”
萌玉冷哼:“我叫你師父,你敢應嗎?”
“就是,讓我師父叫你師父,你想當我師公?”青文順口就說。
萌玉到了愛心中醫院之后,就給青文打了電話,讓他自己搭車過來。此時,正好接上了侯天歌的話。
只是,青文這話一說,就把兩人都鬧了個大紅臉。
師父的師父為師祖,但也有人叫師公,但師父的老公,也叫師公。
說侯天歌想當自己的師公,另一重意思,就是說他想當自家師父的老公!
天歌原本對萌玉根本就沒有那種想法,被青文這么一說,臉上雖然尷尬,但心中居然漏跳了一拍:如果他真要找個道侶,眼前的萌玉的確是最佳的選擇。
只是——
“青文你不會說話就別說。”萌玉伸手去敲青文的頭。
看她表情,只有尷尬,沒有一絲羞澀。天歌郁悶:她心中并沒有并點那個方面的意思啊。
青文作縮頭狀:“呃,口誤口誤,我說的這個師公指的是師祖。”
他這一解釋,更加令人尷尬無比。
萌玉給侯天歌介紹青文:“這是我的小徒弟青文。”
天歌調整好了情緒,面露驚奇:“你居然收徒弟了?”
不是說,不到金丹都不會收徒弟的嗎?
“而且,還是小徒弟,那你是不是還有大徒弟二徒弟?”
青文馬上反對:“我不是小徒弟,我還有個師弟呢。”
萌玉有點尷尬:她習慣了稱呼青文為小徒弟,倒是忘了還有比青文還晚入門的區鵬飛。
天歌還以為是因為青文年紀小,萌玉才稱呼他為小徒弟,剛才說他有大徒弟二徒弟,不過是開玩笑而已,聽他這么一說,還真有其他徒弟啊。
他問青文:“你有幾個師兄弟?”做她的徒弟,就可以守在她身邊了。
可惜,她跟自己都是筑基修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