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樣子,倒象是很痛的樣子。”
“這是想訛詐吧,一個孩子能蹬得多重,能有多痛?”
“就是啊,一個小孩子,就算全力踢一腳也不會有多痛吧?更何況,那孩子只是在她要去抓他的時候,想要往里挪,才在她身上蹬了一下借力躲開她的雙手,能有多重?”
“這樣的話,那真的就是想裝來訛詐孩子了。”
“這孩子大人在不在啊,就任由她這么訛詐?”
“他是一個人嗎?”
“這包廂里不是還有兩個大人嗎?”
“是啊,他們怎么都不幫人家孩子一下,任由這兩個女人來欺負一個小孩子。”
“這兩個人看著都是年輕人,怎么就這么冷血?”
“是啊,我們外人看著都看不過意,他們一個包廂的,怎么那么冷血?”
無辜躺槍的侯天歌:我招誰惹誰了?
萌玉也很是無語,她只是想讓徒弟自己處理自己的事而已,而且,她不認為自己的徒弟會吃虧,這才沒有出頭。
可就這樣,就被人指冷血了。
中年女人卻是在心中大罵,誰說孩子蹬一下不痛的?她都痛得恨不能死去了。
只是,她現在想要開口大罵什么的都不能了,實在是太痛了。
這誰家的熊孩子,怎么那么沒有教養,早知道這孩子這么邪門,她就不來招惹這個熊孩子了。
熊孩子青文很是無辜,他也哭了:“這位奶奶,你要死了嗎?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是你要抓我,我只是避讓你而已。
早知道這樣,你女兒來要我讓自己買的下鋪票的時候我就不反抗了,可她讓我睡上鋪去,我也是真怕啊,我晚上睡覺經常翻身打滾滾下床,我家里的床鋪都有半米高的床欄,我還經常在夢里爬滾下床。
我怕半夜睡不好滾下來啊,這里上鋪那么高,我要是滾下來跌斷手腳怎么辦?所以才不敢把我買的下鋪讓給你女兒的。可是你女兒不干,找你來幫忙。還把她的大包壓我身上。
是我不對啊,我早就知道就老實睡著不動好了,我不該翻身,讓你女兒的包掉床下去了。你女兒的包要是沒有掉床下,那樣你女兒就不會那么生氣,你也就不會跑來罵我,還叫著要打死我。
我怕啊,所以就想退讓到床里去,就在你身上借了一點力,才退進了床里,讓你打不到。可我沒想到,我蹬你那一下,就把你蹬得要死了。
這位奶奶啊,你不是真的要死了吧?你家的這位阿姨肯定要問我要錢給你治傷我怎么辦啊?我一個小孩子哪來的錢啊?”
侯天歌聽著青文的哭喊,心中更是郁悶,這個孩子,還真是…
萌玉聽著青文的哭喊,也是有點目瞪口呆:她這個徒弟,怎么化身戲精了?
坐在地上喊痛的中年女人聽著這些話,心中卻是苦極了。
因為,青文這一通哭喊,看起來象是因為害怕胡亂哭喊,實際上卻把她和女兒的所作所為都給說了出來。